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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有些人来纯属是为了混吃混喝,有些人来是为了凑热闹,有些人来是被朋友的朋友叫来的,很多人也弄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下子为了吃饭吵了起来,半路上又杀出个程咬金,很多人也就伸着脖子瞪着眼听个究竟。
此人正是化了装的王达延,其实为了救西品,红金楼里早派了眼线,那里发生的一些事儿,这边早就知道了个一清二楚。当时王达延在门外再也听不下去了,依着他的脾气,哪里能承受得了,冲过来就要打抱不平。
王达延对众人说:“谁家没有姐妹,谁家没有儿女,这些小女子混在花界原是迫不得已。这位吴义老爷,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三番两次地欺负这位桂蝉校书,这算什么本事?本来桂蝉请了一桌,就够委屈的了,你还领了这么些人来,又让桂蝉再请上10桌。这算什么,这就叫仗势欺人,这就叫蛮不讲理,今天这个事,我就是管定了,你有本事就朝着我来啊!”
这下子,不知道缘由的都听明白了,七嘴八舌地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没有钱就别摆阔,这算是什么事啊。”可是吴义的那帮人也帮腔说:“谁的裤裆破了,把你露出来了。”“你算哪山的猴啊!”刘雅内看着王达延觉得有些面熟,说:“我怎么看着你像个革命党呢?”
吴义更是不服气,骂道:“你是桂蝉的相好是不是,她这个千人压万人cao的东西,你居然还敢要这个破货是不是,好呀!你不怕戴绿帽子就让给你了。”
王达延更是不怕这个泼皮无赖,对他更是破口大骂道:“看你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想必一定是人渣中的极品,禽兽中的禽兽,看看啊,你这小脸瘦得,都没个猪样啦!现在把你丢到厕所里,厕所都能吐了,把你扔进黑洞里,黑洞也能自我爆炸了!快过节了,送你一副对联: 上联: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下联: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横批:人之贱无敌 一巴掌把你打到墙上扣都扣不下来!你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
吴义被痛骂了一顿,也知道骂不过他,更是火冒三丈,憋了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啊,仗着人多,更碍于脸面,他对王达延大声地吼道:“好啊,你不是好管闲事吗?你不是打抱不平吗?今天就叫你尝一尝我的厉害。”说着,上来就对着王达延一个老拳。
那王达延是干什么的,原是战场上拼杀出来的一个勇士,什么阵势没见过,什么敌手没有碰到过,他连动也没有动,待吴义扑过来,抓住吴义的手脖子,顺着他的劲儿,往后一拉,再往前一带,推了出去。
吴义腿上没根,踉跄几步,转了几个圈,一头撞在了饭桌上,满头满脸的菜汤子,一下子成了花花脸了。
那吴义抹了一把满脸的菜汤,老羞成怒,顺手抓起来一盘菜,朝着王达延就砸过来。王达延头一歪,这下子祸更惹大了,菜盘子砸到了一个吴义的狗友头上,顿时鲜血直流,惨不忍睹。吴义大吼一声:“弟兄们,此时不动手,还待何时?”
他的狐朋狗友们一听,顿时一阵狗叫,一齐朝上扑过来。还没扑到王达延身上,李斯、张散上来,对着那些酒囊饭袋们一阵老拳,直打得他们哭爹叫娘,狼嚎一片,邢天贵在后面收拾战场,哪个不服的,再给他一下子,顿时,连喊也不敢喊了。
王达延两步抄到了吴义的跟前,对他吼道:“服不服!”“不服——”吴义吼道。“呱——呱——”左右开弓,两个耳光就扇到了吴义的脸上,顿时10个手指头印就出来了。“服不服——”王达延继续吼道。“站着尿泡——不服你。”吴义还是不服气。
“真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呱呱呱呱”四个耳光又扇到了吴义的脸上,吴义的脸上顿时就肿了起来。
“服不服?”王达延吼道。吴义一看,再不服软,真就破了相了,“服了,服了,爷爷请手下留情,孙子我真服了。”“那好,再给你留个纪念!”说着,又是六个耳光扇到了吴义的脸上。
“哎哟,我那爷爷哟,你也忒狠了吧!”
