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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市海洋馆,早间的雾霾已经散去了不少,此时阳光甚好,加上今天又是周六,尽管是冬天,但还是有来海洋馆游玩的人。爱睍莼璩
林雪静刚去办公室开了个短暂的会议,馆长在询问大家各自照顾的小动物们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情况,并且还就来年天气放暖时需要引进哪些热带鱼类的事简单地跟驯养员门交流了一下,从办公室出来,有些不用加班的驯养员正高兴地说着下班了要去什么地方玩,林雪静照顾的龟类动物都已经冬眠,不对外开放,所以她也闲着没事,听见海豚馆那边的人低叹着说本来就没人的,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一个包场的?
“包场?”林雪静走过去跟同事打了个招呼,对方看见是林雪静,无奈地点了点头,竖起了食指告诉林雪静包场就一个人看。
林雪静挑了挑眉,那么大的海豚馆一个人坐着看?不显得空旷?
“舒然又没来,只能我临时上了,也不知道安安还会不会听我的话!”同事冲着林雪静笑了笑,林雪静眉头挑了挑,“不是还有嘉嘉在吗?”这个同事是另一只海豚嘉嘉的驯养员,并不是照顾安安的!
同事无奈抹额,“顾客要看的是安安,不是嘉嘉!”
“安安和嘉嘉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对方哪里分得清?你把嘉嘉带上去说是安安,他能分清说它不是安安?”关键是安安的驯养员是舒然,它未必会配合同事的指挥,到时候表演糟了可不好!
同事也叹了口气,耸了耸肩,“我刚才也是这样跟馆长说的,但馆长说不能欺骗顾客,不然有损声誉,我能咋办?”
林雪静摸了摸鼻子,说得也是,两只海豚虽然长得相似大小也差不多,但其实还真的是有差别的,对方既然点名了要安安表演那就是说他应该看过安安的表演,而且安安的性子比嘉嘉要活泼得太多,不难区分!
“我帮你吧!”林雪静看了看时间,发现时间还早,她经常陪着舒然给安安做陪练,安安也认识她,上次慈善晚会安安和她配合的就不错。
“你在我就稍微放心了,好歹它也认识你!”同事感激地拍了拍林雪静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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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表演厅,空荡荡的座位中央,一个身影缓缓落座,表演还没有正式开始,他就进来了。
林雪静和同事准备好了一进场就见到坐在不远处的那个男人,惊愕中以为自己看错了,用手揉了一下眼睛确定坐在那边的人就是他时,她错愕的表情化作一阵淡淡的冷笑,收起笑容时对身后的同事轻声说道:“你不是要急着回家照顾孩子吗?你先走,我来给你挡着!”
同事诧异,刚才在更衣室接到家人电话说是孩子发了高烧正在往医院送,他也急着想赶回去,只是又怕林雪静一人控制不好全局,所以才留下来,现在听林雪静这么一说,他有些犹豫,但被林雪静放心的眼神安抚住,便低声说道:“谢了妹子,改天请你吃饭!”
见同事急匆匆地离开,林雪静站在表演台上朝看台那边看了过去,见到那人还坐着,冷笑一声,大步朝那边走了过去。
阶梯座椅所间隔的宽度也不小,林雪静走过去,刚站定,便听见了坐着的人清幽幽的声音,带着追忆和怅然的情绪,“安安长大了!”
林雪静站定,目光朝他看了一眼,暗嘲一笑,“是,安安长大了,但是对于给予它名字的你,他已经不记得了!”
聂展云目光清幽地看向了表演舞台上在水里游动着的海豚,它游得欢快,时不时地在水里冒出头来快乐的转圈圈,还敞开嗓门亮起了歌喉,接着便噗通一声溅起一个大水花来。
“我看你今天也并不是来看它表演的,聂大少,你随意!”林雪静说完转身就要走,他来这里并不是看表演,她又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身后坐着的聂展云轻轻滑开了打火机,响起的声音让转过身去的林雪静愣了一下,便听见后面传来聂展云淡淡的声音。
“我来这里只是想知道,她是如何认识尚家大少的?”
“你说谁?”林雪静转身诧异地扬声而起。
聂展云手里的打火机哗啦一声合上,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薄唇亲启时冷冷出声,“尚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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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卿文!你干什么?”
舒然握着方向盘的手被身边坐着的男人伸手极快地往右边转动了一个幅度再适当地调试了一下,“停车!”
