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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经历一眼两万年,可是在现实世界中,仅仅过去了两日。
两天来,老龙山可谓风起云涌,汇聚了近乎整个联邦所有势力的关注,不止是因为宁宣将要破开永恒神光地封闭之地,还因为一件事,一个人。
联邦国会会长戈伐之子戈乾暴毙而亡,联邦秘书长罗洪良之子罗云暴毙而亡,裁判所红衣大主教之子维亚斯暴毙而亡,地下世界影楼楼主风无痕的两个儿子,风吟,风鸣竭尽暴毙,悬空山公子上官天暴毙,地下煌座暗皇之子宇文烈暴毙,老龙山天舒公子暴毙……
太子同盟一百三十人全部暴毙而亡,被制成了一座座阴沉可怖地人形墓碑。
同时暴毙的还有联邦沉鱼落雁宫宫主望月夫人,老龙山宛风长老,以及,令所有人难以置信地……詹台上师座下神使,同样被制作成一座跪地墓碑。
这一切的一切,皆是因一人而起,现如今,整个联邦,乃是这个星空下,几乎没有不知道他的名字,张扬!
两日来,陆续赶来的人成倍的增长着,飞瀑台早已是人满为患,都是好奇地望着那一排排森然可怖地人形碑林。
现在,已经有不少知道,五年前的8事件,根本就不是什么变异人,一切的一切都是太子同盟亲手造成,他们乃是为了修炼一种名为血修的邪恶功法,生生地屠杀了三百万民众。
所以,当人们看向密密麻麻碑林时,虽然内心胆颤,但还是忍不住暗自叫好,甚至有的人站在墓碑前痛哭流涕地愤怒咒骂。
对于张扬,人们的褒贬不一,有力挺的,但很少,更多的是冷冷观望,以及打着神灵名义斥责的,都不再少数。
这些人都不在现场,根本无法亲身经历当初地复杂,所以,纵然口口相传,但很多人都抱着怀疑的态度。
这些被无形推手煽动起来的人,还大言不惭地放言,在神灵面前,人类本来就是卑微的,渺小的,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而且,说这些话的乃是詹台上师座下神使,又并非詹台上师亲口说出,说不定这个座下神使是冒牌的,不然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凡人轰杀。
总之,真假乱象,混肴其中,一切都有推手在暗中推波助澜,平复着这件事。
此时此刻,老龙山主宫殿。
悬空寺悲灭大师,萨拉宫萨满禅师,国会秘书长罗洪良,成员井东流,悬空山上官云风,以及裁判所红衣大主教弗朗西斯等人全部端在在殿内的椅子上。
“明日就是月圆之夜,顾妙善一方的帮手已经到来,除黑夜庄园的几位长老,禁断之地的铁扫把,以及武勋盟苏羽等高手也隐藏在周围。”
“一群乌合之众而已,刚才我去探访过肖云龙派来的龚形月与关天生两位长老,但是那两个老家伙竟然推三阻四,说话不尽详实,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肖云龙这次明显是来走过场的,不必在意,而且悲灭大师和萨满禅师已经说的清楚,那张扬已经进入詹台上师的轮回通道,必死无疑,我们没什么可畏惧的。”
众人正在商谈着,忽然,哒哒哒脚步声响起,循声望去,只见宛云大长老陪着一位女子走了进来。
女子白纱遮面,长发高盘,额头弯月印记微微闪烁,正是老龙山之主,宁宣。
看到宁宣,其中不少人都皱起眉头,除悬空寺和萨拉宫的僧人,绝大多数人皆是流露着不满之色。
无他,两日来,他们几次三番要求见宁宣,可是一直被宛云大长老拒之门外,找各种理解搪塞。
“宁宫主,你究竟什么意思。”
说话之人乃是联邦秘书长罗洪良,他已经压抑了很久,还不等宁宣走至近前,当即沉声又道,“我们来此是为了帮你,你却一直不出面,我儿子他们遇到危险,你更是深躲殿内,今日你得给我等一个说法。”
他的话音刚落,又是一道极度不满声音响起,说话的自然是以罗洪良为首的井东流,如若在平时,他自然不敢出口怒斥,毕竟宁宣乃是实实在在地域级之上,可是死了儿子,又看到罗洪良发难,当即不阴不阳说了一句。
“嘿嘿,宁宫主和肖云龙走的很近,说不定根本就不需要我们帮忙。”
走来的宛云大长老面呈怒色,正欲开口反驳,却被宁宣制止,她一言不发,径直走至大殿最中央的水晶椅子上,看不清的她的表情,可是一双眸子却是冰冷无比。
“本宫因为受伤,所以闭关。”
顿了顿,她继续道,“我向大家解释,乃是念及你们痛失儿子,但你们要明白,本宫才是这次行动的最高负责人。”
她的目光先是转向罗洪良,接着又冷冷扫向井东流,道,“如若再说三道四,本宫现在就亲自请你出去。”
“你!”
井东流面色铁青,却是无言反驳,的确,这次行动乃是宁宣最高负责人,这里也是人家的地盘,纵然他恼羞成怒也不得不压制。
“明日乃是月圆之夜,亦是打开永恒神光封闭之地最完美的契机,不过,顾妙善等人肯定会有所动作,前来这里摧毁月影通道。”
“月影通道?在哪里?”
顾妙善没有掩饰,抬起手臂指向了大殿深处一面布满符文和图案地墙壁,说道。
“月圆之夜时,影月锁宫阵的力量会大量流失这里,到时候这个通道会自行运转开启,所以,大家只需在这里等待便可。”
“宁宫主的意思是,等待顾妙善与她的帮手,然后将其消灭?”
“不错。”
宁宣点点头,又道,“其他人不足挂齿,只是那顾妙善神秘莫测,纵然本宫对她都要忌惮几分,不过大家亦可放心,我已请人……”
忽然止住,宁宣的一双眸子中泛起一抹精光,旋即冷笑一声。
“顾妙善,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