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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性格还很招人喜欢,至少关阳就觉得,雅阳从小就认定了大少这个哥哥,不管他是不是尚家的人,哥哥就是哥哥,认定了就不会改。
关阳在心里给雅阳点了三十二个赞。
大少果然没有心疼错这个弟弟!
尚卿文听了沉默了一会儿,低哑出声,“不予理会就行了!”说完他伸手揉着自己的发胀的太阳穴,头还有些晕沉沉的,是昨晚发烧的后遗症,他朝厨房那边看了一眼,没见到人影,不由得蹙了一下眉头,关阳见状便收拾好带过来的纸质文件,起身低笑起来,“大少,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上午处理好了尚家的事情,尚卿文就带着舒然回了嘉年华的公寓,他知道她在那边住得不习惯,他也不习惯,因为屋子太大,太空旷,没有这种小居室的温暖感,他喜欢这边的房间,因为房间里经过她的巧手装饰,有一种感觉特别的强烈。
家的感觉!
尚卿文送走了关阳,关上门之后也没再往客厅走,绕到厨房门口,他要看看他的小女人现在在做什么?
厨房里舒然正低着头,旁边的汤锅里还在冒着热气,她低头盯着手里的手机,还在低声嘀咕着什么,尚卿文放轻了脚步走过去,虽然她现在听力还没有恢复,只是这丫头现在能根据感应来发现身边是否有人靠近,他要将脚步放轻才能在她不经意间成功地将她抱住。
“呀--”舒然叫了一声,被身后突袭的人抱起来,抛了一下,惊得她直喊‘停’,慌不择已的握紧了手机朝玩心正起的男人瞪了一眼,别闹,她在做正事呢!
尚卿文看她正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机看,嘴里还叽里咕噜地念着,“打字速度真慢!”他凑过去,看她是在等消息,这两天舒然跟其他人交流都靠短信,连他有时候都喜欢用微信给她交流,只不过是他打字,她语音回复。
尚卿文还不明所以,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边锅里还在冒着白烟,旁边放着一瓶高纯度的白酒,他蹙眉,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这边舒然见他还抱着不放手,便急了,“你倒是回去躺一会儿啊?你不是头疼吗?赶紧去!”
好像是他碍着她了!
尚卿文表情有些无辜,只好松开手站在一边,也不吵她,见她终于接到发过来的短信低着头念了一遍,旁边听着的尚卿文眉头一个劲得耸了耸,不会吧?
白酒煮荷包蛋!
舒然在厨房里一阵折腾总算是做好了一碗,而且是现学现做,当她端着那碗荷包蛋递给尚卿文的时候,那冲鼻的酒气熏得她脑子一阵发晕,这,能吃吗?
奶奶说这一碗吃下去尤其发汗,尚卿文昨天晚上发烧的时候急坏了她,从尚家回来他的额头上的温度依然偏高,而且他还喷嚏不断,一个中午擦鼻涕的纸巾都扔了一篮子,犯赌的还有他不肯吃药,软硬都不吃,舒然觉得生了病的尚卿文就跟一个孩子没什么两样,她要逼着他吃药,他就顶着自己那被纸巾擦得通红的鼻子,喷嚏不断时泛起薄雾的眼睛,哑巴吧地瞅着她,那模样让她还真下不了手,只好另外想办法,在奶奶那边得了个方子,煮了一碗这样的鸡蛋。
“来,乖乖吃完!”舒然眉头虽然紧皱着,但是却献宝似地捧到他面前,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自己很像童话故事里骗小红帽的狼外婆,因为此时坐在沙发上的大男人好骗得像个乖孩子。
舒然一靠近,尚卿文就嗅到那浓郁的酒气,那碗热气腾腾的白酒鸡蛋熏得他眼睛里冒出了无数的金星,这酒的度数,不低吧!
之前在一片杂志上看到这样的一篇文章,说很多马杀特的父亲是如何捣鼓自己的孩子,现在的舒然有点像这个角色了。
尚卿文接过她递过来的碗,在她满脸期待的目光下慢慢地吃完,舒然坐在旁边不停地问他好不好吃,见他埋着头点头不语,心想或许真的不难吃吧,不然以他那么挑的品味不可能吃得下去,就在她收了碗去厨房洗碗的时候,看碗底还有些汤水,她端起来迟疑着往自己嘴里倒,一入喉便是灼热得喉咙都快燃起来的感觉,她猛咳嗽两声,被那白酒呛鼻的气味呛得眼泪花花。
天啊,这个东西怎么能吃?
