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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清平闭着眼睛脱了衣服,只穿中衣,做戏要做足嘛,初初也只穿着薄如蝉翼的绸衣,但为了理貌性,初初还是穿了小件儿衣服。关键点位不能暴露,也不能太有**性。那属于不道德了。
端木清平仍是紧紧地闭着眼睛,虽然听到她的脱衣声已经结束了,但还是没有睁开。
他盘着腿坐在床上坐禅。
初初贴近他的面部,窃笑道:“情痴师傅,说不定将来,你堪破情关,将来在禅宗方面大有所成,成为一代宗师也未可知,到时候可别忘了,我这个奠基人啊。”
“城雪,你又在开玩笑了,我如果堪破情关,也不至于受现在的为难了。”
初初觉得他真是可爱,反正他不睁眼睛,她就用那娇嫩柔软的手在他的脸上划来划去,清平觉得象水一样在脸上舒服地漫流着。并且带着醉人的花香。
初初沿着他的下颏,顺着他细润的脖颈,滑到喉结,用指尖在他的喉结上画圈圈。随着他的咽动,喉结在上下滑动。
初初的指尖象鱼一样,扎进他的衣衫里,只听一声:“阿弥陀佛。江施主,可以适可而止了。”
初初勾住他的脖子,哈哈笑道:“只能到这里吗,我根本就没有深入呢。”
“江施主,界线是不能越过的,越过了,界线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性质就变了。”
初初快乐地大笑。她本来喝了些酒,这时困意袭来,躺下去道:”情痴师傅要守护我一夜吗?”
“那也未尝不可。对我来说,那并不是难事。”
初初打着哈欠:”好吧,最好别再让太太的探子看见,你在床上念佛。”
“那她就管不着了。”
忽然门那边又响起了??声,初初坐了起来,不久就听门外道:“清平啊,我的戒指好象落到你们屋里了,能开一下门吗?”
初初的恶作剧细胞又涌动起来,她高兴地坐起来,迅速地把头发揉乱,衣襟敞开,露出一片无垠的雪脯,半?酥胸,然后把清平的上衣强行脱下,令他光着臂膀去开门,她又把床弄乱,把衣服乱扔到椅子上,地上,床帐零乱地垂着。
总之是她要做足欧阳夫人想要的那种视觉冲击,不是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她怀疑他们,她就要通过她的眼睛让她相信,而且是坚定不移地相信。
门开了,端木清平什么时候这个样子见过人?面对自己的母亲,他羞赧地抬不起头来,他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并没看到有您的戒指。”
说完他迅速地过来穿上衣服。而身后屋里的一切都已经变了,初初索性连睡衣都脱了,光洁如玉的臂膀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外面,乌云散乱着,面色娇红,紧张地用蚕丝被捂住胸口,但半边酥胸,精深的乳沟都显露出来。她一面半依着零乱的纱帐,娇弱无力地道:“七爷,太太,什么东西落在这里了?”
欧阳夫人见到这春情盎然的场景,心跳都加速了,她面红耳赤,道:“我可能是记错了,也许是落在了别处,我再好好找找,你们安歇吧。”
初初又无力地道:“恕城雪无礼,不能下床送您了。”
欧阳夫人忙道:“不用,不用,你别动了。”
欧阳夫人既高兴又有点无地自容地离开房间。端木清平关上门。
柳初初用蚕丝被捂住嘴哈哈地笑起来,笑得双肩颤抖,喘不过气。端木清平又是责怪又是忍俊不禁盯着她。
初初捏着自己的鼻子,深呼吸着,还是忍不住地笑。
端木清平背过身去,初初又把衣服穿好,把头发挽起来,床铺整理好,纱帐重又挂好。
这回又钻到他跟前来,笑道:“怎么样,戏演得好不好。太太相信了吧?”
“嗯,’
初初用小拳头捶他一下,不满地道:“你‘嗯’什么呀,都不能夸我一下,”
端木清平又不说话了,闭着眼睛,调整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