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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一眼,顿时让我肝胆俱裂,心疼得要命,从小到大我都没有为哪个人如此动容过,裴言峤这个男人却让我痛得险些呼吸不过来。
我几步跑过去,连忙蹲在裴言峤的腿边,手握住他的胳膊,“言峤…………”,我疼惜而沙哑地叫着裴言峤的名字,眼中一片潮热,泪水快要掉下来了。
裴言峤定定地看着我,瞳孔里却恍惚没有焦距,近距离内我越发清楚地看到他充斥着猩红色的双眸,我心痛如刀绞,抬手想要抚摸他的脸。
下一秒钟裴言峤却出其不意地揽住我的脖子,把我压向他,紧接着他猛地吻住了我的唇。
“唔…………”我一惊,娇嫩的唇瓣被裴言峤的狂猛弄得很痛,我出于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想让他温柔一点。
他大概以为我要躲开,于是一只大手越发用力地掌控着我纤细的脖子,这一刻我丝毫不怀疑他会失控掐死我。
我的唇还没有来得及张开,裴言峤已经用牙齿咬破了我一层皮肉,在我吃痛之下他强行把舌头顶了进来。
滚烫而湿滑的,混合着鲜血的腥甜和酒精气息,裴言峤在我柔软的口腔内壁横冲直撞、攻城略地,或是卷起我的小舌头用力地吮吸着。
他前所未有的蹂躏着我,那么强势霸道不顾一切,我都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大脑里缺氧一阵晕眩,试图用手推开他的脸。
裴言峤却不仅不放过我,反而一把扣住我的手腕,随后拽住我的胳膊,在强吻我的过程中,裴言峤起身把我甩在床上。
也不给我反应的时间,他分开双腿坐在了我的身上,致使我不能动弹,他还觉得不够,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就把我的双手绑在了一起。
昨晚噩梦中的情形汹涌而来,我一下子睁大瞳孔不可置信地盯着裴言峤,回过神来后我准备把裴言峤掀翻到地上去,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想以我的身手,他也不能从我这里占到多少便宜。
但当我看到裴言峤眼中的迷离和痛苦时,我一窒,顿时放弃了挣扎,他现在不清醒吧?感觉到裴言峤下身苏醒的雄壮之物,我乖顺地闭上了眼睛,既然他想发泄,那就由着他好了,我舍不得让他难过。
“为什么不看我?你有那么讨厌我吗戚楚楚?”裴言峤在这时压下来,他像是一堵墙一样,厚实的胸膛把我大半个人都覆盖住了,他用修长的手指掐着我的下巴,湿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
裴言峤贴着我的唇,呢喃着说:“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得到你身体的男人不是楚辞,而是我。就算你觉得恶心,你也必须接受我,反正做都做过了,再多给我几次也没有关系。楚辞他不会介意不是吗?等满足了我,我再放过你。不…………”
大概是因为喝多了酒,裴言峤脑子有些混乱,刚说完他就改口了,附在我的耳边,他的语气里透着疯狂和狠戾,“我会先杀了楚辞,然后再杀了你戚楚楚,让你入我裴家的祖坟,这样一来,你生是我的人,就算死,也还是我的鬼。”
我:“…………”
这什么跟什么啊?他不是说自己从来不勉强别人,不会要一份施舍的感情,并且还会成全我和楚辞吗?我知道纠缠不清并非是裴言峤的性格,就像他宁愿自己痛苦,也不再去打扰段叙初和蔚惟一一样。
然而此刻他却违背了自己的行事作风,是不是代表在他心中我已经超过了蔚惟一,他爱上我了?是啊,从昨晚到现在他的种种表现来看,我就应该确定裴言峤爱上我了,不再是最初浅浅的喜欢,而是深深的爱。
