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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祁舟俊秀的面色有些苍白,长身玉立在那里声音却极其平静,“我原本也打算结束这种关系,既然你先提出来了,那就这样吧。”
无论是曾经深爱的初恋袁浅,还是后来的温婉,如今的凌越琼,他总是首先被甩掉的一方,而他盛祁舟是何等骄傲之人?只有别人俯就他,他不会向任何人降低姿态。
原来他对她早就失去了新鲜感,也想结束这种炮友关系了?
凌越琼早就知道盛祁舟不会爱她,这么多年过去她也不奢望能走进盛祁舟的心里,她可以不在乎盛祁舟不爱她,反正爱情是她一个人的事,只要她爱盛祁舟就可以了,她愿意陪盛祁舟一辈子。
然而她又那么地渴望盛祁舟回应她,就算不爱她,但他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也不和其他女人暧昧,他们都三十多岁了,而她身为一个女人,又看到段叙初他们几人婚姻美满儿女双全,她渴望自己也像他们一样,她想做盛祁舟的妻子,为他生孩子,他为什么不能给她婚姻?
说到底,她始终只是他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而已,如今他说他也腻烦了这种**关系,既然如此,结束就结束吧。
凌越琼捡起地板上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僵硬地坐在床上没有其他动作,二十多分钟后等到盛祁舟从浴室里出来,他淡淡地对她打招呼,“我回去了。”
这里是凌越琼的公寓,每次他们都在凌越琼的公寓里**,盛祁舟从未带凌越琼去过他自己的住所,他冷血到甚至不愿意让她踏入他的私人领地,凌越琼坐在那里点点头,“好。”
他们都是太冷静的性格,又都是30多岁的成年人,男欢女爱一场,都懂得其中的规则,如今连结束了都是不争不吵,没有拖泥带水悲伤欲绝,就好像是你来就来了,走就走了。
盛祁舟打开门,又从外面关上,凌越琼仍旧是面色平静地坐在那里,直到她看到盛祁舟的西装外套还丢在地上。
凌越琼怔怔地蹲下身拿起外套,捧在手里看着,鼻尖涌入他身上的气息,凌越琼忽然掉下泪来,随后紧紧地抱住西装外套,她痛哭出声。
而盛祁舟就靠在外面的门板上,隔着一扇门听着凌越琼伤心的哭泣声,他的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就那样站在那里,很久后盛祁舟迈开脚步走出去。
***
在高档别墅区的草坪被毁事件上,由于施工单位那边的偷工减料,在蔚惟一接管蔚蓝集团之前,蔚蓝集团作为开发商没有控制好质量,监督力度不够造成如今的各种问题,业主又组团来闹,蔚蓝集团和施工单位没有谈妥,也因此别墅区建设暂时停工。
蔚蓝集团免不了要赔上一笔,所幸蔚惟一还能应付,并没有找段叙初周转资金,另一方面她原本就不想接管蔚家财阀,当时因为蔚墨桦刚死,她才迫不得已站出来稳住人心,而这次事件中她更加坚定了把蔚蓝集团交出去的决心,如今已是四月中旬,她做着交接工作,暂时并没有通知其他人。
这天下午段叙初如往常一样开车到蔚蓝集团楼下,再发讯息给蔚惟一。
蔚惟一回复过后很快下楼,打开车门坐上去,凑过去亲了段叙初一下,“走吧老公。”
“把安全带系上。”段叙初这样说着,又倾身过来帮蔚惟一,正因为他习惯性给蔚惟一做好一切,哪怕是系安全带这么简单的事情,若是段叙初不帮蔚惟一的话,蔚惟一自己都会忘记了。
蔚惟一看到段叙初的眉头皱了起来,她顺势抱住他的脑袋,摸着他的头发,像是她时常逗着毛毛那只胖猫一样,“你为什么不高兴?分明都是你宠的。”
