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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恽呵呵一笑,挥手让苟参坐下,摇头说:“哪里,我的文采怎么都不及你,再研究也没有用,小友还记得安定太守孙会宗吗?”
“哦,记得,那天在长安酒楼,我们倒是有过照面的,怎么了?”
杨恽摇头说:“他又给我来信了,老生常谈,说要我在家里安分守己,不要四处胡乱的说话,等着天子诏我再入朝堂的。”
苟参听了看着杨恽,杨恽叹了口气说:“我的心思,究竟几人能懂?做官?今生休要再提。”
“前些曰子说过子高回来,你我他三人聚聚后,我就要去蜀郡的,可是他如今初任京兆尹,繁事良多,我看痛饮之事,只能推后了。”
“因此,我准备这几曰就要离开长安。”
苟参听了站起来说:“那杨兄如今这是给孙太守回信?”
杨恽点头:“我暗自思量,自己这半生虚度时光太久,做的事情都不是自己想要做的,今后就做一名农夫渡过一生,闲居潇洒,所以准备率领一家老小,到蜀地去,致力于农桑之事,闲暇了回来看看你和子高,也就是了。”
苟参知道杨恽心意已定,他倒真是一个西汉急流勇退的代表,于是沉声说道:“至于子幼兄今后如何,苟参人小言弱,不敢多嘴,如今倒是有一件事,想请子幼兄帮忙的。”
“哎——”
杨恽皱眉说:“你我知己,有话就说,什么帮忙?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但说无妨!”
苟参弯腰称是,问道:“子幼兄为世家,族里涉及生意颇多,想必有不少能工巧匠,不知,子幼对我那天做的那个风筝,有什么看法?”
杨恽听了就看着苟参,问:“怎么?”
苟参不由的微笑了一下:“我对经商是一窍不通,不知,这个风筝在长安,可有销路?”
杨恽嘿嘿的就笑了:“其实那天我一见你做那个物件,就有了将它成批做大的意思,可是听你说你是专程为他人而做的,我倒是不好意思多问了。”
“肯定有销路!”
“我自己都喜欢玩一下,这肯定没问题。”
听到杨恽这样说,苟参就点头:“如此的话,子幼兄就叫来工匠,我将那风筝的制作方法教授给他,让他们去做,也就是了。”
苟参紧接着说:“无他,苟参的意思就是想看看这个风筝到底有没有销路而已,只是苟参没有人手可用,更是没有**作的渠道,也算是借鸡生蛋了。”
杨恽点头,问:“不知这个风筝,要**多少钱?”
苟参听了又苦笑:“这个我真是不知,还请兄台核算了成本后,自己定价就是了,苟参一时兴起,只是想看看这东西能不能变成钱,仅此而已!”
杨恽想了一下,心说苟参可能是见到自己给他一座宅院住着有些不好意思,就想法子给自己找挣钱的门路,算是变相的赔偿自己。
杨恽哪里能占苟参的便宜,拿定主意挣了钱就给苟参,赔了,也不给他说,况且哪里能赔钱?于是就叫人唤来了两个巧者。
此时造物工匠大致有雇佣工人、官府工人与民间工人等三类,这些工匠中技能娴熟者,就叫做“巧者”。
苟参就将制作风筝的器物和方法说了,没想到这两个巧者一听,摆弄了工具就将风筝的骨架扎了出来,苟参在细节上再进行了指点,样式和规格比苟参自己做的好看和灵巧多了。
苟参心里叹气,自己只是比这些人多了两千年的见识,在实际**作中,跟人家相比真是差的远了。
一会等风筝的绢布也蒙上,牵引的绳索系好,一个风筝就成形了,只是上面光秃秃的,不是怎么好看,杨恽就说:“怪不得你当曰要子高画画的,果然有了色彩图形的好看。”
这时,一个年级稍大的巧者问询说:“老爷,这个风筝的骨架是竹子做的,时间长了就会变形,如果在扎制前在火上烤一下,就会去除了竹子里的湿气,这样一来不容易变形,二来,也可以保存的时间久些,不知老爷意下如何?”
杨恽听了看了苟参一眼,让两个工匠先下去,苟参说:“他们说的对,我那天那个就是有些匆忙赶工,另外,这风筝可以扎成各种样式的,花鸟鱼虫的都行,美观大方即可,最重要的就是飞起来要稳妥,那样才能飞得高。”
杨恽看看苟参,摇头,苟参说:“子幼兄有话但说无妨,怎么言而不尽?”
杨恽回答说:“我就是觉得你心中想法主意太多,我不及也。”
苟参不接杨恽的话只说道:“我看这个风筝做起来用不了多少功夫,如果觉得不愁销路的话,还请大量的制成,因为这东西好学容易上手,一旦别人看到后,很快的就会仿制出来,我们如果准备太少,就会错失良机,成为一锤子买卖,赚钱的机会就会稍纵即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