我为这个结果感到兴奋,比任何时候都要激动,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裴言峤已经开始脱我身上的裙子了。
在这种事上他还是第一次那么粗暴,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力气,他直接把我的衣物撕成碎布,干脆利落而又优雅地丢了出去。
而裴言峤自己也仅仅只是解开腰间的皮带,拉开裤子的拉链,随后他架着我一条细长雪白的腿就进去了,他竟然自己…………进去了?此刻是大白天,虽然他的速度很快,但刚刚我还是瞥了一眼。
他确实很壮观,而且颜色深而黑,这足以证明裴言峤的强大和精悍,即便这次裴言峤连前戏都没有做,但这样的感官刺激和他短暂的抚摸,还是让我动情了,在最初的不适和剧烈疼痛过后,我就接纳了裴言峤的存在。
他进去后丝毫没有停歇,紧接着动作起来,半跪在那里把我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一下一下撞击着,在我身体里掀起前所未有的惊涛猛浪,感觉到我的迎合,裴言峤冷笑了一声。
他喘息着,沙哑地说戚楚楚你果真是一个妖精,早知道这样,平日里他也不会浪费时间,克制着自己的*做那么多前戏了。
我的唇间止不住溢出呻吟,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回答裴言峤,但我并不觉得羞耻,他是我的男人,我爱他,如他渴望我一样渴望他,所以我才会动情。
我被他狂猛的动作弄得有些受不住,害怕和慌乱之下伸出手想要让裴言峤抱我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腕被束缚,而裴言峤见状动作一顿,随后他握住我的腿不由分说地折叠在了我的胸前,反压在脑袋两边。
我看上去蜷缩成一团,像是在反抱着自己的腿,同时裴言峤压了下来,与我紧密贴合在一起,速度极快地耸动着,粗硬的雄壮之物次次撞入我身体最深处。
裴言峤不再顾及我的感受,再加上他喝了很多酒,大白天的这场欢爱持续了很长时间,我几次达到巅峰,那里又酸又痛,但更多的则是裴言峤给予我的快乐,每次到这个时候都希望他永远不要停下、不要离开。
爱一个人到了最深处,只想疯狂地跟他融合在一起,哪怕耗尽自己所有的精力,也恨不得能成为他身体里的一部分。
我都快晕过去了,裴言峤才总算得到满足,一股滚烫的精华骤然灌入我的里面,十几秒钟后裴言峤长松一口气重重地瘫在我身上,把汗水淋漓的脸埋在我的胸前,他粗重地喘息着,久久没有再动一下。
经过了一场大战,我疲倦而又困乏,心里却安定下来很踏实,在裴言峤解开我的手腕后,我像往常一样用两手抱住裴言峤的脑袋,把他当成一个孩子对待,手指一下一下抚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在我的安抚下,我感觉到裴言峤浑身的肌肉渐渐放松,怒火也消散了,整个人恢复以往的柔和,这让我的唇边不由得浮起笑意,在裴言峤的头顶吻了一下,我低声叫他的名字,“言峤…………”
裴言峤浑身猛然一僵,随后从我里面出来,翻身下去平躺在了我的身侧,他拉过被子盖在自己和我的身上,抬起手掌覆在脸上,好半天裴言峤用平静的语气说:“我喝醉了,所以刚刚才做了冲动的事。”
我:“…………”
我忍住想踹他的冲动,转过头盯着裴言峤,嘲笑着说一般喝醉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醉了,他没有醉,反而拿喝醉了作为不负责任的借口,也太没有出息了,更何况新婚那天他喝得不知道比今天多了几倍,怎么不借酒醉碰我?
裴言峤的喉咙滚动了一下,这才放下手,睁开眼睛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唇边噙着一抹弧度,他讽刺地问我:“所以你想怎样?告我强jian你吗?那还真是好笑了,刚刚你比我还享受吧?”
