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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起先，柳默不敢承认，碍于元弘曦的压力，他吞吞吐吐道：“王爷……说的……是、是飘飘吗？”
“你心里自有定数，本王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她早以刺杀皇室的罪名锒铛入狱了。”元弘曦抬眸扫了他一眼，唇角微微上扬，“这次……怪不得本王了。”
“……王爷。”对于那个妹妹，柳默心里也是有些内疚。那么多的本领，那么多的医药知识，都被他倾囊收入，而柳飘飘自幼便出去四处云游……
虽然对柳飘飘的感情不是很深，但毕竟是有血脉关系。柳默在这点上，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有些为难。
看得出他的为难，元弘曦心里叹了一口气，面上沉了几分：“记住，这是本王最后一次给她机会。若是当日宴席上她开口帮锦雪，那别怪本王了。”
“王爷，我会尽力的。”柳默垂下头，手攥成一个拳。
“好了。本王知晓你的难处，虽然本王不会要她的命，但是……不保证锦雪会不会那样做了。”他的声音宛若浸着寒冰，让人不禁有些发抖。
“是。”柳默应了一声，也没说话了。
这时，夏清染将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王爷，我斗胆问一句。你可知道蒋颂宇的下落？”
“蒋颂宇？”元弘曦侧身看向他，宽大的锦袍将棋盘盖住，衣袖上面的金线在阳光下闪闪耀目，“你问这个作甚。”
“我与蒋颂宇将军之前乃是故交，这次过来惟独不见他，心里甚是好奇。他……去哪里了？”夏清染蹙着眉，颇为急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