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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到了蒙自前线后,夜幕已经降临,两支部队合兵一处,由公韧亲自挑选了30个人的突击队,穿上了清军的衣服,然后偷偷到潜入到了蒙自城下。
公韧和唐青盈看到,蒙自城下对着革命军的方向筑了好多碉堡,战壕也比较完备,一条接着一条,纵横交错。公韧开了几枪,遭到了敌人碉堡里和战壕里交叉火力的猛烈射击,一时打得土石乱飞,好不热闹。
公韧笑了笑,对着唐青盈说道:“你们的工事再完备,我们不从你这里进攻就是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为什么非得朝你的枪口上撞呢?”唐青盈也说:“是呀,蒙自城这么大,为什么非得从这里进攻呢?”
突击队里有1名本地的士兵,叫他领着,在城边上这里转,那里转,有的地方有清兵把守,有的地方有臭河阻挡,有的地方虽然有豁口通行,但清兵太多,突击队都避开了这些地方。
终于在一个紧靠贫民区的地方,找到了一个敞口,这里挂着两盏马灯,光亮影影绰绰,老百姓出出进进,有的是到城外办事,有的是往城里运一些蔬菜和食品,只有三四个清兵拿着快枪,在监视着进出的市民。
忽然有三四个清兵过来换岗,这边的清兵就问:“口令?”那边喊:“蒙自。回令?”那边喊:“发财。”
这三四个清兵换上岗后,又继续监视着来回进出城的市民。
公韧对唐青盈使了一个眼色,领着这支清军大摇大摆地朝前走去。前边的清军问:“口令?”公韧说:“蒙自。回令?”那边喊:“发财。”
公韧到了这伙人的跟前。站岗的一个领头的看了看公韧和唐青盈说:“这几位兄弟怎么有些面生啊!哪个营的?”唐青盈骂道:“又没多给你钱,操心真不少,还管哪个营的?”一个眼色,上来几个人就把这几个人绑了。
唐青盈说:“你要是不管闲事,还能多活几天,偏偏没事找事,地狱无门硬是找阎王爷的事。这可怪不得我了……”说着,抽出弯刀一刀就把他捅了个透心凉,吓得那几个清兵差点儿尿了裤子,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公韧把这几个俘虏藏到了一边,又叫2个革命军站上岗,这才在向导的带领下,继续朝蒙自督府快速走去。一路上和几个清军巡逻队相遇,能躲的就躲,实在躲不过的喊过口令,也就混了过去。
前面出现了一个哥特式建筑,尖塔高耸、圆形拱门、大窗户及绘有圣经故事的花窗玻璃。尖肋拱顶、飞扶壁、修长的束柱,营造出轻盈修长的飞天感,新的框架结构以增加支撑顶部的力量,这使整个建筑显得空灵、纤瘦、高耸、尖峭。更使总督府充满神奇力量的是,有几个屋里特别明亮,肯定是使用了电力灯泡。
门口上吊着1盏大灯泡,挂着“蒙自总督府”的牌子,有4个无精打采的清兵正在站岗。公韧叫士兵们在一排民房后隐蔽好,然后和唐青盈从督府后面的窗户翻进了督府内。
进了总督府内,里面更加明亮,原来走廊上也都有明亮的灯泡照明。这时候已有晚上**点钟了,清军的卫兵也不多,两个人躲躲藏藏避开了卫兵,悄悄地走到了一间大房子的门口。听到屋里正在交谈,似乎还有几分火药味。
一个外国人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说道:“王的快总督,你们清政府都**到这种程度了,我怎么还能贷给你们款?做梦去吧!”另一个中国人在说话:“尊敬的法兰西巴黎银行蒙自分行行长弗朗西斯先生,我以蒙自总督的名义担保,您如果贷了这笔款,您的利润一定是丰厚的。您的外快也是……那么大大的。如果不贷给我们这笔款,革命军打进来了,你的银行也开不成了,说不定把你们的法郎统统的拿走。”
“他敢!”那个弗朗西斯喊道,“如果这样,他们就会竖敌于法兰西帝国,就会遭到整个国际社会的攻击。”
公韧和唐青盈听明白了,原来总督王的快正在和外国的银行行长谈一笔贷款的生意。扒开门缝看了看,桌子上摆了一大桌丰盛的酒宴,看来王的快正在宴请弗朗西斯。
公韧看了一眼唐青盈,对她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开了门两个人闯了进去。一看到有生人进来,总督十分生气,大声地吼叫:“你是哪部分的,怎么这样没有礼貌,没看到我在招待客人吗?”
唐青盈走到了总督身边,一脸坏笑地站在他的身边。而公韧却走到弗朗西斯的身边,对他有礼貌地说:“弗朗西斯先生,我给你谈笔好买卖,你把款贷给我们怎么样?”
弗朗西斯刚叉起一块肉放在嘴里,傲慢地问:“你是什么人,难道是总督的书记官吗?”公韧说:“不是,我是革命军。”
一听说革命军,弗朗西斯叉在嘴里的肉不动弹了,总督吓得也赶紧要掏枪,可是已经晚了,唐青盈就站在他的身边,早就一指头点住了他的穴位,使他动弹不得。
公韧礼貌地对弗朗西斯说:“您如果贷给了我们这笔款,您的利润一定是丰厚的。您的外快也是……那么大大的。如果不贷给我们这笔款,你的脑袋就没了。”
弗朗西斯大声地吼:“那不行,总督有政府作担保,我们都不贷给他们款,因为他们太**了,根本就没有能力还钱。而你们革命军又有什么做担保呢?我们更不能贷给你们款了,赔本的买卖我们不干!就是杀了我,我也不干!”
公韧一看这个人还是个泥腿,就对他做工作说:“你们法兰西,是一个革命的国家,而我们革命党,也是要建立一个革命的国家,我们是一伙的。而这些人,是清朝的**政府,是我们的敌人,你应该帮助我们才是。”弗朗西斯摆着手说:“我不上你的当,我们干买卖不讲究政治,讲的是赚钱。”
公韧想了想,还应该从王的快身上下手,对弗朗西斯说:“请你老实地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待一会儿还要和你谈贷款的问题。”弗朗西斯傲慢地说:“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待一会儿,你可能就要被捕了。”公韧点了一下他的穴位,弗朗西斯立刻不说话了。
公韧走到唐青盈身边,对她使了一个眼色,唐青盈点开了王的快的穴道。
王的快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对公韧说:“你们要干什么?简直太可怕了,竟敢闯到了这里……”公韧说:“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道,一条道是加入我们革命军,另一条道就是上阎王爷那里报道。”
王的快大声地吼:“我生是大清朝的人,死是大清朝的鬼,为什么要投降你们革命军,就是死,我也不投降。”
唐青盈立刻在他身上点了一下子,疼得王的快痛苦无比,可是再痛苦却也说不出话来,好半天,唐青盈才又点了他一下子,解开了他的穴位。此时王的快的头上出满了大汗珠子,痛苦地说:“疼死我了——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