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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尉军医带着人借着月光和火把的光亮正在一个一个的翻找着幸存者,突然旁边的哨兵高声喊道:“什么人,口令。”
“别开枪,我们是朝鲜人,我们并没有带武器。”一个朝鲜正军校扛着大旗走了过来,用汉语说道,“奉我们王爷的命令,来此救助伤员。我们王爷说你们看到这面旗就不会进攻我们。”
“长官,他们是朝鲜人。”哨兵高声喊道,“也打着和咱们一样的旗,也说是来救助伤员的。”
上尉军医走过来看了看朝鲜人的旗,他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打着这样的旗就不能进攻,而且双方还都不约而同的遵守了这个规定:“既然你们也打了这样的旗帜,也是来救助伤员的。我们家将军有令,不得主动进攻你们。你们救助你们的人,我们救我们的人,咱们两不相干。”
朝鲜正军校敬了个礼:“如此甚好,都不要违反了将令。”
这个正军校刚要走,上尉军医又拉住了他:“那个,我还想问一下,为什么打了这种旗就不能攻击,你们的王爷是怎么说的。”
正军校笑道:“我方才也想问你这个问题,我们王爷没说为什么,只是就这么命令的,你们家将军也没说吗?”
上尉军医摇摇头:“没有,他也是让我执行命令就行。”
“那就不打扰了。”正军校又敬了一礼,“我去抢救伤员去了。”
双方的医护队在各忙各的,突然朝鲜人那边出现了一阵骚乱。那个正军校又一次走到了上尉军医的旁边:“那个,有点事还想请你帮个忙。我们有一个伤员止不住血了,我们的止血绷带用完了。”
“我去看看。”上尉军医拿起了挎包跟着这个正军校来到了伤员的身旁,这个伤员还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腿上被扎了一枪,鲜血正透过绷带不断的往外冒。
“你们的这个包扎方法不对,绷带不应该这样扎,这样是止不住血的。”上尉军医一面说一面解开了这个伤员腿上的绷带,又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了一卷绷带,“你们按住他的腿,都看好了,只有这样的包扎才能最有效的止血。”
周围的朝鲜人看着这个上尉军医把这个孩子的伤口重新包扎上,果不其然,很快伤口便止住了血。
“大人真是神医。”
“哦,原来包扎伤口要这么扎,咱们以前都弄错了。”
朝鲜人纷纷七嘴八舌的开始恭维起来,朝鲜的正军校挥了挥手:“都赶紧去忙去吧,如果榆林军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咱们也不能不帮。”
“大人,您也歇会。”正军校拉着上尉军医找了个地方坐下,又掏出了两支烟,“您的医术是在哪学的,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包扎。”
上尉军医接过烟看了看,并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这烟是从哪弄的,这是我们榆林湾生产的香烟。”
正军校颇为惊讶:“是吗,这是你们生产的?这种烟在我们朝鲜很昂贵,一般人是抽不起的。”
“在我们榆林湾很普通。”上尉军医在身上掏了掏,掏出了一盒还没有开封的香烟,“送给你,这种烟是我们的军需品,每个士兵每十天发一盒。一盒是20支,我不怎么抽烟,送给你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多谢你。”正军校接过了香烟,又感慨的说了一句,“你们榆林军真好,还能发给士兵香烟。”
“我们榆林湾更好,现在整个大明朝就属榆林湾过得最舒服最滋润了。”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聊起了天,谁都忘了仅仅几个时辰之前,双方还是你死我活的敌人。
一个朝鲜人跑过来在正军校的耳朵边说了几句朝鲜话,正军校点点头,看着上尉军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大人,恐怕还得麻烦你们。我们的伤员太多,但我们只来了几十个人。我看你们榆林军来的人不少,能不能帮我们把伤员送回去。”
上尉军医犹豫了一下,正军校赶忙说道:“您放心,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我们来之前我们王爷有令,绝不会对你们有任何行动。”
上尉军医想了一下:“那好吧,看在你我已经这么熟的面子上,就再帮你们一把。”
两边的人都做了安排,榆林军的上尉军医带领一个连的士兵不携带任何武器,帮助朝鲜人将伤员送回军营。其余的榆林军将自己的伤员送回去。
上尉军医和正军校各自扛着自己的红十字旗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回到了涛敏的营地,大部分朝鲜新军本来已经睡觉休息了,结果不知道是谁传出了消息,榆林军的一百多号人来了军营里。几乎所有的朝鲜新军都从帐篷里伸出了脑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敌人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入自己的军营。
上尉军医指挥着榆林军士兵把朝鲜伤员安置好,回头向正军校要告辞出营。
“大人稍等。”正军校拦住了上尉军医,“我家王爷有请大人,我家王爷说要好好谢谢大人。”
“这就不必了。”上尉军医的心里有些发虚,“我还要急着回去复命,再说我也是奉了我家将军的命令才帮你们的,感谢就不必了。”
“大人一定要去,我家王爷还有话要请大人转告你们的张海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