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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糖饼这词,金枝玉叶立马像是鬼般的从唐安歌的身后钻了出来,对唐安歌说他们也要去。唐安歌心情似乎不错,向我走过来将我一把抱起,我的已经被烫伤的膝盖无意撞了下身边桌子,疼的我全身一紧,差点尖叫起来,唐安歌满脸的笑,问我去不去,有晋阳公主在,镇子里的人因该都快要恢复原状了,想想都开心呢。
我疼的实在是无力再说话,估计连走路都有些困难了,对唐安歌说不去。
唐安歌看了我半天,原本高兴的脸色沉了下来,将我放下来了,语气清冷:
“不去的话就在家里休息会吧,我会早点回来。”
说着正欲叫晋阳公主和白秋远走。
我立马就慌了,大声的喊了一声:
“白秋远先不能走!”
唐安歌立即转过了身,看着我的眼睛满是不可思议,而晋阳公主和金枝玉叶一直都缠着他快点走,唐安歌无奈转过了身去,冷着声音叫白秋远留下来了,他自己却出去了。
我知道唐安歌在想什么,无非也就是怕我和白秋远孤男寡女,弄出点什么名堂来,但是他却还是走的这么干脆,就算是他为今后的大业,才会跟晋阳公主走的那么近,他说过,他的夙愿与我,是他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两个理由,但是现在看来,他只为他的夙愿而存在这世界上了。
“你叫我留下来做什么?唐安歌会怀疑你的。”白秋远做在我的身前,双手撑着膝盖,身子微倾向我。
“帮我看看伤,我被粥烫着了。”我说着,拿了把剪刀将我被粥烫伤的左腿上的裤腿剪烂了。裤管往下拉,从膝盖上两寸的地方到膝盖,鲜红一片,有的严重的地方都已经开始在糜烂了,与周围白嫩的皮肤比起来,有点触目惊心。
“怎么这么严重了!”白秋远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还好他药箱子里经常备着酒精这些消毒用的东西,叫我忍着点。
我疼的紧紧的咬住了牙,等白秋远弄好的时候,我已经疼的脸都苍白了,因为太过于用力,脸不住的发麻,抽筋。
也没带纱布之类的东西,说着起身刚想要下山帮我拿过来。
我扯住白秋远,说不用了,把酒精留个我消下毒就成,我不想这件事情让唐安歌知道。
白秋远看了会我,理解我的意思,就建议我不要穿裤子了,就穿裙子,以免把伤口越捂越烂。
“我怀疑,现在的晋阳公主根本就不是真的晋阳公主,我怀疑她是用公主的假身份靠近唐安歌。”我直接开门见山的对白秋远说。
我以为白秋远会吃惊,但是,白秋远并没有多大的惊讶:
“我也是这么认为,但是看唐安歌真把她认为是晋阳公主,我便也不好多费口舌,毕竟真正的晋阳公主,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但是我更想知道她是谁?”我说着,瘸着腿从床单底下拿出了一根长长的黑色头发,对白秋远说这个就是晋阳公主头上的头发了,我偷偷的顺手扯了一根,要白秋远试试,这头发的真实身份。
白秋远,点头答应,像是想起什么来似得,对我说:
“把你那木偶娃娃头上的头发再给我一些,我总觉的两件事情一定能挂钩在一起,不多,不会弄坏你娃娃的,一根就好。”
我从娃娃的头上扯下来一个黑色的头发,交给白秋远,白秋远好好的将这两根头发包好。
对了,孕妇裙要穿哪种比较好?我买了几个,因为不知道怎么穿才好,有点不习惯,你帮我看看,因该穿哪件比较好?
白秋远在我的心里,他一直都是本人生字典,他好像什么都会,说他是鬼的话,他又和人一样会流血生病,说他是人的话,有时候又觉的他不像是只在世界上活了几十年的人。
“嗯,好,你拿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