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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
那真是这个原因?
“舀些水到盆里,再慢慢洗几次,别使劲搓。”
那再洗洗看,等表面的全部冲洗干净会更好些:“嬷嬷,去取些醋来。”
接触到山药会过敏,是因为黏液中有植物碱,待她洗完后再用醋洗两遍,酸碱中和,就好了。
只是,会痛。
脸上的抓痕见了水,再被醋浸过,痛是一定的。
醋?
乳娘糊涂着,侯夫人看诊,怎么这么特别啊!
这回有信任度了,不明白也不问,凡事听吩咐,立马出门。
趁表姐洗脸,锦言开始检查她的妆台。
使用排除法,范围缩小,能与皮肤接触的,要么是护肤品要么是擦脸巾,没可能是她睡着了被直接涂上的……
妆台上胭脂水粉不多,表明主人有一段时间无心妆容……
只一盒白粉一小盒胭红。一个大些的瓷罐装的面脂,小罐的是唇脂。
唇脂就免了,锦言打开面脂罐,面脂呈水膏状,带着股好闻的兰花香。
将左手在水中浸湿,取了一点,涂在自己的虎口处,涂抹处立即就有刺痒的感觉……
原来是这个?
面脂中混合了山药黏液?
将手洗过后,锦言又取了更大的量涂在手背上,马上刺痒起来……
这个感觉。虽然痒。似乎还可以忍受。不至于将脸抓挠成那样子吧?
况且表姐,一看就是特别能忍的女人,怎么会如此严重?
敏感肌肤?还是涂得多?擦脸巾也有问题?
……
乳娘将醋取来,锦言让她取了干净的纱布浸上醋。轻涂在表姐的脸上。
“会有一些痛,忍一下啊,痛过就不痒了。”
用醋浸过脸,约摸着时间,再用清水冲洗去。
取了白玉膏,细细地涂在抓破的地方:“涂了这个药膏,两三日血道子就消没有了。”
整个过程中,表姐都一声不吭,坚忍地令人心疼。
锦言情不自禁地叹气又叹气:
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所嫁非人,被头野猪拱了呢?
“谢谢侯夫人!真的不痒了!”
表姐发自内心的感激,痒痛几日,心力憔悴在其次,又遭诬陷。若非心有执念,她怕是要疯了。
“称我锦言或言妹妹都可以,侯夫人什么的,太客气了。”
落到被人想欺就欺的份上,是环境使然,还是性格使然?
“侯夫人,老奴斗胆询问,我家大奶奶的脸中的是什么毒?”
乳娘非常惊奇,这什么毒,不用药,用清水和醋洗就能好?
这两样东西随手可取,若早知道,大奶奶的脸早好了,哪会遭这份罪!
锦言笑笑,想起一事:
“……乳娘嬷嬷,表姐用过的擦脸棉巾都还在吗?”
面脂是原因,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原因?
“擦脸巾子?”
乳娘摸不着头脑,侯夫人这东一锤子西一榔头的,她有些跟不上。
“第一次也是洗过脸后开始发痒的吧?你将从那时起的擦脸巾取来,用过的都取过来。”
或许用了混合方式也说不定。不过,希望不大,哪有用过不洗的?
“棉巾子?噢……都拿去洗了,只有昨晚用过的还在。”
嬷嬷将昨晚用过的取来。
锦言洒水将棉巾打湿,从一端开始,在自己的虎口处擦拭。
表姐主仆二人傻愣着,不明白她这是在做什么。
没有感觉。
这块棉巾没有问题?
还是所有的都没有问题?
用完收走,是向来如此,还是有意为之?销毁证据?
“这些……有什么不对吗?”
表姐小心地问道。她并不笨,看锦言的举动,知她是在找原因。
“是谁收走拿去洗的?”
“胭红。”
乳娘回答道:“胭红服侍梳洗妆扮,这些一向都是她打理的。”
服侍梳洗妆扮?
眼前一亮,管着梳洗妆扮类的丫头,向来是贴身服侍的大丫鬟。
这胭红,是什么人,可靠吗?
“胭红是陪房家的丫头……跟大奶奶有些年了。”
乳娘嬷嬷的神色逐渐有些不自然:“……一直在屋里服侍,……被大爷要了去……”
通房丫头?
大丫头可以看做是为通房准备的,只是,看乳娘嬷嬷的表情,这胭红做通房另有隐情?
“原先要放出去配人的,陪房中有家小子与她打小关系亲近……大爷借酒强要了去……”
这些房中私事,真难启齿。
不是所有大丫头的职业规划都是爬床、当通房,晋姨娘,生庶子,做半个主子。
有些丫鬟的职业目标是:
嫁管事或能干的小厮做正头娘子,将来走管事嬷嬷的专业路线。
这胭红,有青梅竹马的准夫婿,
被强占了身子被迫做通房,是否就心甘情愿认了命?
从了,还是,暗藏仇恨?
对尽心服侍的主子,是否有怨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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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抱歉,今天晚了,过渡章节,若觉有水,见谅见谅。
明日双更。
后日起要出去几天,九号回来。外出期间会使用存稿箱自动发文,不会断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