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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肯定是了，”女子笑起来，“恭喜你，要做妈妈了。”
小女孩闻言仰起头来，“姐姐要做妈妈了吗？”
童染看着她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这是只有孩子才有的纯净，她伸手摸摸她的头，“你喜欢弟弟还是妹妹呢？”
“我会听的哦，”小女孩从女子身上滑下来，几步跑到童染身边，她将耳朵凑过去贴在她的小腹上，小手抓着她的毛衣，“我听到了，是个弟弟在说话！”
“不许胡闹。”女子拉过自己的女儿。
“没事。”童染笑眯眯的看着小女孩，她总觉得，那个失去的孩子肯定是个女儿，她一直都安静的待在自己的肚子里，从来没有闹过，一直到离开……
女子见她这样，以为她是紧张，“你老公呢，你没陪你一起来吗？”
“没，他工作忙。”
“别担心，要是怀了就生下来，有个孩子是好事，”女子压低声音，“以后你老公就会经常回家啦，男人啊，就要责任心来牵绊他。”
“……”
童染闻言不由得联想了下，如果让莫南爵来给孩子换尿布会是什么样……
她嘴角轻勾起，不知道他会不会肯？
童染和女子聊了会儿，她进去后女医生看她眼，“多大？”
“二十二。”
“结婚了吗？”
“……”童染怔了下，实话实说，“没结。”
女医生推推眼镜，“月经多久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