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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仁通等人随着黑婢来到青城山上,穿过山门,见着的是一片广达百余丈见方的茵绿草地。赵仁通眉头略扬,道:「你们还持续操练马术吗?」
黑婢闻言,略有讶色,道:「骑长总是吩咐,要将马粪清理乾净,大公子居然还能查觉呀?」
赵仁通微微一笑~我在聚云堂的玄甲乱石阵修炼了十几年的游梦功,对我而言,山壤、林木、花草的气息皆已清晰无比,这其中夹杂了我自幼即再熟悉不过的马粪气味,焉有不识之理?
黑婢道:「大公子请先同客人们至正厅稍候,小婢去向骑长通传。」
赵仁通答应了。但黑婢离开之後,赵仁通却仍伫足原地。孙仁义遂问道:「师兄,我们不进厅吗?」
赵仁通似有所思,半晌後方才应道:「不,不进了。说实的,我还真未曾与骑兵队诸弟兄在牧场或校场以外的地方见面,此处反倒更自在些。」
赵仁通既如此说法,其余诸人自是无可置喙,便只都在原地静立等着。
过不多时,即见两人自厅中行出。当先者满面皱纹、看来已近六十,发色灰中带黄,一见便知颇经风霜~更确切地说,是饱历风沙之人。
另一人则年轻许多,约莫只有三十六七岁年纪,此人步伐虽快而稳、目光深沈而内歛,聚云堂下诸弟子一见此人,立生戒心~因习武之人的潜在直觉而产生的警觉心!他们都已意识到,这家伙绝非普通人物!
两人大步流星行来,但只到赵仁通身前四五步即双双停下脚步,跟着同时抱拳躬拳行礼,齐声说道:「大公子安好!」
赵仁通轻叹道:「易骑长、列大哥,赵某已为败军之将,流逃至此,实受不起两位的礼。」
两人闻言,均各收礼。其长者笑道:「莫说公子,易扬於十六年前,在三个月之内便连吃两场大败仗,岂非无地自容矣?只是……衡山一役,实在令人费解。」
赵仁通眉头一紧,道:「是,难解之处极多!但只有一点是绝对肯定的……我与那君氏父子,誓不共戴天!」
「又是君氏父子……」旁儿,列成子喃喃出声。
「没错,又是君氏父子。」赵仁通道:「赵某厚颜,便是想借易骑长旗下青城、与巫西唐门之力,再同林家堡一战。」
易骑长道:「大公子说笑了!我等原就是令尊麾下,今大公子既归,自然交还兵符!况且对手又是君氏父子,想必那唐门也无拒却之理。」
李戎央在後嘿嘿一笑,道:「你们既是锦官六杰旗下,怨恨君聆诗那是其来有自,但实际杀害锦官六杰的却是云南军兵,你们怎又甘心听云南人的话了?」
易骑长闻言,只笑了笑,向赵仁通道:「大公子,您还没介绍?」
赵仁通即道:「是了,见着两位,我都忘了。这是我师弟孙仁义,单论武艺,可与本堂堂主于师兄并称,犹胜我许多。还有李戎央、徐戎桩、袁戎长、吴戎见、颜戎立,都是本堂弟子。」
孙仁义等六人随着赵仁通点名,一一向易扬与列成子致礼,唯有李戎央仍然倨傲。完後,赵仁通再道:「易骑长易扬,昔时吾父旗下首席将军、骑兵队长,如今是为青城派主;那位是列成子列大哥,也是吾父骑兵队的一员,是自幼便对我极为照顾的兄弟,且骑剑皆精,原本该能成为易骑长的接班人,可说是吾父旗下四千铁骑里年轻一辈精英中的精英。」
「列成子……」孙仁义听到这名字,思索了会儿,忽尔灵光一现,道:「是了!你曾代表青城参加庐山集英会!」
列成子略略低头,道:「惭愧!当年也在会中败於君弃剑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