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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地点,就在这。”
他将外衣一脱,丢到一边,取了一柄长剑来。
他大喝一声,朝我冲过来,作势就是一劈,一招凌云将他挡回去。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畅快淋漓了,一个翻身,直指他的手腕,他下意识收回手来,松手放掉了长剑。我趁胜追击,他画了一个手印,我见势不好,连忙退开,还是被他的火莲烧到了袍子。
“狂烈――风起!”
周围的沙石被引动起来,凝聚在他的身边,他想要冲出来,却被风石在手上划出一道道伤痕,梓邢教给我的巫师其实大多都是攻击不强,更多是用来防御,或者是制造混乱,原本这招风起是用来建造一个防御圈给自己,让对方不能够随意近身攻击,我反过来用它来困住他,那东西对于发动者并没有太多的伤害,这就是好处,这等于说我有了一个不动靶。
祈巫师也不笨,“三色火莲――爆!”
那仰面翻过身来,那火莲从我鼻尖划过,打在石壁上,顿时就燃烧起来,那威力堪称火药。
我刚站稳,火莲不断从我身边过去,我抓住一个破绽向他刺去,他憋住一口气,冲出了沙石阵,我紧跟上去,他已经被我逼得受伤了,横七竖八的伤口,分布在他身上,就好像是龟甲上面的花纹,只是血液流下来的时候有那么一些狰狞。
“怒火震!”
突然我身边升起火柱,向我飞来,我立刻升起风起护住自己,那火柱的威力也很强悍,不断冲击这我的风石阵,很快就有了裂痕。梓邢突然大叫起来,“笨啊,用梨影啊!”
被这么一打断,风石阵立刻就被破了,“紫微诀――梨影。”
可是我还是被火柱灼伤了,梨影的功能就是迷惑,再加上一招幻移,我躲开了这些火柱,可是我看见的是祈巫师站在我面前,小白被他拉至胸前,右手的兵刃直指小白的喉间。
“你想干什么?”
“很简单,把心剑给我,否则他就死了。”
小白愤愤不平,“真是小人。”
祈巫师大笑起来,“君子和小人又怎么样,只要能够拿到心剑,成王败寇,将来的人也看不到现在。”
我点头,原来他和我一样都是这样的人,既然是这样就好办了。
我把冷仪向上抛起,他立刻就放开了小白,起来要抢冷仪,我跳起来,银针刺中了绑住梓邢的两个巫师,他立刻明白过来,跳到半空接住冷仪。祈巫师并没有失去理智,立刻伸手抓回小白,我送给他一记梨影,他还是快了一步,抓住了小白的手,梓邢把冷仪交给我的瞬间,我毫不犹豫将冷仪当做的镖丢出去,我对着祈巫师,或者说是他的心,大声说,“风 澈,你说过的,除非死别,绝不生离!”
冷仪直直刺进祈巫师的心,祈巫师看着胸口的冷仪,简直不能够置信,他就这么输在我手上。冷仪渐渐发光,突然他的身体大绽光芒,比起那天在这里冷仪和心鞘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更甚,他惨叫一声,身体突然被撕裂成碎片,小白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被那种力道弹了出去,我立刻上前去拉他的手,他被我往回拽了一下,奈何那力道实在是太厉害,我和他都被摔在了石壁上,然后落在地上。梓邢过来问,“有没有伤到?”
我摇头,小白说,“还好,没有太大的伤,就是想休息了。”
我说好,我走过去捡起冷仪,它已经有了刀鞘,已经不再能够杀人了,我也不知道这算是好还是不好,好的是,这两个有情人最后以这样的方式终究走到了一起,可是不好的是我很头疼,该怎么和杞国国君交代,国家赖以生存的神器没有了,将他的大巫师也杀掉了,巫师殿人员大减,而对于我来说,我还得花钱重新买一把匕首,那些匕首的质量是绝对不能跟冷仪相提并论,而更加令我伤心的是,我失去了玄主给我的冷仪。玄主纵然给了我那么多的好东西,我最珍惜的还是这一样。
梓邢看着我,“我想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君上会不会派人来追杀你们。而不是能不能休息的问题。”
我有些沮丧但是也不能表现出来让他看到,“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他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毁尸灭迹。”
我看了一眼小白,连一个孩子都知道,小白知道我想说什么,忍着痛站起来,“那就这么办吧!”
我想说原来小白也知道了,那么就好办了。
最后杞国国君亲自下了罪己诏,
反省自己治国不利,导致巫师殿与比干殿被天火所烧,上百名巫师皆被天神所召回,神器也下落不明,从此杞国岌岌可危,周边的国家皆虎视眈眈。这也就成了杞国最神秘的的一段往事,再也没有人知道那比干殿究竟发生了什么。至于比干殿的秘密,我还是最后知道了一些,比干殿的起始是比干的心,妲己之所以要剖开比干的七巧玲珑心,就是因为他的心封印了这一件神器,后来这神器为什么会流落到杞国,也就不得而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比干是我知道的这些巫师的鼻祖了,后来这些巫师在杞国驻扎下来,形成了一股极其庞大的势力,也扭曲了杞国民众。
我们离开杞国是逃走的,梓邢一定要跟着我们一起,我告诉他不可以,他冷笑着对我说,“你还想不想要拿回你的扇子了?”
我点头。
“我的最后一个条件就是跟着你。”
我想想也好,小白的身份那么特殊,多一个人是一个人,“好,但是我还想要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召清现在在哪里吗?”
他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
“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总有办法知道,你说吧,我听着。”
“他死了。”
“哦,然后呢?”
他摊开手,“没有然后了,我只知道他死了,死于肺痨,死的那天我的二姐也跟着去了。”
“那祈巫师跟你有什么仇?”
“他杀了我的父母和我三哥。”
“他跟召清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啊?”
他觉得惊讶,“你怎么会这么想?”
“就随便猜猜。”
“没有。”
我本来还想要问下去,但是天色已经晚了,我催促他赶紧睡,明早我们就出发,离开杞国,现在纪国还在打仗,我在考虑要不要到那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到那里或许还有可能遇上之前跟小白分散的队伍。
我靠在柱子上睡着,小白却还在月下吹着那首《生离》。我想他大概是想齐国了,或许也是在想他的妻儿,又或许,他曾经也有这么一个有缘无分的女子,明明相爱,却最后反目成仇,从此天人相隔。
小白一向是风姿卓越,在街头总是引了不少的人回头看,就连梓邢这样的孩子也总是引了不少的姑娘来逗弄,我感叹着纪国的民风还真是开放。不少的姑娘都把水果往小白的怀里塞,不过刚刚走完一条街,小白和梓邢便被那水果都给埋住了。找了一个暗处,我把那些东西都拿下来,运到客栈去了,想来在纪国的时候,我们不必干活,刚凭着小白和梓邢这样的美色,这吃穿便不必愁了。原本我们来纪国的时候也还是担心这里战乱的问题,但是毕竟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后小白决定到纪国来看看,我不知道小白打的是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