段叙初点点头,“好,我的错。”,他忽然从蔚惟一胸前抬起下巴,凑过去用力地在蔚惟一的唇上咬了一口,很用力,把蔚惟一的皮咬破一层,立即冒出血珠子。
“疼。”蔚惟一懊恼地瞪着段叙初,睫毛潮湿的样子让段叙初愉悦地笑出声,随后宠溺地抬手拍了怕蔚惟一的脑袋,“大宝贝乖。”
蔚惟一抽着嘴角,拍掉段叙初的手,段叙初这才发动车子去囡囡的学校。
中途段叙初放在那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段叙初的两手握着方向盘,侧眸睨过蔚惟一一眼,“讯息,老婆你帮我看看。”
他们两人之间就没有什么**存在,蔚惟一笑着拿过段叙初的手机,是裴言峤发来的讯息,很简短的一句话,“二哥二嫂,我去国外了,你们多保重。”
蔚惟一突然间有些百感交集,脑海里浮现出裴言峤穿着黑色的衣服一个人往机场大厅走去的背影,她心疼裴言峤这个褪去往日光华,徒留寂寞和孤独的男人。
蔚惟一对段叙初念过一遍,再回复过去,千言万语化成六个字,“好好照顾自己。”
段叙初清楚蔚惟一对裴言峤到底还是有几分兄妹情义,车子停在校门口时,他握了一下蔚惟一的手,“不要忧心了,言峤能放下一切离开这里,对于他来说已是最好的结局,以后他还会不会爱上其他女人,那就用时间来说明这一切吧。”
“嗯。”蔚惟一心酸地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又笑起来,打开车门下去等囡囡。
过了几分钟顾景年一手里牵着一个,向段叙初和蔚惟一走过来,顾景年把囡囡交到蔚惟一的手里,正准备打招呼离开,顾相思忽然像囡囡提议:“优璇,我去你家里玩玩吧?”
囡囡自然是很开心地同意了,“嗯。”
段叙初和蔚惟一也希望囡囡多交朋友,毕竟过去几年里囡囡太孤单了,但顾景年等会要去参加宴会,白倾念在医院上班还没有回家,他没有时间陪顾相思去段叙初和蔚惟一的家里,皱着眉头正要对顾相思解释。
蔚惟一看出顾景年的为难,她笑着说:“没有关系的顾先生,吃过晚饭后我会让周医生把相思安全地送回去。”
顾景年这才笑道:“麻烦你们了。”
蔚惟一发现顾景年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有些冷冷的,高高在上的样子,但笑起来却是异常好看,有一种男人少见的风情姿意,让人惊艳。
随后顾景年放心地把顾相思交给段叙初和蔚惟一,他先开着车子离开。
而段叙初的车子里,囡囡和顾相思坐在后面有说有笑的,聊的别提有多开心,前面的段叙初和蔚惟一听着,不由得都露出欣慰而满足的笑,曾经遗憾的、亏欠囡囡的,如今他们正在努力一点点弥补给囡囡。
两个大人和两个孩子回到家中后,段叙初和蔚惟一去厨房做饭,而由于顾相思比囡囡高一年级,顾相思主动向周医生提出陪囡囡做作业,等到做完了再去参观囡囡的房间。
“好,谢谢相思。”周医生摸着顾相思的脑袋,看着那两个孩子坐在地毯上,趴在茶几上的样子,周医生满眼的温柔,对段叙初和蔚惟一如今的生活状态越发感到欣慰。
周医生坐在旁边看了一会,她拿过笔电到一边,收发邮件了解各种与段叙初和蔚惟一有关的讯息,直到看见裴家财阀那边几分钟前召开的记者会,周医生的面色突然一变,既震惊又疑惑。
过了一会周医生关上笔电,走去厨房,担心撞上段叙初和蔚惟一在里面做些什么,周医生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抬手先敲门。
蔚惟一很快地从里面打开门,看的出来表情有些不自然,“怎么了周医生?”
段叙初看到周医生的神色有些凝重,他放下手中的菜刀,走过来和蔚惟一站在一起,“是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