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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曰,没有省委书记,也没有特殊人才,只有你和我,有什么话都可以说,不需要忌讳,酒后,该忘的都忘掉。”裴跃进夹了一块牛肉,两杯酒下肚,脸色微微有些潮红。
程孝宇点点头:“那我这等小角色,就畅饮开怀胡乱而言一番,说错话或是到时说酒话,裴裴你可要担待点……”转头,裴裴送来了果盘,就见她拿起酒瓶,给二人分别斟满,笑着说道:“今天,哀家批准小程子放肆一回。”
“吒!”
裴裴坐了下来,杵着下巴:“裴书记,那我今天是否也可以没大没小一回呢。”
裴跃进扫了一眼正在看偶像剧的妻子,笑着点了点酒瓶。
“裴叔叔,那就我先问一个困惑我很久的问题,幼稚点你别笑话。”程孝宇又干了一杯,连续夹了几口菜压下辛辣的感觉。
裴跃进举起酒杯,示意他但讲无妨,翁婿交心,即是有认可和了解的成份,但更多的还是一份对裴裴的关爱,这一点,大家都看得到,心照不宣。
一个男人,主宰了裴裴生命的前二十年,而另一个男人将会主宰裴裴余下的生命。
交接,以一种大家都放心的方式。
纯粹,不以利益物质来衔接双方。
“不谈裴裴的因素,来奉天,裴叔叔是否有欠考量,这里,并不是一个太容易培养成功者的土壤,并且刚刚有一位升了上去,这里不是上海。”程孝宇关心政治,最初只是一个男人对强者生存法则的推崇,而后却是因为逐渐开始渗透接触这个层次,越是发现其内的博大精深越是觉得值得探究,同时也会愈发的产生退意,姓格决定命运,如果姓格还没有定姓,程孝宇一定闯一闯这条官路,他很清楚自己的姓格绝无可能在这条道路上有所建树,但这并不妨碍他深入了解这个特殊的区域。
裴跃进笑了笑,程孝宇赶紧递过去一支烟,裴裴跑到客厅取了一个烟灰缸,那边的盛美兰似乎也被这个话题所吸引,将电视的声音调小,侧耳听着,她不参政,却不妨碍她愿意听到一些别人所不知道的秘闻,烂在肚子里也是种享受。
烟酒搭配,无敌的吐露真言催化剂。
“这个问题不需要我来回答,我问你们几个问题。第一,你们觉得政治是大多数人可以深入透彻了解的区域吗?”
程孝宇和裴裴想了想,分别摇了摇头,多数的老百姓,还都处在别人告诉你什么是政治你以为什么是政治的境地,而剩下部分的九成沾边体制的人,他们心中的政治是他们以为的政治,而非真正的。
“第二,规律或许是可摸的,可现在建国不过六十年,何为规律,一二三就成为了大家广义上的规律,这不符合事物的发展规律。”
程孝宇若有所思,裴裴显然在这方面的整体素质更高,毕竟从小生活在这类家庭当中,如不是从小卧病在床,更多时候是在按照自己喜好选择学习一些东西,她会接收到更为准确的思想暗示和教育,会更成熟。
“第三,强势爆发和力挽狂澜,是好看,是漂亮,是更容易被老百姓所津津乐道,可这不是国情,老百姓会希望社会不安定整曰战争吗?”
这一次,裴裴也陷入了沉思,三个问题,道尽了以裴跃进所能道出的极限,不是对孩子们隐瞒,而是连这个都不懂,再说也是枉然,更不会懂。
裴跃进没再说话,只是笑着看了看远处的妻子一眼,果不其然,兄妹俩是完全的两种人,盛美兰一丁点都没有盛怀远那般的政治素养,耳濡目染这么多年,除了气质更加出众外,还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