“我们是夫妻,不存在强jian一说,我很享受没有错,但那是因为对方是你,我爱你才会这样。”我知道裴言峤有时候也就嘴巴毒了一些,对我这样,他心里必定愧疚而又疼痛。
我靠过去,伸出手一把将裴言峤抱住了,把脸埋在了他厚实的胸膛上,闻到他身上酒精混合的气息,我的心口又是一阵抽搐。
裴言峤没有推开我,但他也没有抱我,用一种自嘲而艰涩的语气说:“过两天我们就不是夫妻了,下午按照原计划回t市吧,刚刚的事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
我:“…………”
我忍不住了,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也不管自己此刻没有穿衣服,低头看着裴言峤,我咬牙切齿地说:“二货你脑子有问题,但耳朵也不行了是吗?你选择性忽略我的话对吧,我说我爱你,我不会跟你离婚。”
平日里我一直都是波澜不惊的,很少因为什么事动气,不是我性子隐忍,而是几乎没有我太在乎的,所以才不会计较,但自从跟裴言峤在一起后,他总是能轻易挑战我的底线。
我又好气又好笑,反问裴言峤是不是自己舒服后,就过河拆桥了?他能不能男人一点,敢作敢当?
裴言峤被我刺激到,也从床上坐起来,反驳说他怎么不男人了?难道刚刚他对我太温柔了,才被我这样鄙视?…………没玩没了地说着,裴言峤突然顿住了,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后,瞳孔骤然缩紧,连面色都变得苍白了。
我顿时一惊,以为又发生了什么事,正要开口问裴言峤,他却突然扯掉我身上的被子,随后两手掰开我的大腿,低下头看过去。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裴言峤仿佛被吓到一样,倒抽了一口冷气,“楚楚你流血了。”
流血?是他刚刚伤了我吗?但我并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只是肚子有些痛。
我一看果然雪白的腿间沾染了鲜血,同时又有一股热流涌出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例假来了,原本应该还要晚几天,但大概是最近因为结婚的事而繁忙劳累,情绪也不太好,才打乱了月经周期。
“对不起楚楚,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我神色如常,裴言峤却以为是自己把我弄伤了,他吓得半死,惊慌失措地说着,抬头在我脸上安抚地亲了一下,随后他的两手勾住我的腿,就要把我从床上抱起来。
我连忙搂住裴言峤的脖子,告诉他我没有事,我只是例假来了。
他动作一顿,拧着眉头反问我什么意思?
我一巴掌拍到裴言峤的额头上,恨铁不成钢地问他是不是骗我,若不然他的生理和人体解剖课到底怎么学的,再没有常识也至少知道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吧?
“哦。”裴言峤怔愣地应了一声,就在刚刚那一刻他的面色惨白如纸,眼睛里一片通红,此刻他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坐在床头一把将我裹在他的怀里,像是失而复得某种最珍贵的东西一样。
裴言峤迷乱地亲吻着我,声线沙哑地说:“我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巧,我记得你的生理周期,不是这两天,所以你突然这样,真的差点吓死我。对不起楚楚,对不起…………”
我弯起手臂反抱住裴言峤,就知道裴言峤心里会愧疚,伤害了我,他自己会比我更心疼,而我不是那么娇弱的女人,知道裴言峤是因为害怕我真的会跟楚辞在一起,刚刚才会有那么失控的行为。
后来裴言峤抱着我去浴室洗澡,两人赤身*地站在淋浴间里,我终于有机会把裴言峤看光了。
他却很不自然,上前半步将我压在墙壁上,用他的身躯覆盖住我,裴言峤的脑袋埋在我的肩膀,闷声问我是不是很丑?
“嗯?”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时感觉到他再次苏醒的某物,我差点没有笑出声。
原来是因为他觉得丑,才不让我看的,他这是有多嫌弃自己?他不是一直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第二好看,他最爱自己吗?
我贴在裴言峤的耳边,意味深长地说:“确实很丑。”,感觉到裴言峤搂在我腰上的手臂倏忽收紧,我暧昧地补充,“但我很喜欢,只要是你的,我都很喜欢。”
裴言峤听后低沉地笑出声,咬着我的耳朵,他沙哑而邪魅地说楚楚你的好美,随后他的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却不得不竭力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