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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眼睛一瞪道:“还没喝酒你就醉了,要是喝酒你还不趁机luànxìng。”
“老苏,我把持得住。”俞庭安笑嘻嘻地道。
“把持得住个屁,就来两瓶啤酒。”
“好的爷,我这就去叫。”小甜依然笑盈盈地应道。刚出mén跟外面候着的服务员说了几句,突然有两个女服务员兴冲冲地跑了过来,被小甜给拦住了,三个叽里咕噜嘀咕了几句,还发出惊喜的欢叫声。
“怎么回事?”苏望吃了一口饭,听着响起的大鼓曲艺声,不在意地问返回来的小甜道。
“翟少来了。”小甜兴奋地答道。
“是吗在哪里?”对面正在跟俞庭安厮hún的小雨、笑笑也兴奋地叫了起来。
“听说去八号院了,他今天好像在那里请客。”小甜看了一眼苏望,低声答道。
“这翟少是哪一位呀?”正吃得欢的苏望问了小甜一句。
“翟少可是京城四大少之一呀。”没等小甜答话,小雨便急冲冲地答道。三个女孩又在互相使着眼s色,传递着各自的兴奋和激动。
苏望放下碗,轻轻打了一个嗝,对俞庭安道:“小安子,这翟少和京城四大少是什么路数?”
俞庭安撇撇嘴道:“什么路数,这翟大少本名叫翟续波,定海人。他家老爸八十年代就下海,折腾出几百万家业,92年又在沪江南鹏股市里大发了一票,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大,听说都过亿了。去年他老爸在首都开设了一家贸易公司和一家酒楼,把这位翟大少派过来坐镇。钱没赚到什么,倒是hún出个京城四大少的名头来。”
“这不正是他家老爸所期望的吗?”
“靠,什么四大少,连殷小串都不敢自称大少,他们那四个,无非年少多金而已,卖相还不错。”俞庭安忿忿不平地道,狠狠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
苏望没有说什么,三个女孩倒是lù出不屑的神情,不过她们还是很有职业cào守,继续很殷勤地在旁边照顾着,不过有点心不在焉。
过了十几分钟,mén口突然响起一阵争执声,一声高过一声,接着是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有人打起来了。
俞庭安猛地跳了起来:“嘿,还有人敢砸殷小串的场子,谁这么胆féi?看看去。”说着便冲出了房间。苏望眉头皱了一下,也跟着冲了出去。
绕了个弯,在一个小院子里看到四个满身酒气的男子正围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你一拳我一脚,打得那个小伙子有点招架不住了。幸好那四个男子喝得有点高,手脚有点不听指挥了,小伙子左闪右躲,逃过了不少毒打。
“嘿,这不是罗小六吗?尼玛的,还有人敢动罗家的人,而且还当着老子的面。”俞庭安大吼一声,呼地就冲了过去,砰砰几拳就那四个人打散了。跟在后面的苏望不慌不忙地走过去,看到被打出来的一个男子不知从哪里找到一张托盘,对着俞庭安的后脑勺就要拍过去。苏望猛地一脚踢到那男子的腰眼上,直踢得那人一个狗啃屎趴到了地上。俞庭安回过头看见了,不由更加恼怒,上去就在那人的后背上猛踩几脚。
有了两个生力军,四位半醉的男子很快便被放倒了。俞庭安拍着手道:“小六子,这四个什么路数?”
“靠,我怎么知道什么路数?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这四个家伙闯进来,指着老子说我抢了他们的姑娘,他姥姥的,老子是那种恶s色鬼吗?”罗老六忿忿地说道。
原来罗老六也是跟着几位朋友过来玩,大家正和几个女孩玩得开心时突然有个电话打过来,那几位朋友便都出去了,只剩下罗老六和女孩在屋里。谁知道没过几分钟就遇上这无妄之灾。
周围听到动静的人纷纷围了过来,最先走过来的是一群人。打头的正是一个算得上年轻英俊的男子,他一身得体的手工西装,更显得他风度翩翩。他指着俞庭安三个道:“你们是谁,怎么打我的朋友?你们知道他们几位是谁吗?”
“我***知道他们是哪根葱?敢闹事就不要怕被打,尼玛的,什么玩意?”
