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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天戈仰面靠在沙发上,脸上还盖着那条热毛巾。
听着手下的分析,他将热毛巾一把扯下来,皱眉呵斥道:“没有证据,别乱说!现在是什么时候,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万一传出去,可能会对梗为谦的仕途不利!当然,对我们也就更没有什么好处!”
见宠天戈动气,项目经理不禁脸色涨红,后背上泛起一片的冷汗,连声说道:“是,是的,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随口一说……”
“我并不是真的想责怪你。”
见手下陷入难堪,宠天戈从沙发上坐起来,正色道:“但你千万要记住,这里毕竟是浑阳,我们一行人初来乍到,正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人生地不熟,大家能小心就小心一些,总不会错的。赵明,你先和他们去隔壁,我冲个澡。”
说完,他起身去了卫生间,准备通宵工作。
赵经理连声说好,马上前往隔壁,召集几个同事开会。
冲澡的时候,宠天戈又把这几天的事情在脑子里仔仔细细地想了一遍。他和耿为谦略有交情,所以提前得知了一些内幕消息,打算在浑阳再开一家天宠广场。而耿为谦负责浑阳本地的招商引资,也希望天宠集团能够令浑阳本地的经济小有提升,给自己的政绩粉饰一番。
于是,这两方各有所需,针对合作一事有了共识。
就像是赵经理刚才所说的,这件事原本已经十拿九稳,哪知道忽然间杀出来了一个程咬金,对方据说是什么光宏投资,并不是国内的公司,据说在英国,信息少得厉害。
十分钟以后,宠天戈一身清爽,酒也醒了,直接到了隔壁套房。
赵明和几个同事都已经到位,一见到他来,一众人纷纷起身:“宠先生,我们正在商量着,要不要派人去查一下这个所谓的光宏投资?就算它设在国外,只要想想办法,肯定也会留下蛛丝马迹……”
宠天戈走过来,摆了摆手:“暂时先不需要。一方面,我们这边出现问题,不见得完全是别人在找茬,也可能是自身有问题,大家先排查一下。另一方面,如果对方真的是朝我们来的,肯定也早有种种准备,不会轻易被我们找到把柄的。”
当然,还有一层原因,他还没有说,那就是耿为谦并不完全是一个品行不佳的人。凭着对耿为谦的了解,宠天戈觉得,在这件事之中,他也十分为难,并不像是得了什么好处的样子。
这一点,从今晚在酒桌上,耿为谦几次欲言又止,脸色忧虑等细节之中,就能看出来了。
听了宠天戈的话,赵明微微一怔,表情有几分尴尬地问道:“宠先生,你的意思是……该不会是我们这些人之中,有人吃里扒外,胳膊肘向外拐吧?”
之前,冯山市和宁岭市的天宠广场里发生电梯伤人事件,就是因为出现了内奸,章向韬等人为了一己私利,狠狠地将集团坑了一把。
赵明刚一说完,在场的人顿时全都流露出了不自在的表情,有些坐不住了。
其中一人咬咬牙,硬着头皮开口道:“赵总,我们都在这里出差了大半个月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何况我们几个都不是新人了,这些年来为公司做了多少,相信你也看在眼里……”
眼看着他们都急了,赵明也尴尬起来,连忙解释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担心……”
闻言,宠天戈立即打起圆场:“好了好了,赵经理是一时情急,并不是在针对谁,我也没有说不放心大家。就像你说的,大家都是公司的老人,付出很多,更不需要相互猜忌。来,我们再把项目计划书拿出来研究研究,看一看究竟是哪个地方出现了问题。”
他扬起手上的文件夹,众人立即也安静了下来,投入到工作之中。
几乎熬了个通宵,重新修订过的项目计划书几乎已经挑不出太大的问题了,眼看着大家都熬得双眼通红,胡子拉碴,宠天戈叫来了早饭。几个人稀里糊涂地吃完,趁着还有一点时间,连脸都没洗,倒头就睡了。
如果荣甜看到这幅场景,一定会心疼死了。
不过,她也没闲着,虽然有律师和御润珍珠的人去跑手续,但她自己的公司正面临着转型,所有人也都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之中。
相比于港澳市场,荣甜更想从周边游压榨出一些利润。
她查过,单从二十五岁以下的年轻人这个领域来看,中海有几十所高校,上百万学生。此外,由于人口老龄化日益严重,本地六十岁以上的老年人也是每年都在增长。年轻学生和退休人员是目前短途旅游的主力军,而白领则大多喜欢国内游和境外游,尤其集中在每年的节假日。
之前,业务部的负责人劝过荣甜,说小孩和老人的钱不好赚,再加上三天两夜或者两天一夜的短途游利润低,而且都是散团拼客,很难产生购物抽成,连很多导游也不愿意去带。
不过,荣甜另有一番想法,她觉得,既然原有的模式已经趋于饱和,就应该去想别的办法。现在的大学生课业负担不太重,老年人更是大部分积蓄颇丰,这两类人是最愿意出去玩的。即便事实证明这条路行不通,由于是短线行程,也不会影响公司目前的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