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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反的结果,自然是动手打不过人江天纵。 动嘴斗不过他,用脑子还是阴不过他。
这厮那就是一变态中的变态,那思想行为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
江太太回家的时候,江天纵依然慢条厮理的坐在沙发上拿着报纸看着,而江远航则是一脸风骚到极致的与容曦煲着电话粥。
兄弟俩你不打扰我,我不干涉你,各做各的。不过怎么看怎么别扭,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老妈,下午好。”江远航拿着手机,笑眯眯的与自己的江太太打着招呼,然后对着电话那头的容曦说了句,“我老妈回来了,当儿子的要去孝敬去了。一会晚上再找你啊,先挂了。”
“小纵,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江太太直接忽略大儿子选择关心小儿子。
“老妈,我也回来了,为什么你好像没看到我?”江远航咧着讨好的笑容,将自己白净的脸颊往老妈面前一挤,笑的风花雪夜一般。
江太太伸手,直接将他的脸往一旁一推,“边儿去,没看到我和小纵在说话呢?”
江远航满脸黑线,“老妈,要接你班的那个人是我哎,你不是应该讨好我的吗?老二是要接老爸的班的,他又不懂得你的辛苦。只有我才知道你的辛苦你的累,你是不是关心错人了?”
闻言江太太转头,脸上扬着十分和蔼可关的微笑,双眸微微的眯起,笑盈盈的看着江远航。直看的他头皮发麻,全身发凉。
“老……老妈,你这表情怎么比老二的还要可怕?”江远航战战兢兢,颤颤巍巍的看着江太太,抖抖擞擞的说道。
江太太抿唇一笑,继续母爱十足的看着他说道:“哦,对,你说的有道理。你是将来要接我的班的,我都差点忘记了。对了,你放假了是吧?”
“啊,放假了。”江远航木讷的一点头,怎么觉着他老妈这话有一种挖坑的感觉呢?
江太太很是满意的一点头,“那正好,年底了,公司很忙,正好缺人手。明天起,你到公司帮忙呢,算是让你提前上手,也当是给你一个锻炼的机会了。反正你也说了,你是要接我的班的,公司迟早都是要交到你手里的。”
江远航语塞中。为什么会这样?
他现在才十九岁好不好,用不用这么早就让他上手啊,用不用这么快就把他揪到公司里去啊?
老妈,你怎么这么狠心,怎么可以这么苛待我?
然后,这还不是最苦逼的。
江太太的话刚一说完,便是见着江天纵同志将手里的报纸一放,抬眸一脸正色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又掷地有声的说道:“我明天早上四点半准时叫你,跑完正好可以吃早饭,到时跟妈妈一起去公司,一点不耽误时间。”
“……!”
江远航只觉的头顶无数只乌鸦“哇哇”大叫着飞过。他凄惨而又灰凉且暗无天日的人生从明天就这么开始了?
早知道这变态会这么早回家来,他打死不这么早回家了,宁愿在学校里多呆几天,直到除夕那天再回来了。
失策,太失策。
这变态往年哪里有这么早回来的?从来不到年三十那天是不见他的人影的,为什么今年就这么早回了呢?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江天纵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说过第二天四点半叫江远航起的,那就一定是四点半很准时的出现在江远航的房间里。
一月底,四点半,天还很黑很黑,那就是跟半夜三更没有两样的。
当江天纵出现在江远航房间里的时候,江远航睡的正香,做着美梦。美梦那自然是与他家容曦有关了。
这两货虽然从小到大奸情滚滚,一直明明白白的放于桌面上。但素,仅止于搂搂又抱抱,嘴上逞个能而已。那实质性的事情,比如说打个啵,那还真是连边都没有擦过。
梦里,江远航同志正好与容曦进行到这一步,正准备打啵,四唇相抵之际。整个房间的灯全部亮了,身上温暧柔和的被子被人掀掉了。江天纵直接将他的右脚一拎,冰冷冷的声音响起:“江远航,起床了!”