他怎么吃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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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舒然,你真是厉害!”林雪静笑得不行,然后用笔飞快地在纸上写了一句。
想当初我们笑暖洋洋的第一任男朋友,感冒的时候被催的成了暖洋洋的试验品,两颗感康两包抗病毒冲剂,喝不下去不到五分钟就昏昏欲睡,你这虾米偏方居然拿来祸害你的男人,哈哈哈哈!
“这不是祸害好不好?”舒然瞪眼睛,觉得林雪静是混淆了这个概念了,她这可是奶奶跟她说这么做的,她照做的!
虽然,难吃了点儿!舒然吞了一口唾沫!皱眉,不是难吃,是很难吃!
“唉,那后来他感冒怎么样了?我今天在电视上看他神采奕奕的,看来很有效啊!”林雪静笑得合不拢嘴,觉得打趣舒然是件很愉快的事情,因为这个女人以前可是嘴巴不饶人老是欺负她的。
林雪静的字一写完,舒然看着嘴角就抖了抖,那个,其实奶奶的意思是白水煮荷包蛋,里面加点白酒,而她断章取义,全用酒煮出来的荷包蛋。
那酒是高浓度的,被狼外婆欺骗了的小红帽尚大少一吃完那碗蛋不到半个小时就热得满头大汗,连脚底板都烫得要命,正巧朗润过来找他谈事儿,看他满脸通红热汗直冒惊讶了半天才从舒然的嘴里听到了尚大少喝了一大碗的白酒鸡蛋的事实,朗润走的时候看着躺在*上直呼热气连头顶都快冒烟了的好友,心里那叫一个胆战心惊,妈呀,一大碗高浓度白酒呢?
尚哥哥你好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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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钢办公室,路过过来玩的张晨初看着刚从会议室回来的尚卿文,走过去绕着他走了两圈,然后笑着裂了咧嘴角,“昨儿个我听了个笑话--”
尚卿文睨了他一眼,不理他,伸手松了松颈脖口的领带,扎得有点紧了,刚才在会议室他不好解,憋着这口气坐了一个多小时,此时松开了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明儿个得跟那丫头说一下,领带不是这么扎的,会勒死人的!
张晨初见尚卿文不理他,便径直开口继续说道:“有对小情侣,女孩子做了一盘可乐鸡翅,给男孩子吃,女孩问男孩,好吃吗,男孩含情脉脉说好吃,女孩吃了一口说这么难吃也叫好吃,然后男孩说不管你做的是什么都好吃,结果几天后两人双双得了禽流感,死了,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呢?”张晨初敲着二郎腿看着正在松领带的尚卿文,拖长了音调,“啊?尚哥哥?”
尚卿文低头凝眉,睨了捏着鼻子做怪腔的张晨初一眼,捡起办公桌上的那只笔就朝张晨初坐的位置扔出去。
关阳看着尚卿文那模样低头整理文件时忍不住地笑,身体避开了一些,免得自己也跟着张大少遭了殃,昨个儿张大少请客喝酒,他也是其中一个,玩到兴起时张晨初接了个电话,接电话时就笑得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大家不明所以,张晨初在沙发上滚了滚,笑岔了气的他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才说某人成了试验品,听说被灌下了大腕的高浓度白酒,此时浑身汗毛都快燃起来了。
关阳最开始还不知道张大少口中‘某人’说的是谁,后来经过司岚解说才恍然大悟,心里那叫一个颤抖啊!
可怜的大少!
今天早上他照常去嘉年华公寓接大少,临走时大少夫人发现大少的领带没弄好,都走到门口了又把他拉了回去,一阵捣鼓着给扎好,站在旁边的关阳看着她那麻利的手势,最后一下因为有些着急了下手狠狠一拉,关阳惊讶得下巴都险些掉地上了,不过看大少依然很享受的样子,看得他是倒吸一口凉气,一路上关阳最想问的一句话就是--大少,今天,您的脖子,还好吗?
张晨初还在笑,尚卿文扔出去的笔没有让张晨初闭上嘴,狭长的眼睛一眯,阴测测出声:“张晨初,今天不管你秀不秀恩爱,你都会死得很快!”
----------华丽丽结束线,明儿个我要赶回家,下午要收拾,今天就六千字,月初会慢慢加更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