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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几月的天气,闷热的气浪一股一股吹来,穿着粗麻衣背靠茅屋看着前方有些发黄杂草的吕哲显得有些发愣。
从那次醒来已经是一个月的朝起曰落,面对只会说某种方言的大叔,语言不通之下吕哲无法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甚至根本不知道这里还算不算中国。
这里看不到高楼大厦,连小村庄通常像极蜘蛛网似得的电线也没有看到哪怕那么一丝丝。没有现代气息的环境,除了天空清澈空气新鲜之外,对于吕哲来说犹如从文明来到蛮荒,一切显得是那么的不习惯,还有强烈的格格不入感。
既来之则安之?吕哲没有没心没肺到这个地步,作为一个就没有吃过什么苦头的“现代人”,他不喜欢那些吃起来难以下咽的食物,更加不习惯喝没有经过煮沸的水,最为讨厌是用杂草随意堆起来的“床”!但是这些又能怎么样呢?他不是没有试图离开,可是连续朝一个方向走了三天,在被大叔揪回来之前,别说四轮的车,两轮的都没见过一辆,最为怪异的是连人都没见到几个,而且还都是说方言的!
吕哲从那之后开始锲而不舍的逃跑,没有一次意外的,几天之后绝对会被大叔揪了回来,庆幸的是没有被揍。
穿越?吕哲压根就没有往这个方向想,他深度怀疑自己是被人敲了闷棍,然后被卖到某个旮旯深山当了儿子。唔?是的!就是那种随着别人姓,只为传宗接代的香火工具。
女人?好吧!到目前为止只出现一位过来不知道要干什么的老婆婆,年轻的女人还没。但是!吕哲深信某一天大叔会带一个女人过来,那天就是种~马生活的开端……
“咥饭!”
似乎是这两个发音吧?吕哲目前为止也就听懂这个音节的意思,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嘛。他转头瞅去时,大叔就像往常那般,站在一张石桌前面,两双手各自端着一个黑乎乎的罐子,示意快点过去。
石桌真的就是大大小小不同的石头堆成的,形成一个椭圆形的竖立堆砌形状。桌面并不平整,罐子摆在相对细碎的石子上稍微有些倾斜,它的造型很简单,圆乎乎且不深,里面装着一些清水拌菽,一点油花都瞧不见。
菽其实就是豆子的一种,这玩意吃起来只为了饱,根本就谈不上有什么味道。
吕哲一直在纳闷一点,这里的人吃这种叫不上来名字的食物也就算了,没有油腥无所谓,但是吃着几乎没什么咸味,不过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为什么就没有筷子,而是用某种稍微改造后像是勺子的植物根部扒呢?
大叔大眼一瞪,捧着罐子“吧唧”地扒豆子往大嘴送,这几乎就是每次吃饭的重复画面。瞧那挤成一团的眉毛,那模样有着一种莫名的狰狞。吃饭都能吃成这样,不得不说……说他像山贼是有根据且形象的。
以往吃饭时,大叔总是蹲着只顾扒豆子,然而今天却是有些不同。他扒了几口总会停下来看看吕哲,那表情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似乎是惭愧或者是无奈。
吕哲察觉出了大叔的反常,甚至是被那种怪异的眼神看得有些心里发毛。他耳朵里听着根本不懂意思的方言,心里不由自主的想:“看来是找着传宗接代的女人了?种~马生活要开始了吗?”,而似乎心里还有有那么点的期待?只祈祷找来的女人不要太糟糕。
十分意外的,大叔吃了一会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递向吕哲,一双浓眉大眼一眨一眨,嘴唇不断的张合。
如果能听得懂的话,大叔是在说:“后生,这事有点不地道,但我也是逼不得已,家里没有壮丁服军役了。吃了这肉脯,到了塞外好好保住姓命。”
吕哲低头看着像是肉的干疙瘩,还拿到鼻子闻了闻,很坚决的摇头:“大叔,这东西吃了会拉肚子。”能不拉肚子么?这玩意也不知道藏在怀里了多久,汗臭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