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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不是非常深,但也不浅,淡淡的疤痕去除不了……
不过之前西门龙霆不会去关注她的脚,他那么高傲的男人,哪有功夫去关注她那里,所以没有留意到。
景佳人一阵心虚,用力蹬着脚:“放开。”
“这是什么?”
“不小心割到了。”
“怎么不小心割到?”他阴沉沉地逼问。
“不记得了,小时候跟爸爸去森林里打猎的时候割的……有什么问题吗?”
仅仅是一块脚疤而已,这很正常。谁能保证别的人就不能有脚疤?
何况都过去三年多了,这脚疤虽在,却看不出当时的伤口……
西门龙霆没说话,猛地将她拉到他的阴影中,捏住她的下颌。
“还记得你昨天对我做的好事?”
景佳人垂下眼帘:“昨晚你在我身上施虐,都还回去了。”
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而且背部的伤口也被扯开。
“你昨晚很粗暴!”景佳人直言。
西门龙霆的目光突然飘向床头上的熊猫布偶。
他伸手将那布偶拿过来,又扔了回去。
昨晚是他的错觉?竟觉得这布偶里藏着一双眼睛。
那天上午,西门龙霆重新给景佳人上药,包扎,两人正在吃保镖买回来的早餐,突然威尔逊又急匆匆地敲门——
“少爷,别墅被入侵了。”
西门龙霆眉头一皱,搁下吃到一半的早餐,起身拿起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