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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谁才摔成这样?”
男人似是被她气恼的样子愉悦到了,并未回答她,而是低低一笑,:“你那时的反应倒是迅速。”
蔚景怔了怔,这话褒贬不明,略一想便也回之以轻嗤,“那也不及你的反应迅速,当时锦弦说锦溪晕血,快扶下去平卧一下,话还没说完吧,你抱起锦溪就不见了人影,那快如闪电的速度也非一般人能做到的。”
男人又是不以为然地勾了勾唇,自袖中抽了自己干净的锦帕将她上好药的掌心裹上,抬眸瞥了她一眼:“这不是反应迅速,这叫默契,你摔得那么狼狈,我再不积极配合,岂不是对不起你?”
“哈,”蔚景一时想笑,好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
“敢情是我自作多情?”
蔚景挑眉看着男人,见男人低了眼睫、神情专注,便也循着他的眸光望过去,就看到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将锦巾的尽头打上一个活结。
许久的沉默之后,男人才轻启了薄唇。
“以后这种事情少做。”
平静的语气中蕴着一抹清冷,蔚景一怔,眸光从两人的手上离开,抬眸看向男人,只见男人面色冷峻,早已敛了唇边笑意。
“这药你留着,明晨再敷一次,莫要碰水,会很快痊愈。”
等蔚景望着枕边的小瓷瓶怔怔回过神,屋里早已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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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着薄被,蔚景竖着耳朵,细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凌澜说偷偷去将夜逐寒换回来,估摸着脚程应该快来了吧。
也不知道夜逐寒的酒有没有醒?如果没醒,倒也省了她事,可是,如果醒了,她又将如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