“嗷!”江远航一声嚎叫,“江天纵,你个变态的东西,一天不折磨我,你会死啊!我诅咒你,没有女人要。如果有女人敢要你,那你也是被欺负的那一只。”
江远航的诅咒对于变态江天纵来说,那根本就是雪花飘下,一落即化。完全没往心里地,访怎么样折磨还是怎么样折磨。
最终,江远航是半睁半闭着眼睛,摸摸索索的起床穿衣,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当陪练,最后还得跟着他家老妈江太太去公司当苦力。
嗷!
这个世上还有没有天理啊!为什么他在过这种憋屈的生活?明明他是老大,却被老二压的死死的。从来都是老大欺负老二的嘛。诺,就好像铁公鸡永远都是被司马聿欺压一样,那才是正常的嘛。诺,还有,还有,杨虔那个当哥的就那么疼小曦这个妹妹,这也是正常的。为什么一到他们家就反过来了呢?就成了老二欺压老大了呢?
江远航最终得出的结论,那就是他家老二江天纵那就不是个人,那是一个变态的人。所以他的想法不能以正常人的想法去左右。
苦力当了一半,江远航便是打了个机会开溜了。
尚品宫
司马颂已经点了一大桌子的菜,与容曦俩一起等着江远航的到来。吃货,那当然嘴巴是不会空着的,一边喝着热饮,一点吃着甜点,顺便等着江远航。
“司马颂,是不是哥们!”江远航推门而进,朝着司马颂跟个老大似的丢下这么一句话。
司马颂正悠哉哉的喝着热饮,诈听得江远航这般说道,差一点被呛到。猛的将嘴里的吞下,顿了顿自己的有些不舒服的喉咙,对着江远航很是义气的拍胸脯说道:“绝对的,必须的,果断的,不容质疑的。”
容曦喝一口奶茶,漫不经心的瞟一眼他:“喂,江远航,你发什么烧?”
江远航拿过她面前的杯子,二话不说,“咕噜咚”一口闷下整杯奶茶,对着司马颂说道:“是哥们,就给我灭个人!”
“谁啊?这么大胆,竟然敢惹你?不想活的吗?小爷不灭了他,也弄残了他!”司马颂义愤填膺的说道。
“好哥们,讲义气。”江远航一拍他的肩膀,哥俩好的看着他。
容曦不加理会,继续若无其事的吃着东西。
然后司司颂弩了弩嘴,很诚实的看着他继续说道:“不过,航航,老实告诉你,如果这个人是司马聿,江天纵,杨虔,还有白念歆或者小柔姐姐其中任何一个,我心有余力不足。不过依你的情况来说,这个人以江天纵居多,所以,我很抱歉的告诉你,我灭不了他也弄不残他。我要是敢跟他啊板,被灭弄残的那个人就是我了。所以,对不起啊,我爱莫能助,你还是好自为之吧。要不然,给你一个好建议,你向小柔姐姐求助,她一定能帮你的。再不然,你就去丁姨那里呗,你们家能镇得住江天纵的也就丁姨一个人了。所以,嗯哼,你懂的。”
丢了他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后,继续他的埋头苦干——吃。
江远航愤愤然的丢他一个白眼:“司马颂,你怎么就这么点出息?”
司马颂义正辞严:“啊,我就这么点出息了。总之一句话,老虎头上我可不敢拔毛。万一他一张嘴,把给我咬碎了怎么办?所以,航航,这事,我帮不上忙。诺,我真心能帮上忙的就是,这一顿我请了,你多吃点。”一脸大方的指着桌子上的满满一大桌子的菜。
“铁公鸡,你好意思说你请啊?”容曦斜他一抹鄙夷之色,“不用说了,这一顿肯定又是记聿哥哥的帐上了。就你,我还不了解啊,你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哦哟,我哥的钱不就是我们司马家的吗?那也是有我的份的好吧?”铁公鸡一脸认真的说道,“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吃进你们俩的肚子里的,我可心疼了。再说了,他司马聿有那么好心让我白记帐啊?还不是到时候得我给他当牛做马当苦力啊。从小到大,我给他当的苦力还少啊?我都快成他的御用奴隶了,容易吗?我!”
就差挤两滴马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