风度翩翩的男子听到满口粗言,不由lù出鄙视的眼神。他定了定神,姿势优雅地掏出一张手绢搽了搽嘴角,然后淡淡地对身边的人道:“去跟殷先生说一声,就说有人在他的地方闹事,还打伤我的朋友,请他主持一个公道。”
“不用找,我来了。”殷定山走了过来,一脸的阴沉,在他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其中就有苏望在南鹏遇到了崔敬仁。
“哦,殷先生来了,你看看这事怎么处理?”那个风度男子依然是淡定潇洒,不过他眼睛里闪过一道慌张,“我这四位朋友里有一位是沪江市屈副市长的公子,这事要是处理不好恐怕不好交o代。”
“什么不好交o代?在我的地方娱乐就得守我的规矩,这事我已经听人说了。这个院子是罗小六他们的,你们的院子好像在隔壁。到底是谁先闹事的?我的翟大少。”殷定山阴冷的眼睛直盯着对面的翟续波。
“殷先生,我想应该是一场误会,我的朋友应该是喝多了,走错地方了,没事没事。”翟续波听出不善。
“没事?罗家的人在我的翡翠宫被打了,这消息要是传去,我殷定山的脸***还要不要?”
翟续波终于有点慌了,“那殷先生你说怎么办?”
这时,被打翻在地的四个男子被扶了起来,其中一个碰着酒气,红着眼睛道:“cào,老子在沪江横着走,***刚才谁打我?给老子出来,老子给他一个痛快,要不然老子慢慢nòng死他”他正是被苏望踹了一脚那位,只是húnluàn中不知道是谁从旁边下的手。
殷定山几个人都冷冷地看着这个二百五,一直在旁边冷眼观察的苏望心里却在叹息,又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坑爹货。
“小卫,不要胡说八道。”一个男子越过来拉住那人,“鄙人姓屈,家父正是沪江市副市长,还请诸位给在下一个薄面,以后到沪江鄙人一定尽地主之谊。”
殷定山、崔敬仁等人嘿嘿笑了几声,转向罗小六道:“小六,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罗小六瞧了一眼对面的几个人:“刚才你们几个把老子打了一顿,后来我来了帮手又把你们收拾了一顿,大家互不相欠。这里是老殷的场子,给他一个面子,只是以后你们别让我碰见,赶紧滚蛋。”
那个小卫似乎不服,还想找回场子,却被屈公子给拉住了,几个人皮笑ròu不笑地拱拱手便离开了。
“小安子,今天多亏你出手相帮,咦,这位是谁?”
“这是我爷爷的学生苏望,按理你也得叫一声小师叔。”
“原来是俞爷爷的学生,小叔的师弟,那的确得叫一声小师叔。小师叔,我叫罗广清,排行第六,所以大家伙也叫我小六,以后你也叫我小六吧。”
这边刚招呼完,崔敬仁几个人过来了,“小安,苏先生,想不到在这里碰见你们。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倪文章,今年刚从中人大学研究生毕业,对了,文章,你分在哪?”
倪文章笑了一下道:“分在外贸委。”
“哦,外贸委,大家都是朋友,喝一杯再说。”崔敬仁这么一说,大家都不好推辞了,便一起涌向小院子里的房间里。
到了晚上十点多,把自己和俞庭安的账结了,苏望坐着殷定山派的车子回到了宿舍,把俞庭安丢在翡翠宫继续花天酒地。重生过一次的苏望对那种醉生梦死的生活不是很热衷,而且那个环境让他有点压抑,于是便坚持回来了。
洗了一个澡,把身上的酒气和香气都洗去了,苏望躺着chuáng上又暗暗地回忆着今晚遇到的人和事。罗广清是罗中令的侄子,也是开国元勋罗老的孙子。罗老虽然只是一位开国上将,建国后二十多年都算不上风云人物,可一直在军队里待着,根基很稳。据说七十年代末他为稳定军队和局势出力不小,而且一直站在邓公的身后,曾经担任过军委副主席兼秘书长。
八十年代中期,他影响邓公的号召辞去所有的现职,担任中顾委副主任,还让三个儿子脱去军装全部转到地方。听殷定山和崔敬仁的言语,似乎罗老和俞枢平是莫逆之交o,所以罗俞两家的关系非常好,几为一体。
殷定山是开国元勋殷老的孙子,殷老在党内排名一直比较靠前,只是九十年代初就去世了,殷家虽然老底子还在,但是似乎不如以前了。崔敬仁是崔老的孙子,而崔老现在还健在,后人又争气,所以崔家正如日中天。那位倪文章的父亲是中原省省长倪国秀。倪家没有什么背景,倪国秀是六十年代初的大学生,一路走上来的,似乎很受中央重视。
这些信息都是苏望根据大家的闲聊总结出来的。想到这里,苏望不由感叹,难怪俞庭安会说真正有根的都不敢在首都嚣张,谁知道一板砖下去拍倒的是谁。也只有那个什么姓屈,小卫的在沪江横行惯了,在首都一喝高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想着想着苏望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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