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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五次的失败后,呼延库终于领悟了化酒之道,利用九阴诀神功成功的将肚里的酒凝结成线,以内力将酒从指尖逼出,化酒为汽,消之于无形。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神也哭。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呼延库不但胆子大了,信心也足了。他笑眯眯地回到了包厢,坐在了自己的位置。
“小库,你走的时间很长啊。我们都喝了几杯了。”张航坤结结巴巴地说道。
“是啊,我看你要自罚一杯了,害我们等了那么久。”刑建也一边附和着。
呼延库红着脸,也是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行啊…我喝不下了啊!”
张航坤笑嘻嘻地说:“不行,你得罚,离开得太久了。”说罢,倒满了一杯酒,递给了呼延库。
呼延库接过酒杯,看了看张航坤和刑建坚决的眼神,只好嘟囔着,仰着脖子,一饮而尽。不过,他趁着二人不注意,又将酒液排出了体外。
不过排出的酒毕竟只是大部分,剩余的尽管只是一点点,却还是有残余酒劲的,此时又是悄然上涌,呼延库感觉到浑身发热,醉眼朦胧,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二位,你们也走一个啊,别老是对我一个吧。”
听着呼延库说出这话后,二人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赶紧倒满了酒,二人对喝起来。
有了内功化酒的作弊手段,呼延库应付起他们两个就简单得多了。三个人就这样你敬我我敬你,喝得不亦乐乎。从开始到现在,他们已经喝了两个小时的酒了,地上的酒瓶也增加到了五个了。
“来来来,小库,我们继续走一个。”张航坤脸色已经变得紫红,却还是很热情地拉着呼延库灌酒。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呼延库的跟前,帮呼延库倒满了酒,碰了一下,仰起头就喝了下去。呼延库也一饮而尽。不过呼延库还是趁他们不注意,直接就将酒化成了酒气,弹出了体外。
看到呼延库喝完后,刑建也来凑热闹,拉着呼延库又碰了一杯,呼延库也是一饮而尽。
虽然呼延库每次都将酒化为酒气排出体外,不过毕竟是化的不够彻底,残留的酒气还是让呼延库感觉到了极不舒服。呼延库于是一边暗念九阴诀口诀,运功在体内运行,一边跟张航坤和刑建对酒当歌。九阴诀神功果然是厉害,他这酒刚喝下去,一会就随真气的运转化为了气流,随风飘散了。这样,呼延库是越喝越清醒,与张航坤他们斗起酒来就愈加猛了。
呼延库看着张航坤已经是有点醉意,于是拿定主意先行突破。他拿起酒瓶,往两只玻璃杯倒了大半杯的酒,约有二两多吧,拿起来递给了张航坤,说道:“来,张大队长,我们来点刺激的,来个大的!怎么样,你敢不敢啊?”
“那么多?哈哈哈,开玩笑,我有什么不敢的,再加再加,满了满了。”张航坤一看,笑了起来,拿起酒瓶,又往杯里倒酒,装满了整个酒杯,这时候,酒杯里约有3两酒了。他举起杯,说道:“嗯,就这样喝嘛,我先喝了。”
呼延库心里暗笑,不过嘴里却说道:“不是吧,太多了,太多了,我怕是喝不下了。”
张航坤喝完后,将杯底朝天,醉眼迷离地说:“不行,我都已经喝完了,你也得喝啊。”说完,拿起酒杯,往呼延库的手里直塞。呼延库故作无奈,“艰难”地将酒喝了下去。
喝完后,呼延库马上运行九阴诀神功,将酒尽数化去。他却是对张航坤说道:“张大队长,我实在是不行了,都醉了。”
“你…你醉什么啊…都没喝酒,来,刑建,你也走一个。”张航坤对着刑建说道。
就这样,呼延库一对二,喝了半天后,终于将张航坤和刑建摆平了。二人直接倒在地上就睡着了,却是怎么喊都喊不醒了。不过,地上也摆满了横七竖八的酒瓶,呼延库没有数,不过估算绝对不少于15瓶。
等食堂的负责人进来的时候,看到两位老大平摆在地上,吃惊地看着呼延库,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他们都醉了,你找人将他们送回去吧。”呼延库淡淡地说道。
“那你呢?没关系吧?”那负责人倒是挺称职的。
“我也醉了,不过没有他们那么严重。一会你让人送我回招待所就行了。”呼延库笑着说。
“是,我找人去了,你稍等!”说罢,他先行出去了。
一会几名战士跑了进来,将他们二人扶了起来,送到了车上。呼延库也跟着走了出去,跟着上了车。
一夜无话。
这第二天,呼延库起来后,在住处练了半天内功后,直到上午9点多,才听到了张航坤和刑建的声音。
“小库,听说昨天晚上你还没有醉啊?”说话的是刑建,张航坤傻笑着站在一边。他实在是震惊了,喝了那么多,而且还是两人对阵一个,自己都醉得不省人事了,呼延库却是什么事都没有,这个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也不是没有醉,其实我当时是醉了,不过比你们好一点而已。”呼延库淡淡地笑道。
“那也够厉害啊,我们俩都醉得一塌糊涂了,你还能够清醒地站着,比我们两个好多了。”刑建笑着说道。
“等等,你说你俩都醉了,那你们是怎么知道我没有醉的?”呼延库反应过来,不由得奇怪地问道。
张航坤在一边插嘴说:“那还用我们说啊,现在军营里都传遍了,说一个小酒仙喝趴下了我们俩。”
“小酒仙?说谁的?”呼延库郁闷地说道。
“那自然是说你啊,千杯不醉的小酒仙啊。”张航坤也是郁闷地说道。
怎么是这个称呼的?呼延库心里够郁闷的。这个称号绝对引来众多挑战者的,毕竟现在很多人都喜欢挑战强者,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又惹了一个麻烦啊!”呼延库郁郁地说道。
“怎么是麻烦呢?”刑建笑着说道,“以后人家看到你肯定是让路走了,哪敢来和你斗酒呢?行了,别发呆了,去吃早餐,我都饿扁了。”
张航坤拉着呼延库的手,向外走去。
果然,一路上,大家都是对着呼延库指指点点的,很多人还在交头接耳的,呼延库的耳朵毕竟灵敏,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他们说的什么“小酒仙,千杯不醉,一个人顶翻了特种大队的两大酒场高手。”之类的话。
呼延库苦笑着,自己又扬名了。不过,这个名他是不大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