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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似火地跟外婆讲着那个陌生的大学陌生的专业有多好多好时,她知道,那不过是一种自我安慰罢了。
“妈,我还以为铁定会被深大给录了,没想到……好吧……”面对这样的结果培凡也不知该说什么。
“多好!心理学也不错!一定会成为未来的热门职业之一!”培凡的母亲像被拉回了神又打了鸡血一样,扭曲的面容一下子变得神采奕奕的。
“可是……”
“欣荣,你刚刚说凡凡被哪儿录取了?”还没等培凡开口把话说完,她的外婆就从厨房里冲了出来一脸激动地问她的妈妈。
“可是那也是未来啊……怎么回事?怎么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呢?”培凡在心里把欲说的话倒了出来。看着妈妈神采飞扬热wifi早就不用他的iphone4s了,从上月中旬起。因此他也失去了“偷拍我”的技术依靠,这让我感到“安全”了不少。
“没法送你幸运草,这片三叶草你拿着吧。”下山后,他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我的手心里。“谢谢啦,但我想它很快会被我的衣服口袋给挤扁的……”我将它放进了毛衣口袋里。
正午时分的教学区安静得似乎连一根银针掉落在地都能听到。
“啊!我的咖啡落在药王山上了……”走到教学楼楼梯上,我对身旁的他突然叫道。
“我去拿!”他立马转身往楼下跑去,险些让我失去了跟他解释的机会:我开玩笑的……
“你真去呀?!”
“现在去的话它很可能还在……”
“如果我说它不在了呢?”咖啡确实在我手里不可能在药王山上。
“没事,我跑过去找一下!”他说罢又要跑下楼去。
“等等!别去了!我开玩笑的!咖啡在我包里呢!真的!”我朝他喊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