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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彦卓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威廉二世,威廉二世也用同样的目光打量着徐彦卓。
“皇帝陛下,尽管我不知道您为什么会这么关注我,为什么会给我这么高的礼遇,但有一点我非常清楚,您肯定不希望我和你交谈的时候,把你当作高高在上的皇帝,因为您并不缺少卑躬屈膝的仆人!”
徐彦卓说这话的时候虽然面带微笑,可心里却七上八下的。这一路上,徐彦卓始终在思考这个问题,他实在想不明白威廉二世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最后,他决定以不变应万变,用“天真无邪、童言无忌”来应对,谁让自己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呢?好在德国皇帝和大清皇帝不同,在这里最多就是惹得威廉二世不愉快,要是放在大清皇帝面前,押错了宝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果然,威廉二世一脸诧异地看着徐彦卓,突然,他爆发出一阵剧烈地笑声,笑得都喘不上气来了。
徐彦卓忐忑不安地看着威廉二世。
终于,威廉二世停了下来:“不愧是东方精灵,没错,你说的正是我心里想的!”
“陛下,我可以坐下吗?”听了威廉二世的话,徐彦卓这才放下心来。
“当然,随便坐!”
两人坐定之后,威廉二世笑着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一定在心里犯嘀咕,你我素不相识,我为什么会如此对你?”
徐彦卓点点头,他的确很想知道原因。
“说起来有三个原因,第一,有三名帝国官员先后给我写信向我推介你,而这三个人是你在远东认识的所有的德国人,这让我不得不注意到你。”
“陛下,缪尔斯领事、瓦德尔克总督我知道,还有一位是谁”
“你不会忘了你的德语老师吧?”
“霍克曼?”徐彦卓惊叫道。
“没错,霍克曼是帝国负责远东地区的安全部官员!”
徐彦卓这才知道,当初在东京教自己德语的霍克曼竟然是一名德国情报官员。他释然点点头道:“陛下,第二个原因是什么?”
“是你当初让缪尔斯发来的电报,我从中读出了你的诚意,这让我对你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这一点威廉二世没有说错,徐彦卓当初发那封电报的确没有任何用意,只是为了向威廉二世示好,没想到他竟然记在心里了。徐彦卓突然觉得威廉二世并不像后世史书上说的那样不近人情。
“至于第三个原因。那就更有趣了,是因为你的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