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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原来门插子在这里呀?”听见陈杵臼这么一说,陈跃顿时明白了过来。“奶奶的,他两个货之所以不愿跟老子同心协力,原来是不想让老子独享盛宴啊?”他不停地转动着眼珠思索着。“看来,只给口汤喝,很难满足他们的胃口。可是,老子也不能把肉拱手奉上呀?”他心里感到为难极了。“这该怎么摆平呢?”
于是,满脸堆笑试探着问:“弟弟们,你们误会了愚兄的意思。愚兄并非是为了独享君位,而只是一心要替父亲报仇。当然,成功之后你们有什么打算都可以说嘛。”
“奶奶的真狡猾!”陈林和陈杵臼对视了一眼,心里暗骂道:“一旦成功了老子们还能有什么打算?只能是乖乖地高举双手拥护你这个鳖孙当国君。”于是,将脑袋摇晃得像屋檐上的铃铛,龇牙咧嘴地说:“哥哥,小弟们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件事。”
“奶奶的,又想耍滑头。”陈跃忍不住心里骂了一声,接着又问:“先前没有想过这件事,愚兄不能责怪你们。现在,总该有所打算了吧?还是快谈谈你们的想法吧。”
“看来,这货是癞蛤蟆吃秤砣——铁了心啦!看来,不问个水落石出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陈林和陈杵臼没想到陈跃会如此地不依不饶,搞得二人心里着实慌乱。“哎呀,这可怎么办呢?说心里话必然会留下后遗症,不说心里话老子们又心有不甘。”
兄弟俩又对视了一眼,似乎心有灵犀一点通,默默地点了点头。“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心里话,最好由公子跃点破这层窗户纱。”于是,双双摇晃着脑袋说:“哥哥,俺们现在也没有任何想法。”接着,又打着哈欠说:“天已不早了,还是改日再议吧。”
“尻啊!不阴不阳,非要逼着老子让步?”陈跃瞪着充满血丝的双眼,来回扫视着二位弟弟,心里抓狂得简直快要疯了。“看来不出绝招,恐怕难以笼络这两个货色?”他暗自咬着牙昂起头来,猛一甩手说:“弟弟且慢!愚兄有个建议不知你们是否同意?”
“不知哥哥有何建议?”陈林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很不耐烦地问道。
陈杵臼也跟着帮腔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说出来俺们又怎么表态呢?”
“哦,是这样的。”陈跃心里痛苦至极,打心眼里不愿启齿妥协。他犹豫了片刻,终于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弟弟们,愚兄建议同心协力除掉陈佗,等夺取君位之后,咱再轮流坐庄。”说着,他抬起头观察着弟弟们的表情。“你们觉得怎么样呀?”
“哎呀,终于逼得他举手投降了!”陈跃的话把陈林、陈杵臼惊得瞪圆了眼睛。“奶奶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打死老子都不敢相信他会如此地慷慨大方、广施恩德。”两兄弟不约而同地又对视了一眼,心存疑虑道:“他真就心甘情愿吗?”
于是,二人赶紧抖擞精神,异口同声地询问道:“哎呀哥哥,您刚才说什么来着?轮流坐什么庄呀?小弟怎么就听不懂呢?”二人边问边装起糊涂来。
“奶奶的,这两个货还真不是穰茬,竟然装聋作哑到了这步田地?”陈跃翻着眼珠瞧着弟弟们,心里上下不停地翻腾着。“哼,放个屁还真要叫人脱裤子吗?这无非是想让老子再重复一遍,好一口咬死敲定,以防老子日后翻脸不认账。”
陈跃心中好不气恼,但又不能发泄出来,只有在心里暗骂道:“尻啊!什么狗屁的打虎要靠亲兄弟?如果没有好处,亲兄弟跟路人又能有啥子区别?无非是熟人而矣。说不定,越熟还越搂着整哩。”他别无办法,只有在心里发泄道:“呔,真他娘的臊气。”
瞧着眼巴巴的弟弟们,他转念一想,禁不住感叹道:“唉,如今世风日下,没有利益谁干呀?不过,现在的形势与往日不同,外人更加靠不住,即使给利益那也靠不住。”
他咬着嘴唇打定了主意。“先将他俩绑在战车上再说,等老子当上国君就由不得他们了。大不了找个罪名,来个大义灭亲呗。到那时,谁还敢说寡人是在卸磨杀驴?”
于是,郑重其事地对弟弟们说:“弟弟,愚兄是这样考虑的,咱三人一条心,同心协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等干掉陈佗后,再轮流当国君。你们看这样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