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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府这处秘密庄院是南北向,地牢的位置位于庄院的西南角,而天字房则位于正东方向,胡青鹏几乎要从中横穿而过。由于他练有天眼通神功,能在黑夜里视物如昼,有惊无险地躲过数批警卫的巡查,接近了位于庄院中心的大堂。
但见大堂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四面八方站着守卫,即使是屋顶上也有人警戒,防卫极为森严。胡青鹏小心翼翼地掩藏身形,轻轻翻下屋檐,贴着墙角以猫步潜行,机敏地避开守卫们巡视的视线。从窗台下经过时,忽听大堂内传出余财的声音,心中一动,用手指沾了些唾液,无声无息地在窗纸上钻了个小洞,凑眼往里张望。
只见大堂内燃起手臂粗的巨烛,照得四下里雪亮。正面搭起一个三尺高的方形木台,台上竖着一些奇怪的木架,架子上还挂着千奇百怪的刑具,有皮鞭、银针、藤条、铁环等等,甚至还有色彩鲜艳的孔雀羽毛,整个布置起来非常古怪。台下错落坐了十余人,大都身背兵器,相貌凶恶。余财站在木台上说得口沫横飞,已接近了尾声,最后说道:“……下面请我家老爷跟各位说两句。”
一个身材高大,满脸虬须的中年汉子含笑立起,向众人做了个罗圈揖,洪声道:“各位都是余某的好朋友了,欢迎再次来到衡阳做客!废话我就不多说了,老规矩,价高者得,验货后立即付钱,大家有没有异议?”
“没有异议。”众人稀稀拉拉地应道。
“余楚阳!”胡青鹏脑海中跳出这人的名字。既然余府的首脑人物在此出现,至少师姐应该暂时没有危险,他倒不急着离开了。
余楚阳击掌道:“好!阿财,开始吧!”说罢稳稳坐下。
余财清了清嗓子,道:“第一号,苗族人,处女,年纪十六岁,高五尺八寸,重九十七斤八两,二十五天前自贵州铜仁购得,后经查实乃云南乌蒙苗寨人。性子暴烈,擅长歌舞,体形丰盈,腰部略长,腿部较粗,皮肤似粗糙实则细腻光滑。据我们大胆推测,此女可能有苗王血统。底价是白银五千两。”
台下众人顿时兴奋起来,嗡嗡地交头接耳,低声议论。
胡青鹏越听越是吃惊,原来他们半夜聚会,竟然是在拍卖女奴!而主持这场荒唐拍卖的无疑就是余楚阳!一股怒火直冲而上,此人表面上乐善好使,哪知私底下却在做贩卖人口的勾当,真是人面兽心,罪该万死!忽的想到师姐已落入魔掌,不知会不会被同样拍卖?心中惊疑不定,杀机盈胸。
余财报完价,啪啪轻拍两下手掌,两名身强力壮的妇人抬着一名浑身**的少女从偏门走出,径直来到木台上。她们熟练地将那少女绑在一根十字形的木架上,旋即退下。那少女长发乌黑如瀑,皮肤呈现小麦色,闪耀着青春健康的光泽,双峰坚挺浑圆,曲线完美,在明亮的烛光下纤毫毕露,令人有爱不释手的惊艳感觉。她颧骨较高,嘴唇丰厚,双眼大而明亮,眉毛浓密,有一种山野自然的味道,仿佛是一匹桀骜难驯的烈马。尽管被许多陌生的男人盯视自己的身体,她却没有半分羞窘的神态,反而用鄙夷不屑、愤怒不屈的眼神回视每一个贪婪的男人。
胡青鹏是第一次见女人的**,明知不应该,但偏偏移不开自己的视线,望着那少女如山丘起伏的美妙躯体,一颗心砰砰直跳,口干舌燥,手冒热汗。
台下的那些买家即使是见惯了各种美女,对这个野性难驯的苗女亦大感兴趣。当下便有人心急火燎地叫道:“我出八千两!”
余财显然是个中老手了,见怪不怪地笑道:“孙大少莫要着急,在下还未宣布开始竞价呢!”说着走近那苗女身旁,正欲开口,那苗女忽然啐了一口,将唾液吐到他的脸上。余财也不生气,哈哈笑道:“各位到没有,此女性子如此暴烈,若能将她彻底征服,实在是身为男人的最大成就啊!”
他话音刚落,已有人大叫:“我出一万两!”
余财神色不动,摘下架子上的一支孔雀羽毛,用羽毛末端轻轻扫过那苗女的双峰,那苗女立时浑身一颤,不自觉地夹紧双腿,脸上羞红一片。余财得意地道:“她虽然尚是处子之身,但经过我们的精心调教,绝对已具备一个淫奴的所有必备条件。其中的妙处,当然只有亲身体验方可领略了。”说着继续用羽毛逗弄那苗女的敏感部位。只见那苗女脸色越来越红,娇喘吁吁,眼神开始变得妩媚迷乱,娇躯不由自主地轻轻摆动,双峰起伏跌宕,叫人得血脉贲张,**攻心。
台下的众多男人均是好色之徒,个个眼睛瞪得滚圆,观察着那苗女的每一处细微的反应和动作。不用余财催促,叫价声此起彼落:“一万五千两!”“一万八千两!”“两万五千两!”“三万两!”“四万两!”气氛趋向白热化。
余财大声道:“孙大少出价四万两,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钱?”在羽毛的挑逗下,那苗女香汗淋漓,面红如醉,让人升起最原始的冲动。
台下众买家无人做声。那孙大少左顾右盼,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余财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羽毛换成了藤条,准确地一弹,正好扫过那苗女坚硬挺立的粉红色**。那苗女哪堪如此强烈的刺激,浑身剧震,压抑已久的呻吟声顿时冲口而出,悱恻缠绵,荡人心魄,两腿之间隐有水流滑落。
众人眼中充血,呼吸变粗,又是一阵乱叫:“四万二千两!”“四万三千两!”“四万五千两!”那孙大少脸上肥肉抖动,忽的咬牙叫道:“我出五万两!”台下顿时一片寂静。
余财望向余楚阳,后者微微点了点头。余财心领神会,扬声道:“第一号现在加到五万两了,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钱?如果无人加价,第一号就属于洛阳的孙大少了!”
就在这时,一把雄浑的声音不紧不慢地道:“五万零一两!”
余财呆了一呆,笑道:“天下会舒堂主出价五万零一两!孙大少,您要不要再加一点?”
那孙大少脸色铁青,恨恨地道:“加,我当然要加,五万一千两!”
“五万一千零一两!”
接下来不论孙大少出价多少,对方总是比他多出一两。那孙大少喊价喊到六万两时已是满头大汗,不停地用手帕擦试着汗水,既心疼银两,又不舍得放手这么诱人的尤物。
但对方显然不给他任何机会,紧接着喊道:“六万零一两!”
六万两已是孙大少的极限,闻言立刻面若死灰地瘫软下去,口中喃喃自语,不敢再跟对方较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