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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在桃歌坊的时候，见到了柳默从你后门那里出入。”木音也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看了看无双有些惆怅的表情之后，她心里越来越觉得奇怪，“你……是不是喜欢柳默？”
“喜不喜欢，那又如何了呢？”无双莞尔一笑，神色中竟然夹杂着悲伤，“因为身份的牵引，我认识了他。因为身份的真相，我们就此别过，一切……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这里蕴含的东西太多。木音直觉这样想，但是还是没有问出口。就算问出了口，想必无双也未必会说吧。
又聊了一会儿，无双才离去。
她刚到了门口，一道欣长的身影映入眼帘，将她的世界点亮了片刻，倏然又黯淡了下去：“柳大人可是有事？”
“无双。”柳默走上前，伸手就要去抚摸她的脸颊，但是却没有那个勇气，最终垂了下来，“你还在怪我么？”
“大人说笑了。小女子怎敢怪罪于大人呢？”无双恰到好处的笑，给他们之间的距离划出了一道沟壑。
柳默站在沟壑的这边迟迟不敢过去抱住她，也不敢融化她外热内冷的心肠。
“我是真心的。”许久，柳默说了这句话。
“大人，小女子……从未对大人真心过，所以请大人，死了这条心吧。”无双微微一笑，侧着身子就要与他擦肩而过。
“你就那么喜欢帮着他做事？你这是为了什么？你为了他，接近我，不惜要我神医的身份为他所用，为了他你一次一次的伤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