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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面对铺天盖地的箭矢,眼见无处可藏,心说管他娘的,死就死吧,别毁容就行,起码见到二叔能让他认出我来。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突如其来的死亡,我竟然没有手足无措,反而有些释然。
心念如电,我立即用手去遮脸,很快,双手和周身都传来了被锐器撞击的疼痛,就像被无数个语文老师用粉笔头丢一样,奇痛难忍。
我都纳了闷儿了,暗骂这机关是谁他娘的设计的?能不能给人来个痛快啊?
箭雨差不多持续了半分钟,突然停止的时候我竟然还感觉有些不适应,浑身如同刚被亿万只蚂蚁叮咬过一样,说不出的难受。
一睁眼,我就看到胡子跟雷子也是一脸迷茫,呲牙咧嘴地看着掉了一地的箭头。
我捡起一只箭头一看,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所有箭矢的箭头都生了厚厚的一层铁锈,让本来尖锐的箭头变得非常钝,已经无法刺进人的身体,加上水流给箭头形成了一股阻力,这才让我们躲过一劫。我们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出现了大面积淤青,不过这对我们来说就像家常便饭,已经可以忽略了。
胡子把箭头接过去看了看,一手捂着屁股,一手开始在我肚子上划来划去,经过那么多出生入死,我跟胡子已经完全具备了这种交流上的默契,他在我肚子上写字。
“看来这里的水不是本身就有的,是有人故意把水灌进来,破坏机关。”胡子写完,抬头看我。
那个灌水的“灌”字我琢磨了半天才弄明白,于是点了点头,暗想不错,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有水,只要触动机关,任谁也躲避不了如此密集的箭雨射击。还有,以后得跟胡子研究一套简单的交流暗语,不然以后出现了比“灌”笔划还多的字,我脑子岂不要烧死?
我们三个同时吐出一长串气泡,暗自庆幸,真是捡回来一条命。
经过这一阵惊吓,我们本来浑浊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许多,这时就见胡子看着浮雕左手的那个六菱形物件突然肩头一阵,我忙在他肚子上比划,问他什么情况。
胡子只回了我四个字,天坑、钥匙。
什么意思?我默念着这四个字,突然,心头一震,一下子想起来了,当初在天坑的湖底,小刀就是用这样一个六菱形的东西打开了那扇门!对,当时凤凰就管这个东西叫做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