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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许卞山,日子其实也并不是很好过,这基金会的买卖也不是好做的,虽然自己的手中控制了几千万的资金,但是想要玩儿得转,那可就不是谁一心情缘就能够办到的事了。
就在自己的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许卞山就已经越来越明确地有感觉到了一种危机。
给储户的利息比银行还高,往外放贷又不是那么的一帆风顺,现在,大家都争着来存钱,这还一切都好办,一旦经营稍有闪失,引起挤兑,那可就会瞬间从欣欣向荣变作是万劫不复了。若是真的出现了那种情况,自己恐怕就不仅仅是要破产了,估计一定是会进监狱的,因为一旦沦落到了那步田地,监狱反倒是变成了一个最好的避难所了,但是,自己的妻儿可怎么办呢?让他们跟着自己受半辈子的苦吗?许卞山是越想越害怕。
随着基金会揽储数额的迅猛增加,在大家的一片欢声笑语和恭维羡慕之中,许卞山是越来的越感到了一种恐惧。那存进基金会里的钱,在许卞山的眼里就仿佛是一座摇摇欲坠的摩天大厦,存进来的钱越多,那座摩天大厦就变得是越高,越可怕。
经过反复的思考,许卞山就决定要先给自己留好退路,中国呆不下,就到美国去,他在美国有亲戚。
正在许卞山想要将自己的思想付诸行动的时候,来替他办理出国手续的人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许卞山和马宏二人是一拍即合。接下来二人的事业也就都进行的是顺风顺水。
不久之后,许卞山的老婆就带着他们的儿子去美国读书了,而且到了美国之后,就在美国注册了一家贸易公司。而在国内,许卞山也在上海和朋友合伙开办了一家经营对外贸易的公司,主要是从美国进口各种服装食品之类的东西。朋友是法人,其实也只是去替许卞山坐坐办公室,具体业务许卞山一人全权处理,公司中其他三五个人的工资也都由许卞山来给发放,公司经营的东西也不是很复杂,而且数量都不大,但是向美国的汇款却很频繁,不过每次的数额也都不是太大,不显山不漏水的,很有点儿蚂蚁搬家的味道,不,应该说是老鼠搬家更确切些,因为,半年之后,许卞山就已经向美国汇去了有七八百万元人民币了。许卞山将自己的护照严严实实地锁在家中的大保险柜里,每天白天就在外面周旋应酬歌舞升平,晚上回到家来,打开保险柜看看自己的护照,就睡得是别提有多踏实了。
马宏则办理了停薪留职,打通了所有关节,正儿八经的白手起家做起了房地产开发的生意。
张桂花老家里也来了好多的乡亲,那都是前来打工挣钱的,他们都是盖大楼的好把式。
八十年代初的时候,就曾有书生气十足的政协委员说,现在我们的城市里,在盖大楼的都是些平时在家乡垒猪圈的农民,用这些人盖房子,那质量能有保证吗?
其实此言差矣,这些农村出来的劳动力,人人都是心灵手巧的,他们很快就能够掌握盖大楼的技能,在各级工程技术人员的带领下,这些朴实的农民是边干边学,边学边干。君不见,那万里长城,还有那大运河,还有那数不清的中国历代的大小工程,哪一件不是历朝历代的“农民工”兄弟们给修建、开凿、雕刻描画出来的呢?真正能够给各项工程造成损害的,从来都只是那些掌权贪赃损公肥私的国蠹。劳动人民历来都是在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在构建着我们民族的国家大厦,而那些国蠹,就只是些在啃食败坏我们民族国体的蛀虫。
任何因为无知或邀宠而发表看不起普通劳动者言论的所谓知识分子,都是一些没有脚后跟没有风骨,而只是会屈膝献媚的文化奴婢,胁肩谄笑之态,令人作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