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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穿过一线天,视野也逐渐开阔了起来。
将士们皆是口干舌燥,这些人军纪懒散,行起军来一点虎狼气魄都没有,看上去垂头丧气,形如丧家之犬。
他们背着行囊,里面装着物资和干粮,他们乃是从云揭城而来,往凤第运送物资的部队。
队伍末尾的有个人舔着干裂的嘴巴,不停的吞送着口水,他两眼外翻,步子沉重,看样子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
他将头盔压的很低,旁人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样貌。队伍之中没有人说话,不是因为纪律严明不允许说话,而是大家都在保存体力,说的话越多口就会越干,谁都不想渴死在这个鬼地方。
末尾的那个人突然停住了,他把东西往地上一扔,扭头就跑。
监兵的伍长看见了,忙喝道:“你干什么!给我回来!敢当逃兵,信不信老子一枪戳透了你!”
逃跑的那个人叫道:“我腹痛不止,实在忍受不了了,得找个地方方便一下,我马上就回来,马上!”
伍长骂道:“不行,你就算拉也得给我拉到裤裆里去!”
伍长旁边有个面相挺是清秀的年轻人说了一句:“伍长,让他去吧,他的那份物资我先替他拿着就是了。他要是拉到裤裆里,您倒是觉不出来什么,但是我们这些个在他旁边行军的人就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