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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喜瞠目结舌。
他很想算了,却又没办法不说,不得已硬起头皮小声道:“宫女官,其实老奴是想为福双求求情,他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女官大人,还望女官饶恕他无知之罪。”
福双?
月影疑惑的回过头,这一次,她的目光终于直视福喜:“福双是谁?”
福喜愕然,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他咽了咽喉咙,小声道:“福双是宫里的奉行太监,就是前日到石头城宣召的那个差使……”
哦。
月影终于明白了,原来他一路上罗里罗嗦是想说这样,他是想为那个刻薄的势利眼说话,不过他也太看得起福双了,那么一个小人物,她哪有闲工夫修理。
“女官大人,是那小子有眼无珠……”
“他是你什么人?”
满头大汗的福喜又是一愕,哑然失去声音,让他说不出话来的不仅是她的问话,还有她的眼神。
她的眼神那么犀利通透,仿佛可以洞悉一切,面对那冷而慑人的目光,就算他想要说谎,实话已自动到了嘴边。
“回女官大人,”福喜的头已经深深低垂下去:“福双,是老奴的儿子。”
月影冷冷的笑容没有半点温度。
许久,她才开口:“原来是父子。”
“女官大人,他是老奴在进宫之前生的,老奴……”福喜结结巴巴的,词不达意。
“好了,不用说了。”
月影面无表情的转向正殿,向前走去。
看着她纤细却又霸气十足的背影,福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虽然她没说,但是他知道,福双的事就此打住了,她不会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