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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素有活阎王之称,但在自己婚礼上,尤其是对待自己的儿子,不好表现太过严厉,其实貌似,他一直也没严厉起来过,各个都不怕他,反而极怕他们老妈,这也是二爷一直以来纠结的地方。
所以,对于葡萄熊儿子,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媳妇索吻,没有当场拒绝,当然,亲嘴那是甭想了,顶多是亲亲脸颊额头。
夫妻两人,蹲下身子,挨个亲亲三个宝贝儿,橙子和小白还好说,就葡萄熊儿子怨念深重,瞅着他老妈,为啥不亲嘴?他也想要亲嘴得啦。
对于他的怨念,孩他爹直接无视,亲嘴,长大了还是亲你自个儿媳妇去吧。
观礼的最后,三个小家伙拿出了给老爸老妈的礼物。
孩子们给父母准备新婚礼物,本就不多见,除了体现孩子的一片孝心外,众人都想看看,孩子们到底准备了什么。
现场一片起哄声,尤其是孔铭扬的那几位兄弟,声音最大,本来肃穆庄重的婚礼,而且还有孔老爷子在场,本该不敢有人起哄,可气氛在周放杜翰东宋岩几人的带头下,早已偏离了主轨道,向着欢脱戏谑而去。
孔铭扬打开了孩子们递过来的长方形木盒子,发现里面装的是一组陶瓷人。
虽然不够栩栩如生,但也具形象化,至少人们能看的出来,那六个陶瓷人是一家子。
两个大人,应该就是二少和他媳妇,三个娃娃,两男一女,应该是眼前这三位。
这礼物准备的也算是用心了,相亲相爱的一家人,羡慕死个人了。
“可这好像还多出来一个,貌似是个刚出生的女娃。”杜翰东摸着下巴,“难不成是你老爸在外面偷生的?”
“滚!”孔铭扬一脚踹了过去,杜翰东嘿嘿两声,顺势跳到小白的身后,怕怕道:“小白,你老爸要杀人了,快保护干爹。”
葡萄这会儿,指着那个小女娃,得意地说,“这是我妹妹得啦。”
“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妹妹,橙子吗?”周放说。
一听葡萄的话,孔铭扬和苏青都暗道坏菜,正想着去捂住孩子的嘴,可已经来不及了。
葡萄熊孩子,指着他老妈的肚子,“这是老妈要给我生的妹妹得啦。”
“啊?”众人一听,顿时惊呆了,这又怀上了?三个娃娃,还不能满足你们,你让这些独身子女情以何堪啊?
这里最激动的莫属于孔老爷子和孔大哥了。
孔老爷子不顾形象,一把扒开众人,眼睛晶亮地瞅着孙媳妇的肚子,“又有了?”
转头时,神情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逆转,虎着脸瞪视自家孙子,“你这丈夫是怎么当的,有了孩子也不吭声,要是知道,婚礼就搁置,或者简单一些,省的折腾坏了我的乖乖重孙。”
苏青是恨不得找个地洞穿进去,老天,你老人家还要让我出多少丑才肯放过?
小二嘴角抽搐不止,狠狠瞪了罪魁祸首一眼,然后又看向他爷爷还有大哥,丈母娘,还有一溜儿的亲朋好友,揉着眉头,耐着性子,解释道。
“爷爷,你乖乖重孙都在这儿呢,那还有乖乖重孙了,都是这臭小子,瞎说的,他心心念念地想再要个妹妹,才会有这么一出,要是媳妇怀了孩子,别说你,我自个儿也不在这个节骨眼上折腾啊。”
臭小子们想要妹妹的怨念不是一般的深啊,泥人都捏出来了,不过,哼哼,想要,自个儿想辙去,他是不会让媳妇再生的,你老爹我的心脏承受力很脆弱的,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况且有了你们三,我已经天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再来一个,那每天过的日子,还不跟地狱一样。
孔老爷子有些失望,不甘心道:“真是没有?”
小二猛点头,“真的没有。”
老爷子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失望之情不予言表。
“二少,赶紧再生个闺女吧,你看看这老的老,小的小,都眼巴巴的样子,你于心何忍呢。”杜翰东不失时机地加把火。
“二哥,我也觉得你和二嫂应该再生一个,小家伙们似乎很期待的。”周放说。
苏青尽力减弱自己的存在感,而孔铭扬也舒坦不到那里去,好好的结婚日,却变成了威逼生孩子,说多了都是麻烦,干脆直接无视,拉着媳妇走人。
华夏人举办婚礼,总是少不了婚宴。
孔二少的婚宴档次,没什么好说的,人家不差钱,丰盛程度自不必说,而且席上让众人纳闷的是,这家酒店的档次在京市虽然数一数二,但是,其中还是有很多人过来品尝过的,奇怪就奇怪在,今天的菜色的美味,以往怎么就没吃出来过?
另外,席上的酒,香醇可口,他们这些尝试过山珍海味,珍贵名酒的人,居然都没有幸品尝过。
还说什么,甩开膀子,放开肚子,海吃海喝吧,这辈子还不知道有没有下次呢。
婚宴上,就出现了这么一幕,平常那些自视甚高,端着架子,保持完美形象的权贵之人,此时,吃的满头大汗,端着杯子,对着临近的人,红着脸,豪爽道,哥们走一个。
高档的酒店,大多高档次的人,本应该优雅矜持的场面,却愣是出现了江湖气息。
婚宴中,孙家的人也受到了邀请。
在家时,孙家老二和媳妇,已经给孙父孙母科普过了,苏冬的这家亲戚,在京市乃至在整个华夏,那都是大拇指的存在。
孙家老大一家三口齐齐目瞪口呆,大拇指的存在?那是什么样的存在?
顿时懵了,这样的人家离他们太过于遥远,做梦都不会想到会跟这样的人家有什么交集,包括他们家的一条狗,估计都无缘相见,更何况还是她们家的亲戚。
孙家老二媳妇又说,“咱们今天见的那个男的,苏冬的妹夫,也就是孔家的二少,说句毫不夸张的话,在这地界上,还没人敢明着招惹。
人都称他为活阎王,惹了他,才不管你是谁,非死即残,只是这些年,有了媳妇孩子后,这人倒是收敛多了,但这也不保证,人家只是表面上的收敛,你看看他们家养的那些庞大凶残的动物。”
咽了下口水,她接着道:“这苏冬的婶婶,也并不是一个普通人……”
孙母打断道:“怎么不普通?不就是从乡下走出来的,我都打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