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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一眼，缩在床、上，害羞得不敢抬头的江南燕，把皇甫莲拉到外头，小声地咬耳朵，“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笨的儿子？”
“母后？”皇甫莲不解，只是想把惊艳留到新婚之夜而已，跟笨不笨有什么关系？
“什么叫做不用试？”程舞衣屈起食指，猛扣皇甫莲的额头，“你是傻子吗？母后这是给你机会！给你机会懂不懂？”
“什么机会？”皇甫莲真是越来越不懂，自己的老娘在想些什么了。
难道说，是因为离开皇宫这段日子，缺乏沟通，所以，他们母子之间产生了隔阂？
“你真是笨到家了！”程舞衣又敲了皇甫莲一记，“母后叫你亲自给媳妇试穿，本意不在看这件嫁衣有多美，而是给你机会，趁着媳妇脱光衣服的时候，把她给那个了……哎呀，你懂的！快去！快去！母后已经把方圆五百米内的人全部清理干净了，就算你再勇猛，让媳妇叫得再大声，也没有人会听到的！”
程舞衣说完这句话，一副交给皇甫莲一个重大任务似的，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迅速地退了出去。
皇甫莲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母后的话是什么意思。
摊上这样一个娘，有时候还真的挺让人无言的。
皇甫莲红了下脸，轻咳一声，拿着嫁衣，回到内室。
江南燕酡红着脸，缩在被子里，捂着脸，连头都不敢抬一起，就连皇甫莲什么时候坐到床边，都没有发沉。
“燕儿，要不要试穿一下？”皇甫莲放下嫁衣，拉下她捂住脸的手。
“不要……”江南燕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