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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个长眼睛的带耳朵的都知道侯爷心情好。
好到满面春风,春|光明媚春波荡漾。春色满园。
能不春风得意,春意上脸吗?
昨晚,他可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得到身心的双重滋润,双丰收!
本以为自己要半途离舍,憋个半死,结果身下的可人儿竟搂了他的脖子撒娇儿,娇软地猫儿一样的磨着蹭着:“……不管,就要嘛……若是,……明早你去抓药……”
细腰迎合,下面如同有千百张小嘴同时在吸吮着……
这下真忍不住了。全身软酥作一处,只有原本硬着的地方更加涨硬。
避子汤的方子他知道好几个,都是药性温和不伤身的,药材也寻常。就算关键时刻他真没把握住,曹县城总归会有药铺的吧?
原本就不坚决的理智瞬间抛到了脑后。
所以,这一夜,侯爷去掉了心里的担忧,做成了金风玉露几相逢,鸳鸯锦被翻红浪。
顾忌着次日还要赶路,没敢多要,只梅开了二度,就收了兵。而且,颇让他庆幸的是,这两次他居然都及时撤出了!
可能没了负担——有汤药保底,没了压力,反是挥洒自如。
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小遗憾,依着他那之前有过的那夜经验,热浆喷射在内里,她的愉悦感会更强。
对他,对他的快乐影响微乎其微,侯爷每个细胞都荡漾着春|意,向外散发着爽字。
床上运动对于男人,就是最好的壮体良方。解压妙药,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做了运动,身心从里到外都舒畅。
侯爷早早就起了床,吩咐准备侯夫人爱吃的早膳花色,写了几个方子。让青十七去药铺抓药——
虽然昨晚没用上,侯爷认为类似的汤药应该先备上,万一有个突发状况,一时没把持住,届时不会手忙脚乱。而且,他这几个方子里。有一个是专门给男人用的,若是药材能抓齐全,他来喝药预防,言儿那丫头,最不喜欢喝汤药。嫌苦。
话说,经过去年秋天的那场变故,任昆将此类事视为重中之重,既有期望又心有余悸,除非条件十足完善,否则他是绝不敢轻试。
宁肯忍着,宁肯临场中止,也不敢抱侥幸心理。
好在他关键时刻全身而退。
经过这一夜。两人之间的气氛比以往有了更多的微妙。原先好是好,在任昆的感觉中,言儿对自己。心里上总象是隔了层摸不着看不到的纱,这回好了,落地了,踏实了。
心里满当当的,眼睛就黏在她脸上挪不开。
手脚自然不能闲着。马车里呢,没人看得到。
香香软软的。怎么亲热也不够。
男女体力真是有区别,锦言看他神清气爽。活力旺盛,自己却有些腰酸腿软。既羡慕又嫉恨,明明昨晚他是出力忙活的那个,为何干活的不累,享受的却没精力?
正搂着温香软玉心猿意马的任昆忽觉她目露不善,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就被一双小手环搂上腰背,尚未等他为这主动的待遇做出表示,就感觉那小手在腰间毫无征兆地狠拧一下!
“嘶!疼……”
他一脸委屈:“言儿?”
怎么突然就惹她生气了?其实没那么疼,但他还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先夸张一番,再探虚实。
“你有意见?”
叫你显摆!一早又是花瓣浴又是乌鸡汤,唯恐别人不知道你晚上干了什么好事!还叫青十七去敲药铺的门,买药!后头马车里没带药?哪个随从护从身上没带着常用药丸?你买的什么药!此地无银三百两!
锦言恨得磨牙。这是在客栈,你那么高调做什么!
永安侯真委屈了。花瓣浴没什么呀,你往常在府里不是经常泡的?
至于乌鸡汤,虽说不是第一次,不存在失血的问题,可他是想着她夜里累了,应该补补,客栈厨房一早没那么多食材,现成的东西里,他觉得乌鸡汤最合适,炖制简单又滋补。
至于药,好吧,他承认这个不是必需一早要做的,可以等晚间到了府城再买,谁知道县城的药铺开门那么晚?
在侯爷眼里,太医是随叫随到的。出门在外的不方便他考虑了呀,不然也不会等到早上才安排人去抓药。
“别气,是我思虑不周……”
真思虑不周吗?任昆没觉得自己有错,不过,这等小事顺着她的意思就对了,“其他人未必想那么多,你看,知情的,知道我们成亲多年了……”
人家只会赞叹侯爷疼夫人,谁也不会想成是第一次要补血!可怜见的,虽不是初次,也不过才是第二次在一起,他真是夫纲不振!
“不知情的……早晨点鸡汤的客人不少,旅途劳累,喝一碗这个,既不油腻又滋补,是人家客栈厨房常备着的汤品。”
你想多了!什么时候你会在意这个?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吧?
任昆既心思敏锐又了解锦言,这番无理取闹不是她的作派,肯定有别的原因!虽然他打心底喜欢她对自己使小性子,也还想了解真实的原因。
“什么原因,没有原因!”
锦言的脸就红了,打死她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嫉恨他体力好,彼此配合的运动他一点也不见累,话说女王御姐什么的,就算不采补,好歹也得是实力相当,哪有自己累到哀求告饶,对方却愈战愈勇?
“腿酸腰酸……”
要求提供按摩服务。
是个男人都喜欢在第二日听女人抱怨类似内容,由此可证明自己的征战能力。
任昆又心疼又骄傲,忙认真地做起了按摩师。至于敬业到什么程度,锦言自有亲身体会。
就是他吧。
她舒服地哼着。迷迷糊糊的脑中闪过这样的决定。
家已经回不去了,师父说前世已断,今生是真。那么,嫁了他,就与他白头携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