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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圣雪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彻底明白过来，他们好像知道共同的一件事情，但偏偏就瞒了她一个人。
帝云殇眸色微凝，“圣雪，如果我说，你的身份和无音有关系呢？”
蓝圣雪整个人就像是听到了晴天霹雳，她曾经怀疑过自己的身份，从绮仙口中得知楚若蝶对着三个月的‘她’说，“希望我能撑到你回来的那一天。”
她就知道，当年的楚若蝶定然知道，十几年后，这具身体内的灵魂，会换一个人。
她也怀疑过楚若蝶的身份，可一切都无从考察。
现在，楚若寰对她说，要毁了她身上的红莲印记，就连帝云殇都说，她可能与无音有关系，这一切，联系起来，彻底否决了她是蓝家的女儿这个身份。
那么，她到底是谁？
无音处处追杀她，为的不是因为她曾经在凤城对无音做的一切，而是……因为她的身份……
“那我到底是谁？”她冷眸扫向面前的两个人。
帝云殇摇了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
楚若寰身子晃了晃，整个人跌坐在藤椅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一直重复说一句话的她，就像是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