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淮山与胭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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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

那真是这个原因?

“舀些水到盆里,再慢慢洗几次,别使劲搓。”

那再洗洗看,等表面的全部冲洗干净会更好些:“嬷嬷,去取些醋来。”

接触到山药会过敏,是因为黏液中有植物碱,待她洗完后再用醋洗两遍,酸碱中和,就好了。

只是,会痛。

脸上的抓痕见了水,再被醋浸过,痛是一定的。

醋?

乳娘糊涂着,侯夫人看诊,怎么这么特别啊!

这回有信任度了,不明白也不问,凡事听吩咐,立马出门。

趁表姐洗脸,锦言开始检查她的妆台。

使用排除法,范围缩小,能与皮肤接触的,要么是护肤品要么是擦脸巾,没可能是她睡着了被直接涂上的……

妆台上胭脂水粉不多,表明主人有一段时间无心妆容……

只一盒白粉一小盒胭红。一个大些的瓷罐装的面脂,小罐的是唇脂。

唇脂就免了,锦言打开面脂罐,面脂呈水膏状,带着股好闻的兰花香。

将左手在水中浸湿,取了一点,涂在自己的虎口处,涂抹处立即就有刺痒的感觉……

原来是这个?

面脂中混合了山药黏液?

将手洗过后,锦言又取了更大的量涂在手背上,马上刺痒起来……

这个感觉。虽然痒。似乎还可以忍受。不至于将脸抓挠成那样子吧?

况且表姐,一看就是特别能忍的女人,怎么会如此严重?

敏感肌肤?还是涂得多?擦脸巾也有问题?

……

乳娘将醋取来,锦言让她取了干净的纱布浸上醋。轻涂在表姐的脸上。

“会有一些痛,忍一下啊,痛过就不痒了。”

用醋浸过脸,约摸着时间,再用清水冲洗去。

取了白玉膏,细细地涂在抓破的地方:“涂了这个药膏,两三日血道子就消没有了。”

整个过程中,表姐都一声不吭,坚忍地令人心疼。

锦言情不自禁地叹气又叹气:

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所嫁非人,被头野猪拱了呢?

“谢谢侯夫人!真的不痒了!”

表姐发自内心的感激,痒痛几日,心力憔悴在其次,又遭诬陷。若非心有执念,她怕是要疯了。

“称我锦言或言妹妹都可以,侯夫人什么的,太客气了。”

落到被人想欺就欺的份上,是环境使然,还是性格使然?

“侯夫人,老奴斗胆询问,我家大奶奶的脸中的是什么毒?”

乳娘非常惊奇,这什么毒,不用药,用清水和醋洗就能好?

这两样东西随手可取,若早知道,大奶奶的脸早好了,哪会遭这份罪!

锦言笑笑,想起一事:

“……乳娘嬷嬷,表姐用过的擦脸棉巾都还在吗?”

面脂是原因,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原因?

“擦脸巾子?”

乳娘摸不着头脑,侯夫人这东一锤子西一榔头的,她有些跟不上。

“第一次也是洗过脸后开始发痒的吧?你将从那时起的擦脸巾取来,用过的都取过来。”

或许用了混合方式也说不定。不过,希望不大,哪有用过不洗的?

“棉巾子?噢……都拿去洗了,只有昨晚用过的还在。”

嬷嬷将昨晚用过的取来。

锦言洒水将棉巾打湿,从一端开始,在自己的虎口处擦拭。

表姐主仆二人傻愣着,不明白她这是在做什么。

没有感觉。

这块棉巾没有问题?

还是所有的都没有问题?

用完收走,是向来如此,还是有意为之?销毁证据?

“这些……有什么不对吗?”

表姐小心地问道。她并不笨,看锦言的举动,知她是在找原因。

“是谁收走拿去洗的?”

“胭红。”

乳娘回答道:“胭红服侍梳洗妆扮,这些一向都是她打理的。”

服侍梳洗妆扮?

眼前一亮,管着梳洗妆扮类的丫头,向来是贴身服侍的大丫鬟。

这胭红,是什么人,可靠吗?

“胭红是陪房家的丫头……跟大奶奶有些年了。”

乳娘嬷嬷的神色逐渐有些不自然:“……一直在屋里服侍,……被大爷要了去……”

通房丫头?

大丫头可以看做是为通房准备的,只是,看乳娘嬷嬷的表情,这胭红做通房另有隐情?

“原先要放出去配人的,陪房中有家小子与她打小关系亲近……大爷借酒强要了去……”

这些房中私事,真难启齿。

不是所有大丫头的职业规划都是爬床、当通房,晋姨娘,生庶子,做半个主子。

有些丫鬟的职业目标是:

嫁管事或能干的小厮做正头娘子,将来走管事嬷嬷的专业路线。

这胭红,有青梅竹马的准夫婿,

被强占了身子被迫做通房,是否就心甘情愿认了命?

从了,还是,暗藏仇恨?

对尽心服侍的主子,是否有怨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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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抱歉,今天晚了,过渡章节,若觉有水,见谅见谅。

明日双更。

后日起要出去几天,九号回来。外出期间会使用存稿箱自动发文,不会断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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