“狠,这还算狠,比起你来还差点儿。要是在战场上,那早叫你五马分尸了。”王达延打得性起,一下子把吴义踹倒在地,看着他那个小蛋蛋别扭,照准了那个地方狠狠地又是一脚。
这一下子踹个正着,就和一个鸡蛋一样,一个子蛋黄就出来了。“哎哟——我的妈呀——我那宝贝根子哟!”吴义一下子就疼昏了过去。
“这下子好了,它再也不找事了。”王达延解气地骂了一句。
这一肚子的气出来了,王达延也不敢再耽误下去,怕官军来了惹起麻烦,一只手抓着桂蝉的小手,一边呼喊着众弟兄说:“咱走!”桂蝉也就依偎在王达延的身上,紧紧地跟着他往门外走去。
王达延问她:“你是回红金楼,还是跟着我走?”桂蝉说:“你以为红金楼还能回得去吗?当然是跟着你走!”王达延说:“你可要考虑好,跟着我可要吃很多苦头,可不比你在红金楼里享福。”
桂蝉说:“跟着你在外面受苦,那也比成天在红金楼里担惊受怕强。”王达延说:“你可别后悔?”桂蝉说:“还后什么悔,我已经很知足了,跟着你这样的人,这是我一辈子的福气。”
王达延把桂蝉领回了机关,桂蝉一见公韧和唐青盈也在这里,十分高兴,对公韧说:“原来你俩也住在这里呀,挺好!挺干净利索的,和你们这些人住在一起,我心里踏实。”
公韧却对王达延皱起了眉头,意思是怎么把桂蝉领到这里来了。桂蝉一看这几个人有事要谈,也就知趣地说:“小青盈啊,走,跟着姐姐到一边儿干点儿活去,我们到厨房里去烧水。”说着,和唐青盈一块儿到一边躲着去了。
王达延就把这个事儿说了一遍,公韧叹了一口气说:“干什么事儿都得有个计划,这个事儿你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如今,打草惊了蛇,不知道西品还好救不好救?”
王达延摸了摸脑袋说:“你看我,一着急,把西品的事儿忘了。你说应该怎么办,要不,让桂蝉先回去。”公韧说:“事到如今,桂蝉是回不去了,吴义那个小子不会放过了桂蝉。咱们要密切观察着红金楼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立即采取行动。”
王达延说了声:“是,”立刻就去安排了。
再说,吴义吃了个大亏,一肚子的淫邪之火没处发泄,又想发泄在银凤身上。这回喝得酩酊大醉,桃核不认杏核,身上缠着一圈一圈的绷带,又跑到了红金楼银凤的屋里,嘴里嘟囔地说:“这个桂蝉,可害苦了我了,既伤了我的小兄弟还丢了钱丢了人。真是的,看我逮住她,非活剥了她的皮不行!”说着说着,一下子就歪倒在银凤的床上,死皮赖脸地搂起了银凤。
银凤一把推开了他,说:“你都这样了,怎么还十月芥菜──起晒(色)心。”吴义恬不吃耻地说:“有句话叫什么,死也要做个风流鬼,虽然我的小兄弟不行了,但是我的眼睛还行,手还行,一天不搂着你,我心里就痒痒的难受,一天不摸摸你,我的手上就起疮。”
银凤厌恶地说:“你要这样说,就到阴间里找狐狸精去吧,那里有的是女色鬼,真是吊死鬼抹胭脂——死不要脸。”吴义还要说一些**的话,只是由于喝酒太多,竟睡着了。
银凤不敢得罪他,只好脱下了他的鞋,安排他休息,就在脱下袜子的时候,突然发现了吴义的脚上有些糜烂,如繁星点点,再掀了掀他的裤腿,看了看他的腿上,也是有些溃烂,更有些臭味。
银凤心中大惊,想道:“都说花柳病花柳病的,这莫非就是花柳病。”看着他的伤,自己也觉得下体有些不得劲,脱下裤子拿过镜子来一照,可了不得了,下体上长了许多的小水疱,还有一种烧灼感和刺痛感。银凤就觉得自己的头“嗡”地一下,麻木了好一阵子,语无伦次地念叨着:“坏了,坏了,果真是花柳病。要是得了这个病,听说,人也就完了。”
银凤想了一阵子,如今可信赖的人只有群书和亚玲了,她找到了群书,就把这个事儿对群书说了。群书也是十分吃惊,赶紧对银凤说:“这个事儿你先别对旁人说,要是说了,妈妈把你赶出去,你就得自己找地方住去。这一阵子,先不要接待客人,慢慢地先把这个病治好再说。”
亚玲也来到了群书的房里,群书看了看她的模样说:“亚玲啊,不是我说你,几天没见,怎么脸上也不注意保养,你看看,都起了斑疹了?”亚玲说:“谁说不是啊,怎么这几天起了这样的东西,怪难看的。”银凤围着她的脸上看了一圈,看到脖子后面起了一个小节,说“你看看,这几天吃什么吃的,上火了,脖子后面起了一个小节。干我们这行的,就是一个形象,形象毁了,也就不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