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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在渴望最浓时,忍不住低低哽咽。
他长声深嘶,指尖陡然一转,她便已嘤咛出声……他偏在此时凑在她耳边问:“想我了,是不是?”
她咬住唇。
他呢喃哄逗:“……只剩下三首歌的时间。再迟,就来不及了。”
说着,多纳入一厘米。
她便哽咽更甚,揪着他低喊:“……只剩三首歌,该怎么办!”
他终于悠长一叹,笑了。
不过下一秒钟,他便已长身而起,抱着她,变成坐姿!
他长眉斜挑,妙目如醉:“小姨,外甥此时都听小姨的……想要什么,便都拿走。”
辛欢低低尖叫:“……可是只剩三首歌了!”
他便笑了,满面云霞,白玉的颜色里染进红翡:“……先拿一点;稍后,再都拿走。”
辛欢听得呆掉:“……不行!你的身子……”
他仰头,咬着嘴唇笑:“……小姨若不拿,我的身子便更糟了。难道要外甥这样着,出场去演唱?”
他抬腰,故意将他的情形提醒给她知。
她天人交战,哽咽落泪:“……别闹。真的,不能闹。”
他只剩一只能活动的手,却依旧那么灵活——是了,她忘了,他可以左右手互书的,左手根根手指全都灵活自如!
她如何能再忍住,终是双手两分,扯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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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低,那么低地坐下去。
那么强势,那么强势地迎上来……
所谓软硬兼施,所谓左右逢源,所谓——微雨燕双飞。
水色挂珠帘,翩然入幕来。左突右撞,深入浅出……
外界的所有声响,她便全都听不见了。
尽管傅青爵和花上苑的歌声都美如天籁……她只听得见他和她,红衣相对,鸳鸯戏水。
汩汩潺潺,细浪拍岸。
及至最后,他嘶吼着冲涌,她则整个仰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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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未然亲自来催门,他忙抽过他的羊绒大衣将她整个裹住。这才起身应门而去。
钱未然的声音透过门缝钻进来:“……面色倒是好多了。不过会不会太红了?”
辛欢羞得将自己整个缩进大衣里去——他的个子高,大衣那么长,她整个身子都缩进去也绰绰有余。
最妙的是,里面尚有他的体温与香气。便仿佛,他没突然离去,而是依旧环抱着她。
辛欢弓起脚尖,伸直了腿,满足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方才,虽然短,却是那么的,妙到毫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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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舍不得方才的温度,她便不急着穿衣裳,依旧裹着大衣看向大屏幕。
月如璧表演完,他换过了衣服,重新登台。
这一身,是秋香色缂丝长褂。斜襟一排的细细密密的扣子都是青玉盘金。整个人便像是个青玉雕琢而成的人儿。仿佛,春雨江南里,那个撑着油纸伞,徐步穿过雨幕,沿着水岸走来的那个长身玉立的少年郎。
一曲《春雨江南》,全场都被淋湿。
辛欢更是揪紧了大衣,将自己更紧缠裹住——他最先淋湿的,自然是她啊……
想到这里她急忙捂住了脸——想到哪儿去了,啊啊啊!
她真是越来越,痴迷他到,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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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自神往,忽然听见有急促的敲门声。
辛欢还没穿好衣裳,便不想应门。
门上却敲得更急,门外人低喊:“欢姐请开门!和少的道具急用,马上要送上台,耽误不得!”
辛欢一惊,演出耽误不得!只好裹紧了大衣,去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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