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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宁:“掰手腕抢地主,不加倍!”
……
木音:“哈哈哈,地主出牌,三对加一对。”
节操:“过!”
沉宁:“打死!我出一对……四。”
节操:“……过。”
……
一盘较量,地主赢。
沉宁与节操默默地对视了一眼,看着木音笑得一脸淫-笑的走来,手中还拿着一只沾着墨水的毛笔。
“在脸上画个小乌龟。”木音在沉宁脸上作了画,又转身对着节操左看右看。这只鸟……不好下手啊。
“有了!”木音扔下毛笔,“你输了,就拔毛。”
“啊?!”节操的眼睛流露出一丝可怜兮兮,“爹爹,这样不好吧。”说到这,它看了一眼沉宁,“节操会害羞的……”
“嘿嘿嘿……”她可不管。木音耸肩一笑,节操吓得一脸惊恐缩在角落,惨叫一声。
最终木音收获了一把鸟毛,这轮结束。
又接着玩了几把,都是节操输。木音的脸上难得画了几个图案,而沉宁已经涂到看不清人脸了。
另外一边的节操瑟瑟发抖地缩在角落,目光哀戚地看着遗留在地上的鸟毛,痛哭着变回了小鸟的模样。
——“老子再也不要变成鸟人了呜呜呜!”
……
玩到最后木音实在困了,这才大家各自回到房内洗洗就睡,节操一边拾着鸟毛,一边哼着很哀戚的歌谣。
“……你干嘛?”木音揉揉头,似乎经过刚刚的玩闹,她有些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