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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龙套的蓝甲兵和发盒饭的斯图卡
“高山、河流、城镇、草原在我们的脚下后退,天空离我们很近,仿佛一抬头伸出手去就能触碰到云彩……”
“我说秀才!”曾林少尉打断了正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的韩仁少尉,韩少尉曾经是一个有功名的读书人,也和无数流民一样被蛮人驱赶到了清水城,然后成为了一名海军技术军官。
“你怎么不写无绝,七律之类的东西,反倒是学那些短毛首长(囧!)写这些大白话?”曾林抱着他的金属饭盒一边吃一遍说:“我觉得短毛首长什么都好就是文采实在太差,你看咱海军除了时雨、野分、雪风就没了正常点的名字。”
韩少尉放下手里的本子拿起放在甲板上的饭盒,里面装着土豆牛肉汤和两个馒头,他喝了一口汤暖了暖身子然后开口道:“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你看我们这些当兵的有衣穿有肉吃还有这些从来就闻所未闻的飞空艇,如果一年前我看到这些我一定以为是天兵下凡。”
“我也是!”曾林少尉笑了笑,又站了起来:“我给值班的老刘送饭过去,今晚你当班晚上多带点酒啊!可不敢冻着。”
“这tmd鬼天气还冷得要命!”韩仁少尉点点头,三个月的军旅生化已经让他丢掉了那些文绉绉的口语,脏话这种东西其实也很容易上口。
送完饭之后,曾林少尉下到了后甲板,枪炮长肖正义中尉正在催促手下整理白天射击训练之后的炮位,他的军靴重重地踩在橡木甲板上,用好像快要把喉咙吼破的嗓音骂出所有他能够想到的脏话,不时找个不顺眼的倒霉蛋抽上一鞭子,士兵们在他的淫威之下都在快速的清理着火炮和炮位;另一边马瑞军锅盖头们举炮弹箱的“嗨哟!嗨哟!”声也毫不示弱;甲板的前面是几个士兵在身穿白袍的见习随军牧师的带领下向伟大的“马列斯毛大神”作着祈祷,大神的属神“政委”是海军的保护神;一个瞭望手正坐在战舰前端的瞭望台上一边喂着纯黑色的船猫喝着牛奶一边吃着晚饭……
“真是莫名其妙的传统!”曾林少尉嘟哝道:“我们不是第一批海军么,怎么会有连我们都不知道的传统呢,真是笑话!”
“哟!曾兄弟!来散步啊!”肖正义中尉和曾林打了个招呼,随机性地又抽了某个撅起来的屁股一鞭子。
“正义啊!要再来一发吗?”(看到这里你应该知道肖正义是哪一位了吧?)
“你要是早点到打个几炮都没问题,明天再来吧!”
“那就说好了啊!”
“行!”果然没营养的话即使是在古代也没有多大差别。
最后伴着脚下的风景,曾林消灭完了自己的晚饭又投入到了给通讯兵们“科普”的任务中去了。
第二天的早班是曾林少尉,他从床上爬起来接替了靠咖啡和卷烟吊着的韩仁少尉,然后抱着厚厚的军大衣等来了第二天的日出。
曾林少尉的第一次执勤任务就这样在一天天紧张而又忙绿中过去,刚刚上船的新鲜感很快就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枯燥和无聊,除了偶尔到肖正义中尉那里趁训练时打上两炮就没有其他休闲方式了。
“老子闲的真蛋疼啊!”出航的第七天曾林少尉的这句换喊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幸运的是貌似伟大的“马列斯毛”或者伟大的“政委”听到了信徒的祈祷,他们终于碰上了新鲜事,作者的拖戏不得不告一段落。
“发现不明身份武装人员!”瞭望手的喊声传遍了整艘船,但是曾林可以很容易从中听出一股完全没有丝毫压抑的兴奋感。
“叮叮咚咚”的作战警报随之响起,所有人员进入了战斗岗位,但是损管怎么也来了?为什么要给我们发伞包?喂!难道你以为靠下面那些东西能击沉一千米高空我们咩?
仿佛吃了某种蓝色小药丸一样,整个舰队开始兴奋起来,长时间的航行让包括三位舰长在内的全体人员都闲的蛋疼。
“下面都是些什么人?”
瞭望手用几乎和他头一样大的双筒望远镜仔细地看着地上的”不明身份武装分子“然后在铜管中描述出来:“他们蓝盔蓝甲,嗯······掺了一些红盔蓝甲和白盔白甲!”
“把高度降低些,让他看得清楚一点!”舰长的声音也传了出来,然后是二副更清晰的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