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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来了还说这些给谁听?行啦,呆着吧。”苏曼一副“别矫情了”的表情睨我一眼,自己倒先笑了,掰着我的脸对着镜子。“你瞧你,都成小丑了。”
我倒不太在意自己变成小丑这件事,我在意的是——“对了,刚才仲夏真的是瞎说的,渺飒她就看了我鼻子一下我们手都没有碰,更别说什么抱了!你要相信我。”
“嗯哼。”
苏曼不接话,踩着银色的七寸小高跟踱了两步,修长细白的颈子在我面前晃啊晃,乳白色的光晕晃得我简直要失控。忍不住,踮着脚尖在她唇上轻轻一碰,瞬即逃开。
“你……”不提防被偷袭,苏曼顿时微愠挑眉。
“我都没化妆,太寒碜了,借你点唇彩用用。”我抿抿唇,奇怪,明明只是唇彩,为什么我都觉得仿佛甜到了心里?
“你啊。”苏曼再端不住严肃的表情,仗着高跟鞋优势(好吧其实她本来就比我高)将我挤到台子边,双手托住我的脸便重重吻了下来。这次是货真价实的,温暖而亲密的吻,水乳交融着勾人魂魄,流年像烟花绽放,过往的甜蜜温存走马灯般一一回放。
我睁着眼睛,半点也不想闭上,无比认真地想要看清面前这妖精的模样。两年前也好,再过两年也好,我想,只要她就这样含笑对我一望,我便依然甘愿为她熬断肝肠。
她的手自我后背缓缓下滑,停在我光裸的大腿上。我感到从身体到心头共通的惊颤,不甘示弱地反掌握住她藏于裙内的柔软,一左一右,两手都大大满足。腹内喟叹一声,辗转含住她的上唇,舌尖便再也无法抑制地探出,滑入她清甜的口中,抵死纠缠。唾液是最好的催情剂,不管你平时如何冷静自持此刻也只能随它融化沦陷,吻到极深处,气息融在一起,彼此心跳可闻,燥热感自指尖升腾而起,一发不可收拾。
再无法忍耐。手掌下滑至她裙侧,然后轻轻一掀,成功钻进了裙底。沿着她细滑如瓷的肌肤一路往上,一路带来的战栗感如电流般从指尖直透心脏!我听到苏曼难耐地轻哼,气息愈发混乱,微蹙的眉头泄露了她理智强作的镇定。她开始挣扎着推我。
“唔,够了……”声音含含糊糊,带着浓浓的娇嗔的意味,“快放手……”
怎么能放手呢,这么好的机会!我感觉心脏几乎要破腔而出,脑子一热,竟然直接将身子缩了下去跪在地上,一拉裙摆就要往里钻。
“……思归!”苏曼及时揪住了我的耳朵,在我一连声“疼疼疼”中将我拎了起来。她一贯雅淡如雪的脸颊飘着两朵可疑的粉,语气也很有些不能自持。
看样子真是被我吓着了……
我立刻清醒,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如此色气的行为,顿时连耳朵都烫了起来。扭捏地搓着手,“我、那个,呃……要不我们回去吧?”
苏曼俏脸含冰,一脸无语地瞪我一眼,然后从手包里取出唇彩对着镜子很仔细地补完妆,这才身子一扭率先走了出去。
我摸摸红肿的鼻头,吐吐舌尖忙跟了上去。
在我们离开的这十几分钟里,渺飒和仲夏已经打了一阵壁球,输赢未知。不过看仲夏一脸闷闷,估计是渺飒赢了。
我换好衣服出来,仲夏好心地跑来道:“思归,我刚问服务生要了创可贴给你。”
“谢谢。”我摸摸鼻子,好像没破皮,需要创可贴吗?
苏曼去酒柜那里取了冰块,拿一块她自己用的帕子包住递给我。“自己冰敷一下。”
“嗯。”我老实地接过冰块压在鼻梁上,然后找了个椅子坐下来。
“午饭时间都要到了,怎么华姐还不来?”仲夏忽然问。
苏曼道:“可能有事吧,再等等。”
渺飒走了过来,站在我旁边居高临下看着我,蓦地笑出声来:“真蠢啊。”
我被迫仰着,脖子又酸又累,苏曼在场我也不想跟她斗嘴,只好愤愤瞪她一眼。
“哈,说曹操曹操到!”刚跑回去的仲夏又跑了回来,咯咯笑着,“华姐到了,可以开饭啦。”
苏曼拍拍我的肩,眼神示意我跟着走,我只好放下冰袋子,想想,还是撕了创可贴贴在了鼻梁上,自我安慰,贴个这至少也比红肿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