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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杨奇明白了,道过谢之后就走了。两个老乡转过身走了两步就挠了挠头,他们模模糊糊记得刚刚和谁说过话,但到底是和谁说的,又说了些什么,已经没有印象了。宛如一场梦,梦醒之后就飞快的擦去了痕迹。
“莲花宝鉴音功篇上的东西真是有用!”三十五年功力,配上莲花宝鉴,再配上高强的精神力,让杨奇也能够客串一下催眠大师。但音功这个东西毕竟不是催眠术,重在情绪的扇动而不在意识的操控,若非两个老乡对他没防备,意志也不高,要不然无法成功。
“再去看看路义德吧。”路义德是杨奇目前唯一知道确切信息的天选者,杨奇决定去瞧瞧看看。路义德的兽医门诊在一条还算繁华的商业街上,规模不小。推门进去的时候,还有一个俊俏小妹当导医。导医的小妹看到杨奇之后立刻很热情的迎上来:“先生,您是来带宠物就医的吗?”
“对,我家的仓鼠得病了。”杨奇从口袋中把仓仓掏了出来,看兽医么,总得有掩人耳目的道具:“看了很多医生,没有治利索的。听说这儿的路大夫很厉害,所以就来看看。”
“那请您登记预约一下,一旦轮到它的话,医生会诊治的。如果您想陪同,就请耐心等待。”导医小妹解释了一下,然后看着仓仓爱心大起。仓仓的卖相的确是不错,小眼溜圆,古灵精怪,倍儿可爱。小妹忍不住用手把它捧起来:“这是什么品种啊,从来都没见过呢,看着真机灵!它哪儿病了啊,看着挺健康的。”
“它……”竟然还要预约、等待?家里还等着我做饭呢,谁有工夫在这里耗着啊!于是杨奇扫了仓仓一眼,希望这小仓鼠能够领悟领导的意图:“它得了‘一旦有陌生人碰到它的话就会死’的病。”
“啊?”听到这话,小妹直觉不妙。然后,在小妹不可思议目光注视中,仓仓忽然歪鼻子斜眼的倒了下去。浑身还一抽一抽的,舌头吐出来老长。如果它会说话的话,一定是用很惨的语调大喊“我的腰间盘儿啊!我的菠嘞盖儿啊!”之类的话,演技浮夸到不行。
“诶?!!!”小妹捧着仓仓,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拿也不是放也不是,一双眼睛里全是慌乱。
杨奇的声音轻轻飘来,语调中都没有起伏,好像不算个事儿,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小妹汗毛倒立:“这死老鼠死贵死贵的,还会唱歌跳舞和算数,电视台都来采访过。如果出了什么事啊,那损失可就大了……”这口吻这遣词造句,标标准准的碰瓷讹诈腔!
“别、别别别、别死啊!”眼看仓仓都好似要不行了,导医小妹大叫一声:“路医生,救命啊!”拔腿就冲进了后面的诊疗室。
杨奇悠哉的迈着步子在后头跟着,只听诊疗室里一片忙乱的声音,听声音就能还原出里面的场景:路义德放下了正在诊治的一条獒犬,手忙脚乱的把抽着腿的仓仓放在台子上,那后拿工具测量生命体征。“这?”路义德惊讶的叫道:“这仓鼠……”他必然是发现了仓仓的不凡之处。
没等路义德把话说出来,杨奇就推开了大门,走入了诊疗室。
地球时间一个月,主观时间半年多,路义德没有发生太多变化。人发福了一些,因为杨绮曾灌了他不少提纯液用来给他保命。那么多生命能,不长长膘才怪。但最大的改变是那略感轻浮的“老子牛了!老子发了!”的感觉全部褪去了,只剩下他这个年龄应有的沉稳。
看到杨奇之后,路义德一呆,然后好像懂了什么,对导医小妹道:“这位就是饲主吧?好了,我来和他谈谈,你出去吧。对了,不要再让人随便进来了。”
“哦,知道了。”小妹委屈的应了一声,带上门出去了。
“其实你不用怪她,是我逗她玩的。这老鼠根本没病,我只是不想等罢了。”随着杨奇一句话,刚刚还抽抽着的仓仓瞬间翻身起来,精神十足的跑到那獒犬面前,吱吱叫着耀武扬威去了。杨奇一边在屋子里转悠着观察有没有窃听、摄像装置,一边随口道:“我这死老鼠聪明的不像个老鼠,听说路大夫很懂动物的心,简直就像能直接交流一样,就过来见识一下。”
“人怎么能和动物交流呢,语言又不通,您真是说笑了。”路义德显得有些不安:“这位兄弟,你到底是来……”
“甭紧张,我就是受人之托来看看你罢了。”没发现窃听、监视装置,附近也没感知到古怪的人。杨奇终于坐了下来露出了笑容:“看到你没事,伤也痊愈了,我就没有其他事了。”
“伤?”路义德瞳孔一缩,他不由捂了捂胸口。这个伤,知道的人绝对不多。他仔细端详着杨奇,迟疑道:“兄弟,我看你有些像一个我认识的人……”(未完待续……)
ps:话说,我是不是创造了一种全新的碰瓷思路啊…………忽然觉得我罪孽好深!!所以下一章多写几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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