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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琪公主闻言大悦,道:“来人,速按花相的命令去办!”
“慢着!”一道低沉的嗓音,带着受伤的气息,从君蕊院外传来。
“将军大大人!”
众人面面相觑,准备领命离开的各队头子行礼之后,纷原地驻足,等候新的命令。
“将军!”璎琪公主回首愕然,道:“你怎么过来了?”
花蝴蝶脚步蹒跚,没理会她,走向花木桑。
“君蕊,你怎么来了?!还不快点把你们的将军扶回房中歇息,好好养伤!?”花相愠怒,斥责下人,从小放在手掌上怕摔了,含在嘴巴里怕化了的宝贝,此刻浑身是血地站在自己的面前,那火气旺得几乎能烧了全世界。
君蕊,原来竟是花蝴蝶的表字。
“母亲,如果你非要下令捉拿孩儿的客人,孩儿就跪在这里,直到死为止!”花蝴蝶推开左右搀扶,捂着左肩胛,扑通一个裂阻就直挺挺地跪在雪地上。
那染红了的白衣艳丽刺眼,众人的心一下子纷纷揪紧了。
璎琪公主从宫里带过来的白胡子太医们慌里慌张地欲上前去止血,却被花蝴蝶的大手一推,全到倒到一边去。
他受伤没到一刻钟,璎琪公主就知道消息,并且领着太医们过来了,说那个刺客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是半个子儿也不相信的。
花蝴蝶的心里跟明镜似的,受了一道剑伤,并不能让他致命;能让他致命的,是那个他将心送了出去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