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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鸣衍一边陪易非天、石川华在厅里说着话,一边等岐伯将胆敢冒犯采儿的强人捉回来。听易非天说,十几名武官打扮的人被他惊走之后,就出了北城门,北城门离军营还有二三十里的路程,千贺武士一定能在他们躲进军营前截住他们。就算他们躲进军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直接向苏盖文要人。
素鸣衍这么想着,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坐在那里竟回易非天的话,转过头来问尤溪:“边防军的军官大概不敢在大街抢人?刚刚给气胡涂了,这茬都没想到,你立即去追岐伯,见机行事。”
易非天不知檀那明河唱哪出戏,莫名其妙的对尤溪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偏偏尤溪也听明白了,没有多说话,径直出了门,身形化作一道幻影,瞬间就捕捉不到身影。
尤溪走后,素鸣衍说道:“本要留你们下来一起喝酒,遇到这样的事,怕坏了你们的兴致……”
易非天见素鸣衍话里有谢客的意思,站起来说道:“使团还要在羽嘉留一段时间,这酒倒不急着今天喝。”
易非天拉着石川华告辞离去,素鸣衍回到后院,采儿已无大碍,依着锦榻斜坐着,其父袁护及母亲坐在榻前,青菱站着,正义愤填膺的数落这十多个胆大包天的强人。
素鸣衍走进来,袁护及妻儿站起来行事,采儿挣扎着要下榻。采儿在素鸣衍面前倒不拘什么礼节,只是父母站起来恭顺的站着,她做女儿的断无坐着的道理。
素鸣衍抓住采儿柔软无力的手,绝美的脸色雪一样白,没有一点血色,疼惜的说:“你起来做什么,快坐着。”又让袁护等人坐下,不要拘什么礼节,详细问过采儿被人捋走的情形。
采儿将事情经过重讲一下,婉转的强调自己没有给这伙人占什么便宜,见素鸣衍阴沉着脸不说话,心里又是担忧又是委屈,袁护坐不敢坐实,忐忑不安。
素鸣衍唤藏金进来:“加强左右防务,侍卫营、千贺武士营在城外的将士,必须在入夜前进城,控制两翼街道,监视总督府,让人传出话去,就说采儿救回之后,卧床不起,闭口不言,采儿幼弟被强人所伤,头破血流,至今还昏迷不醒。”
“采儿没事,如晦也只是给推倒,额头擦破皮……”采儿不知道素鸣衍为什么传下这样的命令,急忙解释。
“我知道采儿没事,”素鸣衍笑着说,“不过要你受几天委屈,你家人暂时也留在这里住几天。”转头对藏金说,“快去照我说的办,切记不要让人知道话是从这里传出去的。”
袁护不知道素鸣衍的用意,但是察言观色,见他似乎对采儿被捋一事并不在意,忐忑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掌灯时分,尤溪、岐伯回来了,青菱跑上去问道:“强人捉住了没?”
尤溪微笑着说:“捉住了,不过又给人抢走了。”
“怎么可能?”青菱诧异得很,岐伯领着一百多名千贺武士出去拿人,尤溪又随后赶了过去,谁能从他们手里救人?
尤溪朝素鸣衍说道:“确如殿下所想,那十几个强人都是从流寇战俘营偷偷溜进城的,穿的是边防军司的武官服。我赶过去,岐伯刚将他们截下,这时流寇战俘营也得到消息,见有千贺武士在,没敢公然抢人,我让侍卫营的人押送,进北城门时,被人劫走,还伤了好几名将士。”
“好!”素鸣衍拍了拍大腿,站起来叫好。
“好什么好?”青菱诧异的看着素鸣衍,“我还指望将他们捉回来给采儿姐泄气呢。”呶着嘴,一脸不满意的看着尤溪、岐伯。
素鸣衍不理她,说道:“藏金领人占领隔壁的宅子,将总督府的人赶了出去,偏偏苏盖文还沉得住气,还不来见我。传出话去,明天我要将边防军司的军营一座座都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