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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虽然不新,但是打扫的很干净,家具都是现成的,就连毛巾被褥什么的都由内务府给置办好了新的,说是李总管关照下来的。张泽羽不得不佩服李连英心思这个细腻劲儿。
张泽羽把门房花匠和老妈子叫到一起,问这三位是要回内务府交差,还是留下,三人都表示愿意留下为仆。张泽羽就给了仨人每人二两银子,让仨人置办一身新衣服。
仨人欢天喜地走了以后,张泽羽在书房分别写了十几份要送给不同身份人的名贴。
其中就有万永顺和瑞方的,写好晾干以后,拿出去交给门房老赵马上送去。师徒三人又从家中出来,和驿馆结了帐,并且留下了新的地址以后,开着卡车回到了家。
可回来了之后,问题出现了,胡同口太窄,卡车如果往胡同里这么一停,邻居谁也别想走了。可不停胡同里,又进不来大门。
围着房子前后转了两圈之后,张泽羽让花匠老冯出去雇泥瓦匠和木匠,把后院墙拆开,在原来的院门旁边再开个能进车的门。
六口人里里外外忙活了一天,总算是把家给安下来了。晚上,因为车库门的泥灰还没干,没法上大门,门房老赵怕晚上来贼,穿着棉袍,披着棉被要在后门看一晚上。
张泽羽知道他这是在表忠心,也没拦着,但是没让他在外边站着,交会了他卡车车门的开关方法以后,让他在卡车里边坐着打更。
吃了陆妈做的晚饭以后,张泽羽开始给俩徒弟上课。物理化学代数几何挨个过了一遍以后,听见外边一慢两快的打更声,这是到了三更时分了。
安排俩徒弟睡下,张泽羽一个人在书房写完了准备交给朝廷的呈文,正准备换衣服练功呢,就听见脑袋顶上有摇铃铛的声音,最开始他还以为是楼上又开始闹腾了呢,往头上一看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清末呢,暗叫了一声,“不好,房上有人”之后,连忙往靴子里插了一把匕首,拿着张左林送给他的两把手枪就出了屋子。
房上果然有人,而且不止一位,一共三个人。俩站着一个蹲着,都蒙着脸穿的黑se的夜行衣,铃铛声就是从蹲着的那位手里发出来的。
门房老赵正拿着一根木棒站在院子zhong yang,张泽羽问老赵,“这三位是干什么的?”
老赵差点让张泽羽这句话给问乐了,心说,“老爷,您怎么跟个二似的?这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可老爷问了不能不答,小声回答说:“老爷,这是飞贼啊。”
“飞贼?怎么飞贼偷东西还摇铃铛呢?别人都知道了,他怎么偷东西啊?”
“人家这是文盗,第一次不上来就偷,先摇铃铛告诉主人一声。主人要是想破财免灾,就往房顶上扔包银子。人家收了银子就不来了。如果不扔银子,人家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来偷东西了。”
这还真是盗亦有道啊,后世都是jing察办案鸣jing笛,没想到了这时候是飞贼摇铃收款。话说自己这运气不知道是好是坏。有车有房了,也马上就要装修完了,正常来说,应该招来个漂亮妞当媳妇啊。没成想媳妇没晃来却把贼给招来了。
“哗呤呤,哗呤呤”房顶上蹲着这位又摇了两声。张泽羽不耐烦了,“上面的朋友,别摇了,张某刚从海外归来,手里头没富裕银子孝敬您。现在我还是平头百姓一个,等将来我当官或者是经商的时候,您听闻张某贪污受贿刮了民脂民膏或是谋了不义之财您再来吧,恕不远送。”说完,扭头对老赵说,“老赵,后门你也不用看着了,拿上棉被回自己屋睡觉。上边的朋友看上什么了,让人家自己拿。”
老赵一听,急忙说,“老爷,可没有千ri防贼的,还是……”
张泽羽打断了他的话,“我说话在你面前不管用是怎么着?”
这时候,俩徒弟和花匠老冯也都穿衣服出来了,都被张泽羽打发回去,让他们接着睡觉。老赵无奈,只好去车上拿着自己的棉被回屋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