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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门口的朗二少抄着双手在胸口看人装x揩油的样子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变了变,手指尖摸着自己高蜓的鼻梁骨,似乎是这个情景有些类似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不过这角色,却是对换了的。瞙苤璨午
他眯眼,后知后觉地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也被揩过油,倒霉的是往往自己身在局中却全然不知情,而郁闷的自己居然现在才知道,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好像是在昨天,又好像是很久以前,但是又像是一种习惯性的,每天都在出现!
他眯眼,脑海里冒出了那个三番五次靠近他的女人!
朗二少突然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衬衣领口,眯眼时眼睛缩成了针尖,看着旁边的一株长细叶盆栽植物,锁定的架势让身侧的张晨初疑惑,他下一秒是不是要用那长叶子把自己的领口给捆起来???
艾玛,这表情也太惊悚了些!张晨初嘴角发抖,恨不得是把郎公子给拽过来普及一下生活常识,你是男人嘛,防着谁啊?就算被揩油了也是你的额外福利嘛,虽然你的额外福利一向充足!
张晨初在想是不是某个少爷单生憋出毛病出来导致心理也有问题了,搞不好,他喜欢男人也不无可能!!
张晨初看朗二少那捏领口沉思的模样顿时往一边靠了靠,之前朗姑姑找了他问为毛朗二少都三十五了怎么还不结婚?在承嘉的身份被确认之后郎家也开始金罗密布地调查朗二少身边出现过的各种形形色色的女人,结果原本还预计三天内排查清楚结果不到一个小时就排完,郎公子从大学到出国再到回国,身边出现过的女人,第一,他妈;第二,他姑姑;第三,他姐姐;第四,舒然;第五,林雪静;第六,甄暖阳!其中两个是兄弟的女人,一个是姐姐,最有可能的一个就是甄暖阳,郎家人是带着放大镜地找,是希望能像司家大少那样能从地缝里捞出一个带有朗二少血缘关系的孩子出来,不过连最有可能的甄暖阳跟郎公子定亲五年了还上下班各走各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更别说什么一/夜/情,酒后乱/性(郎公子从没喝醉过也从不会在那些乱糟糟的酒吧里出现,他嫌脏!),孩子?毛都没看到一根!这让朗爷爷大为头疼,直叹正家风是件好事,但是这是家风未免也太正了!我又没像其他家族长辈限制你不准这样不准那样的,你想怎样就怎样什么都可以,但是你为嘛就那么听话那么乖,你特么倒是睡个女人给这一家老小看看啊!
又是五年,朗爷爷在一次年会上拄着拐杖老泪纵横,直呼累觉不爱,唉,感觉不会再爱了!
张晨初看着沉思的朗二少,其表情从最初的疑惑到目光微沉最后是把领口一拉,迈着彪悍的步伐转身走开,留下张晨初站在原地一脸茫然,这是虾米情况?
受刺激了?
张晨初朝病房里看了一眼,对着那个无耻的揩油者挑了一下眉头,这货还装得有板有眼的!难怪朗二少在得知他的腿断了再三确认是真断还是假断,现在他也开始怀疑他那断腿是假,趁机泡妞才是真!
果然无耻无下限啊!
林雪静是发现了门口站着一脸笑意的张晨初,是突然抬头就看到的,见对方闲适得靠在门边也不知道来了有多久,急忙站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司岚拽着,反应过来的她急忙收回手去,起身就朝旁边走,手里的细滑消失了,司大少眉头一蹙,看着门口出现的人目光里大有‘你晚一点出现会死啊’的表情,看得张晨初是嘴角直/抽,门也不进来了,双手塞休闲裤袋里斜靠在门口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看着脸色微红出门的林雪静,笑了起来,“亲,不如你们再卿卿我我一会儿,我不介意当电灯泡!”
一句话把本来就觉得难为情的林雪静说得脸刷的一下爆红起来,高跟鞋都险些一扭,急忙停下脚步稳住了身形才急匆匆地走开。
看着林雪静低头跑开的身影,张晨初吹了吹口哨,这要是舒然,估计现在已经不顾身份地脱了鞋砸过来了,并且尚卿文那个厚脸皮会更加不要脸地在你面前大秀恩爱,直到你受不了为止!
这匆匆跑开的身影还有刚才那一句话就红脸的性子。
“哇喔--最是那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张晨初看着那身影,忍不住地低笑出声,身后随即便响起一声浓浓的警告声。
“张晨初!”
张晨初收回了目光,抬起脚将病房的门关了过去,直觉忽略掉里面男人那警告的目光,类似自言自语地继续说到:“如果说舒然是大家闺秀,那么你这位就是小家碧玉了!”说着往司岚身边一坐,用肩膀靠了他一下,打趣地说道:“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司岚低吼了一声‘滚’,张晨初吐了吐舌头靠得更近了些,“周章就在楼上,而且我还发现你的那个情敌,刚才在门口出现过!你说他是想找人把你干掉以绝后患呢还是想什么呢?”
司岚眉头一挑,说的我好像很容易被人干掉?我就这么不经干?
司大少脑子里才冒出这个想法就被自己总结出来的这一句话给怔得老脸有些挂不住,靠!
张晨初翘起了二郎腿,“据我所知,周章的身体一切正常,什么高血压啊心脏病啊,都是无中生有!不过,他装得蛮像的!”说着他朝司岚看了一眼,“这老东西最近经常在妇产科那边转悠!悄然无声形同鬼魅,尤其是昨天晚上,鬼魂似地转悠。”
张晨初说着摸了摸下巴,古怪地转过脸来看司岚,“我说,要么你把精益收购了,要么我来,别跟尚老大说,他要再掺合一脚完全没得油水可捞了!”
司岚对张晨初提出的意见是连翻白眼,有你这样做兄弟的?谁当初说得信誓旦旦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家伙这些年赚得不少,张家现在除了钱还是钱,还没赚够?
“收购是需要钱的!”司岚低沉出声,表示了自己对张晨初提出的意见的不赞同。
张晨初睨他,难不成还有不要钱的收购?说着看着司岚那深邃的眼眸,嘴角一抽,你莫不是想空手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