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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慕云帆曾一度以为这是她读过的诗词里面最能触动人心的一句,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完美地诠释了心中那个人的不可替代。
但是现在她却觉得,或许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事不可取代的,包括人心与感情。
房间的窗户纸前几日不知道为什么被捅破了一个小洞,虽然昨日欢儿刚让人来修理过了,但今天慕云帆起来一看,还是留有一个破洞在上面,而且看那洞的形状,竟似比前几日的都要大些。
“嗯嗯,嗯嗯嗯。”
就在慕云帆托着下巴思考究竟是什么这么喜欢在她窗户上打洞的时候,靠近窗户的花丛堆里突然传来几声闷哼,就像便秘的人上厕所时发出来的声音般,这让她不禁吓了一跳。
该不会是什么大虫子吧?
慕云帆不禁有些恶寒地抖了三抖,她这辈子最害怕的就是虫子,仿佛上辈子跟虫子有仇似的,现在一看到虫子就浑身不得劲。现在可好了,她房间里有个大虫子,搞不好还是那种白胖胖或者青胖胖,没有脚或是有很多脚,走起路来还一拱一拱的那种。
还是去找欢儿吧,听说昨日府里刚来了两个顶好的花匠,让他们顺道来给她的花草杀杀虫,修剪修剪也好,这四盆花草现如今长的着实有些太旺盛了些。
想到这里,慕云帆觉得自己简直英明神武的有些过分。
“嗯,嗯,嗯嗯!”
就在慕云帆准备转身去找欢儿的时候,花丛里便秘的声音却越来越大了,而且这声音听过去还模糊中带着种熟悉的味道,她不禁停下脚步来,仔细观察着那一抖一抖的花丛,竖起耳朵来仔细听着。
忽然,花丛中冷不丁地冒出来一个花花绿绿的长满毛的——大屁股。
一瞧那个大屁股的轮廓,慕云帆不禁脸色一黑,直觉地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茶杯朝那个方向便摔了过去。
“妈蛋!慕云帆你想砸死爷吗?!”
一身脏不拉几,刚从花丛堆里勉强将屁股和头调换过位置来,头上还顶着几根杂草的夜歌儿横眉竖目地看着眼前刚刚准备砸死它的女人,破口大骂道:“你差点毁了爷的美臀!”
美臀……
慕云帆嘴角默默地抽了抽,上上下下地将夜歌儿打量了一遍之后,似乎犹豫挣扎了很久,方才嫌弃地用一根食指挑着夜歌儿脖子上的那根丝带将它勾了起来。
然后十分英明果断将它甩进了旁边的脸盆中。
半晌之后。
浑身**,羽毛全部贴在身上的夜歌儿一脸幽怨地裹着条毛巾,蹲在旁边的桌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刚刚那个将它毫不犹豫扔进脸盆的“罪魁祸首”,准备用眼神杀死她。
罪魁祸首悠哉哉地喝了口茶,又悠哉哉地修了修指甲,方才悠哉哉地看向怨妇一样的夜歌儿,气定神闲地问道:“你来干什么来了?”
夜歌儿打了个喷嚏,抽了抽鼻子瓮声瓮气地答道:“还不是来你么。”
“来找我?”
慕云帆愣了愣,眼神闪了闪,随口问道:“怎地?我很难找吗?”
“何止是难。”
夜歌儿躺在毛巾上打了个滚,将身上的水珠又哆嗦了一遍,嘟嘟囔囔地说道:“爷为了进来,毛儿都快掉光了!”
“哦?”
慕云帆饶有兴趣地凑过去说道:“你且给我讲讲看,怎么个困难法。”
夜歌儿爬起来,警惕地看了她一眼,十分机警的问道:“你确定你现在不是抱着玩笑的心态在等着看爷的笑话?”
“怎么会?”
慕云帆正色道:“我是抱着非常积极严肃的心态,在等着看你的笑话,‘爷’。”
……
“萧昱那小王八蛋把个楚南王府弄的跟个大铁桶似的,我们费了很大的劲,都没法顺利混进来。不过,还是爷聪明的紧,看还不是让爷给进来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