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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推诿卸责吗?不,又不像是,这吴存老头的确看来对他们的大少爷江闵岫言听计从。既知此人作不了主,君弃剑只得道:那麽,可否烦老丈请江大哥来谈谈?
吴存点点头,站起身,似乎是打算要去请江闵岫出来,但又回头道:小兄弟,爷爷可把话说在前头了。爷爷是想救你的,你千万别弄得咱们非杀你不可才好。说完,便向不远处的茅板屋走去了。
君弃剑听得一头雾水,想要思考此言何来,但颈上的银针仍旧毫不留情地阻断着他的思考能力。
此时,他才有空去怀疑。
怀疑自己脑中那一直想窜出头来的声音是什麽东西?它好像说过,它是我的恩人、是整个林家堡的恩人。如果没有它,我不可能是于堂主的对手……它究竟是什麽东西?为何我听从它的话之後,觉得身体不再虚弱,但却什麽都不记得了?我体内又是何时出现这玩意儿的?为何我从未查觉?
十天来第二次清醒,君弃剑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但很可惜的,一者,他如今不具备找出答案的能力;二者,也没有找出答案的时间。
板屋门启,轮椅声响。
不只江闵岫,吴存、师古二人也一起来了。
三人一坐二走到了君弃剑面前,江闵岫便先向师古招呼道:师老,将我的剑拿去,好好架在这小鬼的脖子上。待会一有不对头,立即砍了他。
君弃剑闻言一怔~江闵岫前次出现,虽不见得多麽友善,但依着他与二爹是老交情的份上,君弃剑一直认定江闵岫绝不会有害於己。岂料这第二次见面,他便先来个剑架脖子的下马威?这是搞什麽鬼?把我当什麽了啊!
但他根本没有发出抗议的余裕,师古已是惊喜交加的接过江闵岫递来的长剑,毫不犹豫地将剑锋抵上他的颈项。
君弃剑自然无法抵抗,他只是咬牙垂首,也怀疑自己是否还有发问的权利。
江闵岫看君弃剑毫不抗拒,连扭动身体或言语相讥都不作,便道:很合作,这样很好。小鬼,在我们开始谈话之前,有一件事你必须先答应我。这事儿很简单的,不管我们等会儿说了什麽、作了什麽,你都得保持冷静,不可产生任何情绪波动。若作不到,我就会判断你有很大的危险性。师老可早想砍了你了。
君弃剑自然感受得到,自己颈间那锋刃不寻常,只怕比他当初从南宫府中带出、又让聚云堂众拾去使用的那二十二柄利剑毫不稍让。但无论是不是处在剑架脖子的情况下,他如今又哪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得应道:你说了算。
江闵岫荷荷一笑,道:小鬼挺识时务。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但若不先把我的问题搞清楚,你的问题便也得不到解答。首先,你记不记得自己十天前作了些什麽?
君弃剑斜眼瞥了吴存一眼,心思此老所说的十天若属实,那便是指……那一天了。於是答道:我只记得在长安发生的事。
江闵岫道:你不记得自己出城、北渡渭水?
不记得。话说……吴老丈,你是在何处碰到晚辈的?
长安东北,黄土高原上。离长安城有七十余里远。
君弃剑沈默了。
江闵岫也是沈吟半晌,才又问道:那麽,你有否与云南苗族人接触过?尤其是蒙舍诏的黑族人。
君弃剑正yu思索,银针又跟着抖动,他一吃痛,不免咬牙闭目。江闵岫见了,便道:吴老,暂且将颈上银针除去。师老,你可得多注意了。
吴存应声动作。师古也冷笑道:那可容易,砍了这小子可是替天下除一大害,我不会手软!可不会手软啊!
银针除去,血流畅通,君弃剑的脑袋顿时清楚了许多。江闵岫道:现在可以回答我了?
君弃剑道:是有,还不只一个。
都是些什麽人?知不知道名字?里头可有擅使蛊毒者?
君弃剑一怔,道:你认为我中毒了?我的身体会如此虚弱,可与毒物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