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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三森走到郝爽面前,说:“郝公子,今儿这事儿你可都看见了,可不怪我吧?这帮条子成心找茬儿!”
郝爽的拿手好戏是流氓假仗义,他见付三森被上了手铐,竟然大摇大摆地走到杜雨菲跟前,伸出了双手,说:“杜雨菲,你要带三哥,那把我也铐走吧。”
杜雨菲冷冷地说:“你愿意跟着,我不拦着你。”
“爽哥,仗义啊!”付三森抬起戴着手铐的手向郝爽拱了拱。在众喽啰面前,他也不能表现得太怂包,他用手指着杜雨菲说:“杜雨菲,可别说我没告诉你,请神容易送神难哪!”
杜雨菲故意看着付三森手上的手铐,鄙夷地说:“你戴着这玩意儿,算哪门子的神啊?哼,牛鬼蛇神。”
“杜雨菲,你抓紧时间吃好喝好洗干净!”付三森气急败坏,他凑到杜雨菲的耳边咬牙切齿地说:“我正式警告你:三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对于付三森的无耻挑衅,要是换着旁人,杜雨菲早一个耳光甩过去了,考虑到这小子背后还有一个付大木,她抬起的手在离付三森的脸只有两公分的时候收了力,由扇改成了拍,她冷冰冰地说:“我也正式警告你: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半夜十二点,南岭县城小广场的烧烤摊上,食客们三三两两地围在摊位的边上吃着。
几个小青年一边吃着羊肉串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其中一个长头发的说:“知道吗?付三森让公安局给抓了!”
另一个板寸头惊讶地问:“不能吧?谁敢动他呀?”
“这种事我敢瞎说?我路过石花大酒店的时候,亲眼看见包所长把他押出来的。”长头发见板寸头还有些不相信,就说:“听说是杜局长带人去抓的。”
食客们听说付三森被抓起来了,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说:“活该!报应啊!老天爷总算开眼了。”
一个正在穿羊肉串的老板,抬起头插话说:“这个狗卵子不被抓起来,咱们就一天好日子也别想过。”
旁边站着的女人悄悄捅咕了他一下,埋怨道:“干活!不说话能把你憋死啊?”
“唉!”老板叹了口气,闷着头不做声了。
长头发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喝了一口,说:“这个狗卵子可把咱们南岭祸害苦啦,要是还不抓他的话,咱们这些人真是没法活啦。”
“呸!这狗卵子够枪崩好几回了!”中年人恨恨地说。
“谁说不是呢。”板寸头凑过来问:“为什么抓的他?”
长头发低着头悄悄说:“听说好像是涉黄。”
“操!”板寸头若有所思地说:“这算什么破事啊?嗨,我估计明天就得放了。”
烧烤摊子上的人顿时噤若寒蝉,只剩下炭火烤羊肉串的吱吱声响。
……
石花大酒店的豪华套房,付大木与胡晓丽颠龙倒凤一番,早已进入了梦乡。
二楼闹的动静不小,可有付三森在,不会也不敢有人打扰这二位的清梦。待到杜雨菲把付三森和郝爽带走了,周伯通才如梦方醒,急吼吼地让洗浴中心的经理给豪华套房打电话。
电话铃声首先惊醒了胡晓丽。她慵懒地抓起话筒,甩了一下头发,喂了一声。
听完了洗浴中心经理的报告,胡晓丽放下电话,从床头柜上摸了一根“esse”女士香烟,她在办完事之后就喜欢抽这种薄荷味的烟来放松,点着了之后,她深吸一口,慢悠悠地吐了一个烟圈。
直到一颗烟抽完,胡晓丽才摇醒了还在吧嗒嘴的付大木。
胡晓丽说:“老大,老三被人抓了。”
付大木揉揉眼,迷迷瞪瞪地说:“打就打吧,这小子,欠收拾。”他还没完全清醒,把“抓”误听为“打”了。
胡晓丽拍了他一巴掌,说:“不是打,是抓!”
“什么?你说胡话吧。”付大木终于听清楚了,一骨碌坐了起来,瞪大眼睛问道:“怎么回事?谁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
“杜雨菲。”胡晓丽平静地说:“公安局搞的一个‘扫黄打非’突击行动。”
“真他妈搞邪完了。”付大木暴跳如雷,光着屁股从床上跳了下来,抓起电话就打给了陶玉鸣。
陶玉鸣和一干县领导还在小会议室里坐等专项突击行动的战果,这期间,大家已经形成了默契,任何人接到电话,一律按免提键接听。
陶玉鸣面前的手机响了,他抬眼一看,是付大木打来的,顿时傻了眼,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