尚卿文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急促,舒然一脚踩下刹车,尚卿文握着方向盘的手依然没有松开,看着拐弯处对面车道上试过的那辆打车,高度是轿车的三倍以上,载重超宽驶过来时好像路面都颤抖了一下,握着方向盘的舒然额头渗出了冷汗,她刚才是想借道超到前面去,只是没想到,差点就跟迎面而来那辆车撞上了!
舒然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脑子里就在刚才也是一阵空白,她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坐在旁边的尚卿文将方向盘往又打了半个盘子,恐怕已经撞上了。
舒然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被后面的车鸣声震醒,发现尚卿文的手还放在自己的手背上,掌心有些凉,她不适应地挪开了一些,尚卿文在情急之下探出了半个身子往她这边靠着,等那辆车开过去之后,两人都忍不住地同时叹出一口气来。
“你平时开车都喜欢这样冒险?”尚卿文坐了回去,声音又恢复了平常的淡淡的语气,跟刚才那一声低喝‘停车’的声音是截然不同的。
弯道还借道,这路本来就不宽,而且还堵着车,她也不怕开过去把那一条道也给堵上了?被人吐口水事小,堵死了回不去就麻烦了!
舒然那乱跳的心脏还没有平复过来,听着他的淡淡的话语里好像还带着一丝暗嘲的口气,不由得挑眉,侧脸瞪他一眼,“我喜欢!”
每个人的做事方法都不同,就正如世界上没有两张一模一样的树叶一样,他总不能要求她开车也要跟他用相同的模式吧?更何况,现在搭顺风车的人是他!
尚卿文听着舒然那带着赌气的话语,偏过脸去时忍不住地轻笑了一笑,带着孩子气的赌气!
舒然这一路本来就懊恼,以为激将法会将他弄下车,结果尚卿文话都不跟她说了,直接闭着眼睛睡觉,这一睡就是快两个小时,舒然的车走走停停,堵在路上让她忍不住地想发飙,但是旁边睡着的人却睡得香甜,看着他睡得舒坦,而自己还要开车,舒然是气得喉头都要冲血了。
她憋着这口气一直熬到了现在,被他这句话就给撩拨起了火气,但有些人就是这样的,他激起你的火气,但自己却躲得远远的,又不再招惹你了,让你找不到地方发火,只能给憋着,舒然觉得车内的暖气是不是开大了一些,她快被心里窝着的火给憋死了!她看着前面已经堵了快半个小时都没动一下的车,将安全带一松,打开车门就下车去了。
车门重重一关,坐在车里的尚卿文看着一下车就朝前面走去的女子,眉头挑了一下,恩,生气了?
舒然一下车,被山风吹得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冷颤,不过被这风一吹,人到清醒了不少,就连刚才窝在肚子里的闷气好像也给吹散了,她深吸一口气,也不转身去看车里坐着的人,快步往前走,当她看见前面的被堵的车一辆挨着一辆已经排到了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舒然摸着额头一声‘sh/it’。
她那乌鸦嘴啊,就不该说‘堵死在路上’的那句话,舒然抬头看着雾色渐渐浓郁起来的天空,在看了看时间表,诧异地低呼出声,已经五点了,难怪坐在车里看外面的光线都有些暗了,起初她还以为是因为在山路上,因为下雾视线不好的原因,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天啊,她已经开着车在这里磨机了快三个小时了!
“这路堵得,唉--”路上也有车主下了车走到前面前查看情况,回来的人都摇了摇头,说是前面好像发生了交通事故,一辆车侧翻正好挡了路,还在等着救援的人来帮忙拖车呢!
舒然听了这样的话站在原地已经觉得双脚有些僵了,山上的气温比较低,坐在车里还感觉不到,一下车,她这还没有走出多远就感觉到了冷,她只穿了一件大套的高领羊毛毛衣,下面套着单薄的铅笔牛仔裤和平底靴,外面连羽绒服都没套上就下车了,难怪会这么冷!
看样子是一时半会下不了山了!
舒然也没有要向前走的必要了,折回来上了车,看见尚卿文打开了车里的灯翻着放在箱子里的书刊来看,他把座椅调低了一些,长腿闲适得叠在了一起,书刊就摆在膝盖上,舒然上车的时候他正好翻过了一页。
别人都是心焦急躁地关心着什么时候能走,他倒是一点都紧张!
舒然把车里的音乐打开,尽管这三个小时她已经把储存在里面的所有歌曲都听了一遍,但现在她能干什么呢?像尚卿文那样安静的坐着看书?呼--舒然自己都忍不住地要笑了!她哪是像他这种坐得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