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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少的女人果然不一般。”李胜利被酒精染红的眸子陡然一亮。饿虎扑食一般地扑了上來。
乔景年脑子轰地一下。机敏地向旁边一让。惊呼道:“你认识靳司勒。”男人扑了一个空。越发**中烧。上來抓住她的领口。哧啦一声。薄毛外套钮扣悉数崩落。令人恶心的魔爪已经抓向内衣。
“啊。你到底是谁。”她已经可以断定。他不是江辰逸派來整她的。极有可能跟靳司勒有关。***。乔景年忽然记起來了。有一次听老三他们聊天的时候提起过。好像是邻省黑道派系的头头。两边在抢地盘和生意中时常暴发冲突。
完了。完了。仇家找上门來了。
冤枉呀。自己不过是靳司勒的挂名老婆。要寻仇也不该找她啊。要找就找。我呸呸呸。也不能找吴敏浩母子。尤其是不能动奇奇小可爱。可是找她也不对啊。
乔景年一边抵抗一边自怨自艾。可她1米7的个子。平常还沾沾自喜。在男人面前简直是一只可怜的小鸡。身上的衣料撕裂时发出惊心动魄的声响。
“辰逸救我。”
男人的笑声听上去狰狞可怕。“宝贝。谁也不能救你。除非靳司勒从地狱里爬出來。可是这可能吗。靳少啊靳少。你要是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即将在我的身下呻吟。会不会气得吐血。哈哈哈……”趁他得意忘形之际。乔景年奋力一击。连滚带爬地跑到床头。抓起台灯向男人砸过去。
“够味。”李胜利双手交握将骨关节捏得噼啪作响。淫笑着向她一步步逼过來。每一步都像一把重锤敲打在心房上。令人恐惧。当他以泰山压顶之势压在她身上时。乔景年绝望地发出一声惊叫:“江辰逸。”
男人忽然停止了动作:“哪个江辰逸。”
“还有哪个。江辰逸难道还有第二个呀。”她不知道男人为何犹豫了。却嗅到了一线希望。又拿不准。心里那叫一个悔。不该自作聪明陷自己于绝境。
什么叫流氓。以前她或笑或怒地用这两个字眼骂过温庭玉、江辰逸和靳司勒。今天才算领教了。真正的流氓恶棍是什么样子。跟这种真正的流氓讲道理根本行不通。
对不起呀。庭玉、辰逸还有司勒。以前真不该在你们面前嚣张。说白了。就是拿你们的忍让甚至是爱意当好欺负嘛。
“难不成传闻是真的。靳司勒就是因为你才被江辰逸咬着不放。落了个惨死乱枪之下的。”
老天作证。靳司勒的死肯定不是因为自己。但她绝对不能否认。不仅不能否认。还要大加肯定。乔景年使劲地点头:“传闻沒错。江辰逸是我的前夫。你要是敢动我一下。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靳司勒就是最好的证明。”老天。原谅她又在自作多情、自以为重吧。实在是情势太危险了。
“晦气。”
李胜利嘟囔一声。万分不甘心地从她的身上爬了起來。乔景年來不及舒一口气。腾地跳下床夺门而逃。
电梯下行到一楼。门一开。她低着头仓惶奔出。“景年。你这是怎么啦。”一声惊呼传过來。
乔景年抬头一看。对面的贵宾电梯口站着一堆人。全是熟悉的面孔。尤其被人簇拥在中间的那位。名贵的亚曼尼西装随意地搭在手臂上。散淡中依旧散发出逼人的气势与傲然。
怎么这么背啊。乔景年嘟囔着收回视线。蓦然发现自己身上衣衫不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头一低。准备逃撺。
眼前黑影一闪。來不及躲避。一件衣服已经披在身上。手腕随即被人扣住。接着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谁弄的。”
衣服带着微温。熟悉的气息侵袭过來。乔景年有些晕。定了定神。再抬起头來。“谁弄的很重要吗。”话一出口。分明看见他的眼底怒芒一闪。可是。她这样狼狈不是正中他下怀么。干嘛生气。
“放开我。”她开始试着挣脱他的桎梏。即便用脚趾头都可以想见。刘思莹们正用怎样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己。她。只想快点离开。
林乔乔过來了。“辰辰。你弄疼她了。”
“带我去找那个人。”江辰逸浑然不听。抬手叭叭叭按了一气。乖乖。从2到顶层的数字键全按了一遍。这架势摆明是要翻个底朝天的意思了。
电梯洞开。乔景年在看到李胜利出來的那一下。本來地抽了一口气。惊觉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松了。下一秒。江辰逸一把将男人从电梯里拖出來。当胸便是重重一拳。
“小子。你吃错药了。敢打……”李胜利踉跄着站了起來。平素也是横行惯了的。哪咽得下这口气。
不过。狠话还沒撂完。又是一拳挥过去。牙齿从嘴里飞了出來。江辰逸冷哼一声:“吃了豹子胆。”李胜利这才发现靠在墙壁上兀自发抖的乔景年。“江少。不。江少将。李某瞎了狗眼。您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
只听见喀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众人一看。只怕闹大了。一起过來劝。江辰逸犹是不解气地踢了一脚。才算住了手。李胜利连滚带爬地跑了。
倒是他。气定神闲地端立在那。好像沒事人似的。又仿佛嫌脏了手。掏出纸巾一边漫不经心地擦拭。一边慢条斯理地吩咐:“陈南。给我拨s市的胡局。”
陈南不敢怠慢。连忙拨通了递到他耳边。江辰逸便就着他的手通话:“胡局。李胜利好像是你们地盘上的吧。我可听说他案底不少。如果你不办。那江某就要越境行动了。到时候可别怪兄弟我手伸得太长。”